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加大力度學法。我利用自己所學之長講清真相,用自身被迫害的經歷揭露看守所、勞教所的邪惡,在面對面講真相中逐漸成熟。兩年以後,我們才做到整體配合找工作。
「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同時呢,在講清真象中,很多被矇蔽的人與誤解、偏見,都可以把它解決掉。」(《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我姐姐起初由於自己的形像問題不想同去(因姐姐是殘疾人),打算在家發正念。後來交流後認識到這是一次整體配合救度眾生的機會。於是我們本著救度眾生的心態去單位講清真相。
邪惡就是針對大法弟子的人心下手。在路上我們就遇到了邪惡控制的常人來干擾。以往常人看見我帶姐姐出去都鼓勵讓我帶她多散散步。而那次一反常態,那人對我姐姐一頓挖苦「就你這樣到處走甚麼啊?多丟人?……」回到家後,我姐姐坐那放聲大哭。當時我和母親問她:「為甚麼哭?認沒認識到為甚麼會有人這樣說?針對甚麼來的?」姐姐很清楚是邪惡害怕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所以表現出來想阻礙。只是人的自尊受到了衝擊一時難忍就哭了。我們問姐姐還去不去了?姐姐堅決地說:「就是不讓邪惡得逞。」
就在往單位走的路上也有我們要修去的後天觀念。記得在剛開始,明顯感覺到兩腿發沉、自身沒修好的一面老想躲,感覺到同化法的一面在和人的一面鬥爭,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半的路程,我母親突然想起來說今天單位統一學習,去了也找不著人。這個藉口我們看來好像很合理了,於是掉頭往回走。走了幾步又覺得對不對呢?就這樣猶豫不決的好幾次,後來當我們放下一切觀念,正念到了單位,我們不但找到了要找的人,也和有緣人講了真相。
單位負責此事的人十分邪惡,推三阻四的,我們每天加強學法、發正念。我們利用每次機會近距離發正念,明顯看得出邪惡嚇得直逃。我們通過學法,擺正基點。
「問題出在哪裏你們就去講,並不是單單為了推動官司才這樣做,而是為了講真象;但是官司誤在哪裏了,那裏一定是需要講真象,也許那個官司自然就推進了。」「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通過這件事情,你們就會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就會大面積的去講清真象。平時你沒有機會,你拽過一個人就跟他去講真象,還有點不好意思呢,是吧?現在有事幹了,那就講吧。」(《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我們反覆看這段解法,利用一切機會主動講清真相。在單位通知我上班時我們感到十分意外,覺得好像通過此事還有很多人還能得救呢!好像還可以利用這件事講真相救更多人呢。
就這樣單位無條件讓我上班了。從我上班開始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安排的。在突破自己的怕心的情況下,我爭取到了自己掌握工資的權利,因為我深深的知道,我再次上班也是證實法的需要,我的收入是用來做大法的事的。
以上是我們在修煉路上的一段經歷和體會,還有很多在心性上昇華後正念正行的經歷,由於時間關係只能寫這些了。通過這次投稿,我們認識到了,今後會及時把自己在法理上如何提高昇華上來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交流,共同提高。也希望所有有條件的同修都應該把自己在修煉路上,在法理上是如何提高昇華的及時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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