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本地,同修之間見面除了互相傳遞大法資料,談到的幾乎都是證實法的「工作經驗」,(當然交流是應該的,也是非常必要的),只能聽到很少的同修談起自己在遇到各種矛盾衝突、干擾時是如何否定邪惡、向內找、向內修的,普遍聽到同修談的也就是「哎呀,我這不是顯示心嗎?」「我這不是爭鬥心嗎?」有的同修被邪惡干擾迫害時,經常能聽到其他的同修說「解體它,鏟除它,不承認它。」
大法弟子鏟除邪惡的干擾與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是沒有錯的,可是有的同修就鏟除表面的邪惡,不找心性上的實質原因。有的同修說「我這是讓邪惡鑽空子了,我也不會找啊。」還有的同修說「這是我的顯示心」,「這是我的妒忌心」或認為自己還有其它的甚麼心,就算完事了。這是我們本地區目前存在的大問題,需要同修多學法,在法上提高,轉變這種被動的修煉狀態。
在我們地區,有很多大法弟子是全家或父母、兄弟姐妹在修大法,他(她)們幾乎都能相互配合,利用各種方式證實法,為了救度眾生,能最大限度的付出一切。然而在家庭的修煉當中,很多同修不重視修心,夫妻之間、母子與姐妹之間因為有情,你是我父母,她是我妻子,無形之中,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種家庭觀念。在修煉中看到彼此的不足時,被情帶動著,不向內修,經常語氣惡,互相指責,還美其名曰:「我是在幫你。」把師尊給我們去各種執著心的機會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讓邪惡鑽我們放任的空子,擴大我們的執著,對我們有漏的心進行干擾與迫害,給證實大法造成阻力。
就我自身而言也存在這種狀態。我的家人也在修煉大法。在情中,在各自的觀念中,都時常放不下自我,也經常出現心性磨擦。有時夫妻之間在一些瑣碎事上陷在就事論事之中,時常不能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待一切問題。有時很苦惱,總想把這個家變成都向內修,都向內找的一個真正的修煉環境,但總感覺在法理上和丈夫無法交流,認為他不向內找,不在法中修,給他指出來他也不找自己,不接受。和同修交流中,同修說:「你還是把他當成家裏人了,沒當成修煉人。」這話我當時還不是那麼太贊同,現在我意識到了,我被情帶動的已經進入了常人式的家庭角色中去了。當著家裏人,說話就應該那麼隨便嗎?作為一個修煉人,在哪裏都應該做到修煉呀。
在常人的迷中,人生出來就在情中泡著,從記事開始,就知道誰是我們的父母,誰是我們的姐妹,要是有誰傷害到自己的親人,這個家庭中的成員都把他視為敵人,我悟到這就是從情中派生出來的家庭觀念,它是一種為私的物質,已經深深的紮在我們的思想中,我們如果不能在思想中破除這種只侷限在人這個小的家庭範圍之內的觀念,我們就不能真正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把自己的家人當作眾生來看待。此時對於去情的執著已經和以往有了不同的理解,我悟到了,我和A同修之間解不開的心結,也來源於這個情──
A同修是我25年前的同學,在這20多年裏,我們來往密切,結下了深厚的友情。我們在一起做過生意,又先後得法在一起修煉。起初我們互相鼓勵,常在一起談修煉體會,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們的心有了距離。我也多次向內找,認為是顯示心在帶動我,總願意在她面前談起自己悟到的法理。那時我認為她沒有自己對法的理解和主見,和她交流時總想指出這一點,漸漸的我們的心有了隔閡和距離。
走入正法修煉階段後,我們都在各自的環境中救度眾生,很少見面,偶爾見面,我發現她對我沒有了修煉人的溫言善語。我不悟,認為我不能像她這種狀態。一次她對我說:「你知道嗎?很長時間以來,你一直有瞧不起我的心。」我聽到這話時很吃驚,她說:「你的那種眼光,總讓我感覺我不行,你知道你給我的打擊有多大嗎?有時候我想,我偏要好好修,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有時候也想我修的基點好像就是為了跟你賭氣似的。」我聽了這些話,心裏很難過,為自己沒修好給她修煉中帶來這麼大的阻礙而自責,我真的應該好好的找一找自己了。
很長時間以來,在我的思想中,確實存在很多不好的物質,那就是各種執著心,其中顯示心、妒嫉心比較嚴重。在與同修交流時,總想搶在別人面前說話,有時同修的話還沒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打斷別人;當同修贊同自己的悟法時隱約的就能感覺到這個顯示心在歡喜;當幫助同修提高時,總以為是自己的能力;在講真相、世人得度時,思想還時常的想起誰誰是我救度的。其實能改變人與度人的是法,不是自己,只不過是自己符合了法的某一層的標準,大法才能顯神奇。
