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概是我沒有吃飯的第二天,我身體幾乎動不了了。從早上起床,到洗澡,再步行到地鐵站,我幾乎是像移動一座大山似的拖著自己的身子。這不是因為兩天不吃飯造成的,肯定還有其它原因。我繼續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但在反酷刑展的一天中,食道和胃部的疼痛是如此劇烈,我得用非常大的意志和精力才能保持站立在那兒。在忍受疼痛幾個小時後,距活動結束還有半個小時,我不得不放棄。我回到家便趴下了,連衣服都沒有換。
第二天疼痛依舊。儘管我盡全力無視疼痛照常行事,一位同修注意到我的問題的嚴重性。當我告訴她我因為疼痛不能飲食,想等疼痛停止後再吃飯時,她堅持要我無視疼痛,照常吃飯。
「哪怕再痛苦你都得馬上吃東西。舊勢力,你沒有權力這樣來折磨大法弟子。」當她帶有善心與尊嚴說這些話時,我心裏格登一下突然明白了。於是我當場立即喝下一瓶她給我的果汁,做了第三、第四套功法,然後發正念。疼痛完全消失了。
回到家,當我準備吃一碗軟米飯時,疼痛又開始了,在我吞咽時,喉嚨和食道疼痛劇烈,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無視疼痛吃完了整碗米飯。自那以後,再也沒有復發。
身體疼痛看來是舊勢力干擾學員最經常用的手段之一。否定舊勢力干擾的程度是不一樣的。在上述例子中,不管疼痛,像往常一樣行事並且不吃飯是某種程度上的否定,但這是在承認了干擾的前提下的否定。我在一開始承認了這種疼痛,這是錯的。因此更徹底的不承認疼痛和干擾應當是無視疼痛而進食。
當我們陷在問題當中的時候很難看到問題的實質。但是,我們越能從問題中跳出來,越能不帶人的觀念和情感去看問題的時候,就越能看到實質。
造成干擾的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但我最能意識到的一個原因是:我對10個月來每天都做同樣的事情感到有一點疲倦。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集中精力救度眾生是蠻大的挑戰。在干擾發生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有時陷在自私當中,尋求安逸並想離開曼哈頓。在反酷刑展處講真相時我沒有這個想法,但當一天的活動結束後並且我一個人時,這種自私的想法就往外冒。
師父在《轉法輪》中問到「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知道比殺人放火更嚴重的事情正在這宇宙中發生著,我怎麼能有放鬆的奢望呢?當疼痛越來越嚴重的時候,我感到舊勢力的剩餘因素不是在考驗我,而是想徹底毀掉我,試圖把我整個生命殺死。我感覺到它們絕望到要抓住任何一件小事來干擾學員和正法。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
因為我們是在迷中修,當我們放鬆做三件事時,我們就會忘記我們的重大使命,自私的因素在我們體內自動抬頭。這就很可能招來干擾。
由此看來,我們的問題根子在於自私。師父講:「為私是過去宇宙的根本屬性」(《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我認識到舊宇宙的實質,它的根本缺陷也是自私。因此,當我們有私念時,就好像在我們體內滋長舊宇宙,允許它繼續存在。
曼哈頓街頭毫無疑問就是前線,但要每天頭腦清醒的在那兒,我必須得不停的跨越我心中難以察覺,但更實在的前線。在這條前沿陣地上,我必須在自私與無私中,在新舊宇宙間作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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