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從看守所出來後,我把附近的同修聯繫起來,集體學法、發正念、切磋如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通過學法,我悟到,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是我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們根據居住的實際情況,因為我們這裏的小區集中,樓群多,我們就集體發資料,三個上點年紀的同修拎著袋子,在下邊發正念,幾個年輕的一人一個門棟,把一個個已準備好的資料,從上到下,送到了眾生家中,幾分鐘就發完一個樓,五、六百戶的小區,不到一個小時就發放完了,白天兜裏裝少量的資料,給熟人親朋好友或出租車司機等等,講大法的美好,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真相,邪惡勢力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
2004年3、4月份,由於送資料的同修被邪惡之徒迫害,我們市裏的資料一度陷於停頓狀態,給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帶來了困難,我主動的站了出來,擔負起了接送資料的任務,我和一名老年同修每星期從外地把週刊資料接回來,再一一地把資料分散給各個點,使我們又恢復了資料的來源。
由於原來送資料的同修在被迫害中沒有守住心性,把我說了出來,全市的資料都是我送的,邪惡之徒就在我居住的樓對面租了房子,「610」派人專門監視我,這是事後才知道。因為房東和邪惡之徒為房租費吵了起來,惡徒要求退房款,原因是只住了十幾天,下水道就堵塞了,大糞、污水溢了滿屋,〔它們租的房子是四樓〕,覺得交了冤枉錢,這些話被鄰居的同修聽到,告訴了我。我並沒有被嚇倒,正念正行,一如既往,有師父保護,就要做好我該做的,怕甚麼。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
我沒有怕心,正念正行,由於對師父的堅信,出現了神奇的事,那天送資料,騎著一同修孩子的摩托車,其實摩托車前一天已經沒有汽油,是推回家的,我不知道沒油了。當同修的孩子看到我把摩托車騎回來,對我說:「阿姨,不好意思,您用一次車還讓您加油。」當我說我沒加油,而且還繞市轉了幾週時,他驚奇的瞪大眼睛,打開油箱一看,滿滿的一箱汽油,怔了半天說了幾句話,而且是同樣的話:「阿姨,我相信大法!」後來,他全家人都相信了大法。當時,我也滿臉淚水,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們圓容了一切!直到現在一提起這件事,我都滿臉淚水。
今年四月的一天,天下著雨,我和一同修到一小區同修家送資料,同修看到我後連連擺手,並大聲說,趕快走,我剛被放回來,下面有監視。我們連忙騎車掉頭離開,當時就有一念,有師父保護,邪惡看不到我們。不知是甚麼原因,我們選擇了一條離大門口較遠的路。車騎到小區的天梯邊,由於路滑,下車時,滑了一下,兩條腿像劈叉一樣,但倒也倒不下,站也站不起來,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兩隻手還握著自行車把,但車子的前輪已下了一層台階,走在後邊的同修趕忙扶我,我回頭衝他笑時,看見從剛釋放同修住的單元裏跑出兩個人,打著手機,停下往四週環顧,然後向著不遠處的大門跑去。這一次是有驚無險,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因為我的個子高,使我身體呈伏臥狀,兩邊的花池木叢遮擋,我又一次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離開。
自從「九評」一出,資料點的工作量增加,又連續出現資料點同修被抓,我義無反顧的承擔起了資料的製作。我悟到其實協調人就是一個修煉人,證實大法的過程中選擇一條證實大法之路,哪裏需要,不需要任何人指派,順應的出現在哪裏,填補出現的空缺,所以沒有耽誤一天的資料傳送。但每天再忙,我們也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沒有忽視學法,每天都能保證時間安安靜靜的學好法。
我們是這樣講好「三退」,先從自己的親朋好友講,講共產邪靈的罪惡歷史,以及「三退」的必要性,「三退」實質上是保性命,保全家平安。大多數人會說,我早已不交黨費了,我已經不是黨員了。我就講雖說早已不交黨費了,但你曾經舉手宣過誓,獸印已打上,要想把這獸印去掉,就必須再有反過來和宣過誓的形式一樣的行動,那就是上網「三退」。這樣一說,很多人都很樂意。這是為了能給他們上網,退出惡黨組織,救度他們。我認為這個辦法好,能起到好的效果。
幾年來,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在大法中鍛煉成長,在成長中堅定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