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迫害我們,我們一方面反迫害,另外因有師在有法在我們能夠忍受痛苦,家人則不一樣,他們不修煉。面對從天而降的恐怖,表現的是恐懼和震驚,以至麻木而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我知道,首先我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責任有多重,使命有多神聖,我心中有數。無論有甚麼樣的作為,一切皆為正法而奠定基礎,為三件事而鋪墊好一切。
由於我丈夫在常人中是所謂的有級別的幹部,他從骨子裏認同大法弟子好、大法好,也非常佩服我這位大法弟子。正因為有地位、人緣好、朋友多,所以一有邪黨想要暗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及時知道。他在很多次的保護和營救我中曾對友人感慨地說:「平時多大的事我都能擺平,為甚麼對我老婆在法輪功這件事上總是擺不平呢?」因為我多次受到邪惡的衝擊和迫害,造成他神經質的條件反射怕我被抓走。我學法、煉功、發正念他都支持,偶爾進屋發現我發正念他都會悄悄退出去,輕輕把門帶上關好,……還用手勢制止家裏人不要大聲,這是我兒子告訴我的。可是我一講真相他就極力反對。家有三部電腦,他動都不敢讓我動,他已固執到認為我一動電腦就是與明慧聯繫。家裏現代設施齊全,可監視設施也是高科技的,有一次,我取掉監視系統、摘走監視器用傳真機在裏屋給國際追查傳一份東西。幾個月後,他說:「今天有朋友對我說,你老婆傳過東西給國外,沒傳出去。」我記得當時傳那份資料時,是用的我自己使用了七年之久的飛利浦機子傳的,幾次都失敗。當時我就知道這肯定是師父保護我,知道此道不安全,為長遠起見而阻止我採用此法。在那段孤軍奮戰的運作過程中,我常感孤獨、無助、無奈。有時還出現羨慕國外弟子和我原來大法同修多的那個環境。這孤軍作戰的局面真是苦!
我想我一定衝破舊勢力對我的干擾。接下來我通宵達旦學法,首先平靜我的心境,去掉急躁之心,去掉一切常人之心。環境是自己開創的,此路不通走彼路。怎麼樣使這裏的人們脫離惡黨魔爪,獲取新生呢?理性思量以後,我決定去聯繫與我過去相識非常精進又懂電腦的一位同修。如是我倆開始了遙遠的配合。我提前用最古老的方法寫信與她定好:退黨(離),退團(別),退隊(了),我這邊有三退的就發短信:××離、××別、××了……,(當然同修可用別的字代替)。這種簡單、快捷而又安全的方法,邪惡鑽不了空子。一年多了,已有四、五十人脫離了惡黨,抹去了獸的印記。家裏人也不再干擾,磨擦和矛盾也少了。
過去我在講真相中也有許多常人心,生意經營上只是決策,具體的我現場都很少去。待在丈夫公寓守株待兔,來人就講一講,還挑挑揀揀,來人多了有時還不好意思講,使很多有緣人錯過得救的機會,而且救人速度較慢。今年新春以來我親自坐鎮招待所和超市,充當一名服務員。每天接觸來來往往的人,有空就大大方方自自然然說說真相。招待所服務員的工作我就把登記、送水和開門三件事接過來,在登記時對顧客用甜美微笑,根據觀察不同的人真誠讚美幾句他們值得讚美的方面,然後在送水之際,一路走一路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一切不好的因素;門開之後關好客房門(這樣他們會覺得安全無顧慮,能用心聽進去),告訴他們退黨退團的道理。一般本人同意退了,過兩天他(她)們會幫家裏人也來找我幫忙退。當然啦,由於中國人受的毒害太深,也有一些是很難救的,但我們不能受任何干擾只管去做,不計一切個人得失,採取各種方法,一切以救人為目地。
此法雖然救人面積有侷限,但穩、準、救人率高,尤其安全。我寫出來意在拋磚引玉,以供給我類似處境的同修參考。當然要達到此效果首先要學法,發正念,對大法的進程,經文要理解內涵,我常通宵學法,大法網站的資料也要全方位了解清楚,法會給我無限威力。所以我在講真相時信心十足,心中優勢很大,碰到難纏的人,我的思想也沒有任何干擾。
稿子寫到這裏,一位過年從老家回來的朋友來拜訪我,我當然不會放過講真相的機會。對陌生人講真相,我說話,用詞是柔和親切的,循序漸進的。此時我對我的這位在人中較優秀,又很自以為是且固執的小幹部朋友,毫不客氣的打斷他滔滔不絕的闊論,斬釘截鐵的告訴他:「你給我把話打住,現在必須聽我說,你為甚麼如此愚昧和固執?為甚麼如此不可理喻,明知惡黨騙你、害你,你還要替它墊背,為它去死。」結果他突然雙眼緊閉、低下了頭,靜靜地聽我講了兩分多鐘後,像變個人似的對我說:「其實我從內心裏討厭黨,我心裏根本沒有它,我不信它,我這個黨是別人替我入的。」我說:「那好,你就化名叫趙三吧,我幫你退了,另外,恭喜你獲救了,回去後把真相講給你的家人,讓他們都退了,以保全家平安幸福!」
尊敬的全球同修們讓咱們各自盡其所能,遍地開花。你們用你們的高科技技能救人,我用我的土辦法救人,大家相得益彰,緊緊跟隨偉大的師尊,放下人心,全力以赴,抓緊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