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我愛人被當地公安抓走,超期關押後被非法勞教。當時我正念走脫,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被輾轉關押五個地方,絕食絕水、身體極度虛弱,我妹妹和一位鄰居同修正念找公安要人,警察認為必死無疑,怕擔責任送我回家。就當時邪惡的猖狂勁兒,像我這種「重點」能放回家的很少,同修去要人起的作用很大。
回家身體稍微恢復,我就打電話找相關警察繼續要我愛人,同時注意大面積講真相和窒息邪惡。買本當地電話號碼簿,甚麼人大、信訪、婦聯、政法、司法、公安、律師等等、等等,凡是沾點邊的,我都給他們打電話。那時邪惡很瘋狂,遇到說話邪惡的,我就一定打下去它的囂張氣燄,讓他知道迫害善良是有罪的;遇到麻木的或受矇蔽的人,我就用自家的事例和了解的法律知識,告訴他們法輪功正在遭受無理的血腥迫害。開始也是講不好,慢慢就會講了。等到回家的第8天,我就帶上妹妹和兒子前往派出所要人了,有同修擔心我被警察扣留,那時身體恢復又被抓的學員很多。出乎意料的是,那些警察看到一個生命垂危的人沒醫治就很快的恢復,心裏都感覺到了大法的神奇,都特別友好,也和我先前給他們打電話講真相有關。在他們的思想中,認為我去要人是正當的,因為人是公安分局抓的,在他們轄區抓人,他們也不滿,所以還幫著出主意去告分局。那時我體會到大法是圓容的,從上到下是貫通的,一下子破除了人的觀念。
負責我的警察非常擔心我出事牽連他,也反覆提醒我注意,同修也常提醒我注意安全。但我發自內心的不認可甚麼「重點」,只管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堂堂正正的告分局警察違法,超期關押我愛人,在街上散發「尋求法律援助」,我回家之前,我妹妹還發過尋人啟示。同修也幫助在明慧網上發消息。分局警察頂不住了,就栽贓我涉嫌盜竊案,故意派人入室盜竊,然後在現場故意留下我寫的「尋求法律援助」,因為那上面有我的姓名和電話。但有師尊呵護,邪惡沒有得逞,發生盜竊案的住戶有我們同修。但是同修的家人堅決要報案,還堅持要上交「尋求法律援助」。得知分局要抓我的消息後,晚上我橫下心,堅定正念,不能躲著,主動去派出所「報案」。派出所指導員壓力很大,正要找我,市公安局認為那篇「尋求法律援助」是宣傳法輪功,通知派出所抓人。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講清真相,一切都化解開了。可能後來那家也沒報案,因為他家甚麼也沒丟。
2001年6月,我妹貼真相被邪惡抓走,知道消息後,也是主動去要人、去講真相,當時接人回家都得家屬簽字擔保。我根本不承認他們安排的這一套,正告他們:抓人時跟土匪一樣硬綁架,接人時又想起文明和法律來了,把我妹「嚇」得絕食,不敢吃飯,我接回自己治療已經夠寬容的了,我還擔保甚麼呀?你們得跟家屬擔保不再騷擾她,別養好了你們再抓。經過幾次講真相,那個所長口頭保證不再抓我妹,也真的沒再抓。
2001年到2002年期間,我愛人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那時不讓探視、不讓送衣服、不讓通信。我就打舉報電話,或找相關部門投訴,當然還是利用這種形式講真相,我會直截了當的問:法輪功學員就沒有通信的權利嗎?哪裏規定的,有文件嗎?他們都不敢承認有。我愛人回家後告訴我,勞教所的警察有時提醒他給家裏寫信,收不到信怕我告他們。當然我也給警察寫過勸善信,他們看了也很感動。
2002年底我愛人回家了,當時要求到當地派出所報到。我給派出所、辦事處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我愛人回來了,精神狀態和身體都不好,不希望有人打擾,有甚麼事找我說。一個所長小心的說:按程序還是到派出所來一下吧。我嚴肅的說:你們對法輪功甚麼時候講過程序,抓人的時候講了嗎?再說我愛人回家也不是你們接的,別惹麻煩,就裝不知道對你們有好處。就這樣一直沒有人騷擾。
