學員被抓和「維權接力」(3)

——從青島市區出現的「全球維權反迫害絕食大接力」一事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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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13日】(接前文)也常常聽到一些同修談起修口(修口牽扯到的安全問題)問題時,有的同修的認識是:都到了現在了,誰還會幹那種出賣同修的傻事。有的乾脆把修口問題當成同修與同修間的一種隔閡的表現,說修口就是對同修的「不信任」。

這些種種的缺少理智的做法,根本上還是沒有在法理上的清醒的認識,把這場宇宙正法中發生的迫害,完全看成了一場發生在人類空間的人對人的迫害。把這場迫害放眼在人的層面、人的角度、人的思維上。所以看到那些中共惡黨的黑手活動頻繁的時候就「注意安全」,反之麻痺。或是「注意安全是國內大法弟子的事,國外大法弟子不用注意安全」的認識。那麼近期一些中共惡黨的黑手在國外頻頻行兇造成的安全事件,有沒有整體大法弟子的這種心理促成的呢!我們當然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與大法弟子的提高這種必然關係。但是大法弟子在反迫害中注意別給舊勢力鑽空子是應當的。

有一位同修在明慧網上談到修口問題時提到:在大陸的淄博王村勞教所那裏被非法關押的同修,40%都是由我們自己同修直接或間接、有意或無意、或是承受不住牽扯出來的。以此來提醒同修修口對安全的重要。

為甚麼有的同修會對一些女大法弟子被強暴表現的吃驚或懷疑,對剛剛曝光的瀋陽蘇家屯的焚屍爐一事難以置信與接受。還是這個問題: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把背後的邪惡僅僅在心理上描繪成「壞人或壞蛋」。所以對安全問題沒有深層的認識,把他當成了一種人的防範,只是人的「求安」與「求全」,缺少大法弟子的理性和正念認識。

大法弟子在證實法過程中到底如何看待這個「安全」問題呢?師父的一句法給了我最大最深的啟悟。這就是師父在《轉法輪》中的第一句講法:「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我的粗淺認識是:師父在傳法傳功過程中,師父不僅僅考慮對學員的負責,更要考慮到對社會的負責;不僅僅考慮在學員中收到的效果,更要考慮到對整個社會的影響。

社會上其他一些氣功師一出山,就大搞特搞甚麼特異功能表演與治病。結果也演砸了,也得病了,往往都是「早亡」。你特異功能再奇特你不能拿出來表演,你的氣功治療手段再高你不能開門診。我們大法弟子中的一些自認為「正念強沒怕心」,一些令同修「羨慕」的同修反而頻頻遭迫害。是否因為他把「正念強沒怕心」當成特異功能與治療手段了拿出來表演了、出售了?你把超常的東西拿到常人這用,能不出問題嗎?咱資料點出的資料再多再好,咱不能把一體機搬到大街上來,不能把門打開衝著大街。一切工作看起來是常人的形式,但這不是幹常人的事啊!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是有著本質的不同,氣功治病就要考慮到對常人社會負責。這樣看來安全問題在高層次上看就是一個對他人(社會)的負責問題。大法弟子是修煉中的人,但是看問題的心態是神(不僅僅侷限在為私的修煉上看問題)。

2. 在法理與人情之間不理智

在法理與人情之間不理智,在認識上往往法理中摻雜著人情;做法上往往證實法中夾雜著人情;再過的就是寧願維護起人情來不維護法了。從根本上講就是不能做到師父的要求「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講法》)

在青島或城陽一些地方,你去到那裏,你會感受到這裏的大法弟子很「熱情」。即使開法會的時候,見面也先「詳細」(住址、單位、姓名……)的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再請你來個自我介紹,不自我介紹還真是盛情難卻。如果正好遇上不修煉的家人恰好再來個相互介紹。不用呆上幾個小時,甚麼誰是協調人,誰是資料點的同修,資料點的大體情況,資料的來源你會掌握個七八。在走的時候叫你留下電話號碼,不給留的話看到對方還真是覺得面子上下不來。

我談到的這些問題所指的不僅是一般的(在大法工作方面)同修,而是一些協調人。其中的一些協調人已經長期的被多次跟蹤,他們自己也曾談起過。其中的幾位協調人跑的地方真不少,幾乎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有「名」了。有剛剛走出來的同修就知道青島市裏一些主要(因工作的不同)協調人的真實姓名與其所做的一些主要工作(因同修做事不嚴謹)。

這裏的一些可疑的人(可能是特務)如影隨形,不時的忽隱忽現。一些協調人對情況是很明白的,但做法上是糊塗的。市南區大法弟子王志輝於2006年3月2日被6個警察從家裏帶走,(為了安全不作細談)我認為一些同修(協調人)有著直接的責任。也聽到這裏的同修談起一些協調人的不正確狀態,但都是在私下裏議論,見面的時候看起來甚麼事都沒有,一團和氣。

有這樣一件事:一位同修被這裏的協調人介紹給了另一位協調人。這位同修因為工作上的需要就和後來的這位協調人接觸了。這位同修發現這位協調人一些認識很不在法上,有些方面不理智,後來就和先前的那位協調人談起此事。先前的那位協調人說了句:人都不和她聯繫了,就你和她聯繫。

當同修看到這些協調人的不正確狀態,問家裏的同修為甚麼不給他們指出來。同修有的不正面的回答,只是說:我們這兒就指望他……。有的說:我們這兒多虧了某某同修。當指出這裏一些協調人的不足,他們就替協調人擋出去了,好像談協調人的不足就想揭到了他們這裏的短處。這些協調人的一些不正確狀態,還不是這裏的整體大法弟子的人心促成的嗎?