每當聽到同修說誰誰修的挺好,我表面不說啥,心裏卻不認可,認為她修的不行。這不是妒嫉心嗎?別人要有好處不是為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盯住人家不足的地方,認為自己比別人強,存在這麼嚴重的妒嫉心,我卻不自知,此時我也悟到了我為甚麼跟B同修心裏有隔閡──
7.20後,A與B經常在一起協調證實法。不知不覺中我總是能看出B同修不是這有執著,就是那有毛病。見到B同修,心裏多少感覺有些彆扭。幾次查找自己都沒找到根子上的執著。每當別人提到A,我心裏就隱隱的有一種酸楚。提起A就能想到B,提起B又能想到A。
一天在夢中,我和B都在很高的空中,但我不願意多看她。她在空中開著一個小飛艇,一直微笑著停在我的身邊。這時來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往我的碗裏倒了半碗類似醬油醋的東西,好像在跟我開玩笑。我生氣了,扭頭就走,B微笑著看著我,把飛艇開到我的身邊。我看著B同修的臉,瞬間,我感到我錯了。醒來後對B同修的心裏隔閡頓時煙消霧散,有了一種對B同修的歉意,我知道這是師尊的點化,讓我悟到,我對B同修的妒嫉心,原來是來源於對A同修的情,從情中又產生出為私的變異觀念。我明白了,現在是應該去掉這個情的時候了,對待A要像對待所有同修一樣。去掉情後,取代情的應該是慈悲。
我不止一次的對師尊說:師父,我一定能去掉這個心,我一定能去掉這個心。再有同修提到A,心裏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感覺,我知道這是心性昇華後,舊宇宙為私的物質在解體。
邪惡無孔不入,擴大我們的執著,讓同修之間造成內耗與間隔。師尊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我告訴大家,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矛盾,出現甚麼樣的情況,那肯定是我們自身有漏。那這一點是肯定的。如果沒有漏,誰也鑽不了這個空子。我們學員之間心性上的互相摩擦、相互配合的不協調,不管這個事情大和小,我告訴大家,那肯定就是魔在鑽空子。」在修煉中,我們自身的有漏,能讓邪惡找到迫害我們的藉口。
前幾日,丈夫被邪惡鑽了空子被舊勢力迫害,鼻子從未出過血的他,突然開始出血。他用常人中形成的觀念想,出點血好讓腦袋清涼,後來一想「不對勁,這是迫害,我不能承認它,邪惡的所有安排我都不承認。」他想起了自己背過的師父的法「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由於他逐漸的有了正念,加上三位同修的及時趕到,整體正念除惡,邪惡被解體了,流了近兩個小時的鼻血被止住了。
通過交流,丈夫深刻的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他覺的自己平時不向內修,最後這個難都堆積到一塊了。交流中同修說:修煉真是嚴肅的,正像師父所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幾位同修都表示要把今天作為新的起點,在法中真正的修自己,查找不足,互相鼓勵。
從那天起,丈夫也真的在改變,說話也不那麼高聲了,遇事也能在法上看自己了。以前我認為,在交流中我是在幫他提高,可為甚麼他不接受時,我心裏會動氣呢?對他沒有好言語,在心性的磨擦中,總讓別人向內找,我卻沒能修自己,這不是舊宇宙的根本屬性嗎?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原來我沒把自己放在其中,沒修我自己。
怎麼做是走師尊安排的路,怎麼做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個人理解到,在修煉的路上,在不同的心性磨擦當中,當矛盾出現了,並不是壞事,關鍵是我們能否意識到這是師尊在利用這環境讓我們把執著的心暴露出來,告訴我們該去這顆心了。如果我們能在那一瞬間向內找,看到那顆心,去掉它,我們就是在走師尊安排的路,反之,我們在矛盾中,不向內找,被各種觀念帶動著放不下自我,這時邪惡就會利用我們有漏的心,擴大我們的執著,進行干擾與迫害,這不就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嗎?
有的同修說:「真得把這些不好的心去掉,要不等到最後的時候咱們怎麼圓滿呢?」我們的每一念是站在個人的基點上還是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我們去掉為私的觀念與執著的同時,不也是自身對應天體眾生的改變與同化嗎?修好自己的本身也就是在救度著眾生,圓滿著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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