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印出來後,我就騎車往返四十公里把這珍貴的資料送到大法弟子家中。那時的天氣真熱,往返的路上我沒喝一口水也不覺的渴,回來也不覺的累,放下車就幹家務,我明白一個50多歲的人能騎車跑這麼遠的路,全靠師父加持著我,慈悲的呵護我。
《九評》光碟出來後我就組織大家看,看完後我就跟大家說三退的事。開始有人認為自己早就不是團員了,不用聲明都退了多年了。我說那是常人的退法,可在另外的空間那個獸印還在,大家明白後很快聲明,還包括家人也聲明退出邪惡組織。
在家裏,兒子好勸,一說就通,可我那老伴兒就不好勸,他曾是一個死心塌地的人。我第一次勸他時,他連喊帶罵,罵老師、罵大法、罵我。第二次勸時,我把共產黨的所作所為都講了,還引用了泰國大海嘯時一位老者的話。他卻說:「你們不參與政治,你們參與政治比誰都厲害。」但態度好一點了。第三次勸時,他警告我:「你再勸,我立即把你告到法院跟你離婚。」我沒有動氣,也沒動心。心裏想著老師在《芝加哥市講法》說「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這是個根本的問題呀。」我認識到這是正念不足。我開始每天發正念時都把他帶上,同時抓緊時間背法,一天背5-6頁。過了幾天我看他挺高興,又提起這事他很快就同意了。我也告訴兒子在學校勸勸同學,他明白後也帶幾個名字回來聲明。
十月一日,我去給一個人講真相,一到辦公室,看她很忙,我就先發正念,然後講真相勸其退黨,她說:「我不退,也不聲明,你走吧。」我當時想老師講過兩人遇到矛盾連聽說的第三者都要向內找。這件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是我那裏沒做好?是我哪顆心沒去?走了一路也沒想出來,回到家還自言自語,孩子馬上說了一句,是法沒打到她腦子裏。我知道是老師用他的嘴在點化我,回想我剛才講的話,原來法理講的少,人話講的多。通過這次我又總結經驗,對甚麼樣的人講甚麼樣的話,這樣才能效果好。比如:文化低的人開始就問:「你說世界上有沒有神哪?你信不信有鬼呀等」然後勸其三退;文化高的人開始講:「社會的變化就是天象的變化,過去一個朝代換一個朝代,那都是天象的變化,現在這個社會的變化就是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因為中共壞事做盡,從執政以來殺人無數,你也是它的一分子,早點退出,保你平安。」
由於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我那老伴兒非常害怕,把我看的很緊。我就趁他上班時出去講真相。他上早班,我就早上出去,他上中班,我就下午出去、他上夜班,我就看他睡了就出去。在法的威力下他變的也已不像原來那樣了。我能做的就這麼一點全靠老師的法能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