有的大法弟子為了向有電腦的同修那兒拷貝資料,而主動的把自己做資料的事透露給了同修。理由是:我不這樣做,怕同修不給我拷貝資料。這是用人情來平衡與維護大法弟子之間的關係 。而大法弟子相互之間的關係不都是為了這個法,是不能把人情看的比法還重的。

相互之間維護起來這張厚厚的人情網,害的還是同修、是整體、是自己。

3. 不以法為師上的不理智

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以法為師這是根子上的問題。這也是對師父對大法根本上堅不堅信的考驗。

在這些地方有的協調人已經有點找不到北了。上面談到的這些協調人有的在大家一起學法的時候說:讓我來讀,我讀威力大。有的協調人聲稱他要把某某的元神調出來。有的協調人建議同修三退的聲明不用署名,編一個號就是了,在城陽一些地區的同修就是這樣做的。家裏的很多同修對這些協調人恭維有加。有的同修就當著其中一位協調人說:「你知道同修說咱們青島同修中出了一位高人,這位高人是誰嗎?就是你呀!」這些協調人中不止一人多次的在同修中說自己看到了甚麼甚麼;自己要幹甚麼、如何做,師父就把信息打給他了,云云。還說同修存在甚麼問題師父直接會告訴他同修存在的問題……。有的同修在談起這些協調人的時候看起來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同修聽到這些協調人切磋交流也幾乎都是談的協調人自己的如何了不起。那些剛走出來的同修那裏傳的很多是這些個人的「英雄事蹟」與「天目功能」。

就絕食接力一事談起,此事是維權人士發起的反迫害的活動。他們在做他們應該做的事,而大法弟子也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們應該做的事就是師父教給我們的三件事。而不是我們也加入到絕食接力中,造成同修被抓,給講真相、救度眾生造成損失。同修傳說(聽個別協調人說的)濰坊地區的同修也發起了絕食接力運動一事,我也在那份材料上查到了,聲稱濰坊地區參與絕食接力的不是大法弟子而是常人。這不是在造謠生事嗎!為了進一步證實此事的可靠性,我特意和濰坊地區做協調的同修通過電話。明慧網多次通知禁止在同修中的任何的變相的簽名活動。師父也在法中告訴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安全不利的一切行為都要停止」(《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同修為甚麼還要配合這些協調人的簽名活動呢!因為做不到以法為師。發起絕食一事的同修是不是在做事心、歡喜心與顯示心帶動下搞的呢?

這次絕食,每個其中參與的同修也沒有個明確認識。有的協調人還有這種說法:絕一次食,就提高一個層次。法裏哪有這個內涵?!其中一位協調人說青島市區的同修已經絕完了,意思是大家都應該參加。而我後來去過青島市區,問過這裏的一位做協調的同修,回答說根本沒聽說這一事。這使我想起了在2004年(大約時間)的即墨市地區傳出的所謂每月的初一、十五跟師父一起煉功一事,其實就是這些現在發起絕食一事的做協調的同修搞的。後來這些同修又要搞甚麼打出幾米寬幾米長(說法很有講究)橫幅,被同修制止了。其中一些被同修認為的協調人(只是他們自己願意到處走走)散布一些邪悟之理,散發出很多業力和不好的東西,也有和他們頻繁接觸的一位同修險些失去生命。這些「協調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喜歡到老年同修多的地方,喜歡到對法缺少清醒認識的同修多的地方,喜歡到抱著個人修煉、個人提高為主的同修多的地方。

當和同修談到這些協調人的這些不符合法的做法時,很少聽到在法上交流,談的是協調人以前的顯赫地位現在是如何的放下了,或是如何的從魔窟放下生死闖出來了。意思是這些協調人不會有甚麼問題的,是經受過考驗的。缺少在法理上的清醒認識,大多是對協調人的盲目崇拜。

有這樣一件事提醒這裏的同修,有一位「協調人」說自己是從魔窟闖出來的,可許多同修發現該「協調人」說話很有問題,並帶有邪悟狀態,在青島與即墨一些地方的所謂「初一、十五煉功」一事就是從他那兒來的。他後來到即墨一個地方散布邪悟之說,被同修當面給揭穿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那裏。這一切還不能說明他的問題嗎?這些被同修放不下的「協調人」,同修談的都是他們的「事蹟」,不知他們翻來覆去的將自己的「非凡經歷」談給同修是為了甚麼?而這些對「協調人」放不下的同修,是否有了這些「協調人」就不用以法為師了?他們能成為大法弟子修煉的參照與榜樣嗎?我們心目中還有法嗎?正法到了今天,我們為甚麼還不明白甚麼叫「以法為師」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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