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不是那麼太穩,就像師父說的跟頭把式的,左一跤,右一跤的走過來。
2000年10月6日,我到北京證實法被抓,那時由於學法不深,抱著強大的執著,在非法拘留一個半月後被送馬三家非法勞教三年。在馬三家高壓下被迫「轉化」,多虧師尊的洪大慈悲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又從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當看到師父發表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篇經文,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由於師父幾乎為你們承擔了歷史上的一切……」。我看完後眼淚就掉下來了,我暗下決心:聽師尊的話,做個合格的弟子。
我白天給女兒看孩子連看書,晚上出去撒傳單、貼不乾膠、用粉筆寫「法輪大法好」。由於學法少,常人心多,給世人講真相時被舉報。
2002年4月18日派出所所長找我弟弟說:明天讓你姐上公安局去一趟。我一聽,說不去,那不是我去的地方。第二天我離開了家,到我兒子家躲幾天,在兒子家我整天學法,到整點就發正念。
4月24日這天,我們幾位同修商量到北京去打橫幅。晚上坐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列車上不停的發正念,同時發了十二個小時正念,下車後一切順利,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警車到處都是,不遠一個,我們就給警車發正念,挨個給警察發正念,惡警不敢正眼看我們,只是斜眼偷看我們,我們就像沒事一樣。
我們幾個人分開,一人一個地方,有位同修選擇在毛魔頭象前打橫幅。我離開這位同修一段距離。當時頭腦中閃出「抓住怎麼辦」?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最正的事,誰阻擋誰是罪。這時我心裏很平靜,思想中沒有一絲雜念,我拿出條幅,用兩手一拉,舉過頭頂,大聲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表白」。這時遊客很多,就看有一女人指向我,我把條幅往兜裏一裝走了,非常順利。
我們在事先商量打完橫幅後到車站聚齊,我剛到車站就看到同修來了,就缺一個,她被抓了,我們幾個找找原因,差在哪兒?據旁邊的同修說,她沒有發好正念,跟常人說話,可見發正念是多麼的重要。
2004年9月22日上午十點多鐘,我正在家看四歲小外孫女,片警齊××和街道王××突然闖進我家,進屋就翻,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及真相材料,把我家洗劫一空,我跟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隨後他們就綁架我。我說我不去,他們把我從裏屋拖到外屋,四個人把我抬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迫害我。」他們抬出不遠就抬不動了,把我扔在地上,歇了十多分鐘,把我抬上警車,戴上手銬,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到公安局,他們給我寫了不少材料,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不配合邪惡,每天背《洪吟》和《論語》、發正念。
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還有好多眾生沒救度呢。我得找找自己為甚麼迫害我?是因為自己有漏才被舊勢力找到迫害的藉口,自己根本執著未放,不注意安全,有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等等好多不好的心,才給大法帶來重大損失。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第四天我出現病態,他們第五天放我回家了。
隨著正法洪勢的向前推進,大家都在講九評勸三退,讓世人擺脫共產邪靈控制,有美好的未來。開始我先給親人、朋友、同學講,現在碰上熟人我就找機會講,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