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怕心、求心招來邪惡迫害
師父講「你有怕 它就抓」(《洪吟(二)•怕啥》)。
在7.20以後我被邪惡多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由於法理不清走過一段彎路,出來後在同修的幫助下,通過學法從新走上了修煉之路。但是,我總也找不回當初對師對法的那種堅定和精進的意志,特別是怕心很重,講真相、發資料時膽膽突突,深怕被人舉報後再遭迫害。由此又產生求心,看到做的好的同修面對面給被矇蔽的世人坦坦蕩蕩的講真相證實法,很崇拜,想效仿,覺的跟著他們去講真相、發資料會膽氣壯、效果好,想從形式上效仿別人,沒有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此次被迫害就是典型一例,教訓深刻、嚴重。
2、正念否定迫害,慈悲對待世人
當時開來一輛警車,衝下兩個警察,兇巴巴的,硬拖我們上車。同修喊「不配合」,我也不配合,面對圍上來的越來越多的人群,我大聲喊「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警察就打我的嘴,打出了血,我還不停的喊,此時我的內心異常的平靜。剛才發資料時還膽膽突突的,現在卻甚麼也不怕了,心中只有一念:只想讓圍觀的人,包括打我的警察能明白真相,從而得救。
後來,打我的警察住手了,他說:你我無怨無恨,不打你了,你想喊就喊吧。直到我倆再沒力氣喊了,又開來兩輛警車,惡警將我倆強行綁架到市公安局。一路上我們發正念,否定一切舊勢力及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惡警問我「蘇家屯集中營」資料的來源,我就講「九評」,揭露惡黨的罪惡歷史。
被送到看守所後,我依然不配合他們提出的任何要求,開始絕食絕水反迫害。當時,我想:既然被關進來了,就要在這裏證實法。
我心裏很坦然,我是師父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頂天立地的偉大的神,我用意念指揮身體所有細胞、五臟六腑各個器官都達到神的位置,與我一起證實法,我在這裏不再需要三界內的物質。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講過的「辟穀」的法,相信大法的功能出的最全面,需要甚麼就有甚麼。我不吃不喝。
我不停的背《論語》,從舌尖底下不斷的流出甘甜的清水;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自身空間場內的一切不正因素,把功能直接打到幹警的空間場內,解體操控他們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一切敗壞因素,我要救度他們;我要出去繼續救度世人,我不承認強加給我的這場迫害,他們必須無條件的放我出去。
開始幾天,我向內找,認為是由於自己有漏才被邪惡迫害的,無形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有時發正念時還看看惡警在不在場。後來我認識到這種做法不符合法,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有漏也是師父在管,也不是邪惡迫害我的理由和藉口,我要做的就是照師父講的做好三件事。
《明慧週刊》上同修在一篇文章中講了一個例子,說孫悟空的金箍棒劃個圈,妖怪就靠近不了。我腦中裝了師父的大法,為甚麼邪惡還能迫害到我?!一定是我沒有理解好大法,用自己的觀念侷限了自己從大法中修出的威力。想想自己是大法徒,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的,是被師父賦予巨大能力的,對師對法能堅信到多深的程度,法就會展現多大的威力。這時,我突然在我眼角邊上看到師父遠遠的看著我笑,我心裏更加踏實了。後來,我看到邪黨已故黨魁毛的形像,心裏明白了此次受迫害的根源,我求師父加持,用了很長時間徹底清除了這個邪靈。
3、同修正念營救,見證大法神奇
得知我們被綁架的消息後,同修們沒有像往常有同修被迫害後所出現的那種慌亂,變的成熟了,冷靜了,大家認識到這是舊勢力以所謂考驗的名義強加於我們的迫害,是不被師父和正法所承認的罪惡行為。
協調人很快的讓全市範圍內的同修知道我們被迫害的消息,大家形成一個整體,持續24小時不間斷接力發正念。我在看守所裏打坐時也能感受到他們正念的力量,感覺自己籠罩在能量場裏,身體越來越輕。所以,我才能夠在被關押的日子裏,在一直絕食絕水的情況下,每天的睡覺時間都很短,能用更多時間堅持發正念、背法、煉功和講真相。沒有7.20那種四週滿是邪惡的感覺了,感覺自己的空間場非常清亮,發正念時真的「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的能力,發出的正念和同修的正念一起快速的解體著看守所和控制獄警的邪惡敗壞因素,因而那些惡警每次見我時都不敢正眼面對我。直到我從看守所出來時,一直都能感受到同修們發出的強大的正念的能量。
這期間,同修打電話,單位和家屬要人,也都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4、了卻人心,闖出看守所
絕食期間,有人要聽我講真相,我說要漱漱口,幾天沒喝水了,就咽了一小口,一下子對水的慾望就上來了,難受極了。我馬上意識到自己錯了,從現在起我要放下一切人心,放下對人世間的一切依戀,只要還被迫害我連臉也不洗了。心一放下,一下子就不渴了。就因為水這件事,我從看守所出來後,在回家的路上曾到兩家飯店討水喝,還差點沒喝上,甚至被人家當神經病人的給轟出來。
在看守所,我強烈的感受到周圍的環境隨自己的心在演變,能靜下心發正念、學法或煉功時,就靜悄悄的;一旦放鬆自己,心生雜念,環境馬上就不靜了,又吵又鬧的。而且發生的事全是針對人心而來,記得有這麼一件事,一天一夥人不停的議論換腎換腎的,我一直保持緘默,突然意識到「蘇家屯地下集中營」,就給她們講了這些為人神共憤的血腥事實,之後,再沒聽過換腎的話題了。
絕食絕水到第七天,惡警企圖要給我灌食,我早就熟悉了他們的這套把戲,提前發正念。當天,那位同修灌食時背過了氣被送到醫院搶救,我沒有被灌食。這天,我發正念中鏟除了惡黨魁首的邪靈,師父法身又顯現出來。我知道,我就要衝出魔窟了。
第八天,我說不出話來,他們要給我輸液,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醫生心生善念,不准給我輸液,必須立即放人。他們的一切安排不算,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果然,醫生沒有給我輸液,只是說:不管咋樣你也得吃飯,跟××黨理論個啥。當時,我說不出話了,我寫道:「我跟邪黨沒有甚麼理論的,它們在迫害好人。」
經醫生檢查,我的身體內臟器官出現衰竭現象,血壓很低,心跳明顯減緩,看起來隨時面臨生命危險。放我時,我還是不配合,不簽字。
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眾同修的正念營救下,被非法關押迫害八天後,我正念正行闖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