最近一次是營救被勞教的學員,勞教所已經通知該學員家屬辦理保外就醫了,可是就是批不下來,大家也寫了公開信,也做了兩期真相傳單,家屬也在時斷時續的催問,還是不行。後來又說兩會結束、3月20日以後才能開會研究。我們堅決不認可這種說法,不斷調整心態,站在救度世人的基點上,我們幾個同修以親戚、鄰居的身份,和家屬一同前往,把該講的真相講到位,還打了很多的投訴電話,本來都答覆不可能的情況下,突然就讓接人回家了,當然在3月20日以前。
有很多同修有障礙,覺得正念不足,不敢當面去投訴他們,或者覺得不知道怎麼說。其實去幾回自己就有體會了,他們迫害大法弟子一切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你只要打電話或親自去找,他們就非常害怕,你自己就覺得不怕了。而且他們內部有很多人都知道真相,不願給共產邪黨賣力,也暗中幫忙的,尤其正法進程走到今天,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少之又少了。主動去就是有備而去,肯定是添足正念、調整好狀態才去,還可以同時告訴一些家裏的同修幫助發正念,比被動的被邪惡通緝要有利的多。注意做的時候要符合人表面的理,講真相不要講高了,表面做事要嚴謹,不要被邪惡鑽善良的空子,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擺正基點,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像這次的強姦案,完全能夠以另外的方式做,僅為同修遇到類似情況參考:
為防止邪惡滅口,劉季芝可以找地方學法暫住。劉季芝家屬就去堂堂正正告發何雪健等人,當地同修配合發正念,並以受害者家屬的名義寫上訪信、公開信,一次多發,至少50封,然後明慧再登,邪惡就無從查起誰上的網了,再陸續公布補充情況。家屬不斷的找各級相關部門上訴,從鎮、市、地區到省裏,效果會更好,其他同修以親戚鄰居名義陪同去發正念。像何這種禽獸不如的人,他的親朋好友、鄰里同事也都會唾棄的,把真相講到位,各相關部門不敢也不會包庇強姦犯的。明著去告發,他們就沒有藉口抓受害者了,真相一下子在很大範圍傳開了,再抓人也沒用了,劉季芝也就沒有安全問題了。
流離失所暫時好像很安全,但在表面上很被動,也助長邪惡氣燄;作為一個整體,也不方便很多同修參與,交流、協調都不方便;在修煉上,流離失所的狀態還是不夠純正,畢竟沒有全盤否定邪惡安排,有認可迫害的成份,也是邪惡迫害的一個藉口。
在講真相效果上看,好多常人都有一個觀念,尤其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通過明慧網發表的揭露文章他們抵觸,認為是搞甚麼,半信半疑。一些有正念的常人也不敢同情,不敢公開說好話。講真相、窒息邪惡的效果沒有面對面或打電話講自己家裏事情效果好。
關於劉季芝被抓一案,目前仍可以根據情況,由家屬出面上訪、要人。建議當地同修像海外大法弟子一樣,當成一個證實法的項目去做,大家形成整體,多交流、配合好。圍繞營救劉季芝,用常人能接受的形式,可以一家一家講真相,從親戚、鄰居、老百姓到鄉、鎮領導等等,每一次邪惡的瘋狂也都是一次鏟除邪惡、講清真相的機會,儘量做好。
現在另外空間的邪惡力量在往局部地方收縮,所以表現上在局部地方還很邪惡,如勞教所、監獄和洗腦中心,還有最近曝光的蘇家屯集中營。一些大法弟子在積極想辦法營救被關押的同修,其實被關押的大法學員身體都或多或少有病變,如血壓高、心臟病比較普遍,我們可以給家屬講清真相並陪同前往,要求申請保外就醫。在此過程中可以調查出更多的惡人惡行,給予曝光制止邪惡;還可以更大範圍的講清真相;更能近距離發正念。
以上只是個人的一點體會,每位同修情況不同,希望能有一點啟發。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