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全局,我定下心來,找自己,為甚麼被綁架,一定是自己有漏,被鑽了空子呀。找到很多人心,做事心,在同學中「私下裏哥倆好、哥仨好,做事在一起啊,我們是一夥,經常扯一些沒用的,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有時還在電腦上玩一下遊戲,看常人的閒書等等,而自己又參與了那麼重要的大法工作,邪惡能不鑽空子嗎?
當時隱隱這樣想:這下完了,不知要判幾年?轉念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儘管我有漏,邪惡也不配考驗我,我會在大法中修去自己的執著,歸正自己。記得我以前被抓時,不也是因有人心而被關了一年麼?結果在一年中,不但那些人心沒修去, 反而在邪惡的場所中因為長期和犯人接觸,增加了不少不好的心。可見要修正自己,只有徹底否定舊勢力,而不是按著他們的安排去走。舊勢力只是用大法弟子有漏這個藉口進行考驗從而毀滅大法弟子,達到他們為私的目地,於是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弟子儘管做得不好,也會在法中修自己,邪惡也不配考驗我。我一定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於是從內心否定邪惡會對我判刑或者關押的各種想法。
在這過程中,我深深感受到了師尊的安排和舊勢力的安排就在眼前讓你選擇,你人心起來了,正念不足,就會按照舊勢力的安排走。說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憑人心能否定的,而是靠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關鍵時刻能不能信師信法,例如:我執著親情,邪惡就說,你在家做資料,你母親看著,卻不報警,你的母親也要因為包庇罪而判刑。但你放下這顆心,邪惡就突然轉了話題;你執著錢,他們就說,從你家查到的買打印機的錢和你的銀行佔賬號(同修寄給我的錢)對不上號,如果你不交代清楚那些錢哪去了,就要抄你家產來折算抵押;你怕坐牢,執著出去,他們就說,你可能要判刑五年,你只要交代清楚你做的事,我們就放你出去等等。當你了卻這些人心,邪惡就突然不在這些方面問了。有時明知道是那個理,但在那個複雜的環境下,仍然暴露了自己的很多人心,或多或少配合了邪惡。
「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特別是大法弟子又是在這個充滿誘惑的所謂現實社會中修煉,對觀念的改變就更難、也更重要。」(《越最後越精進》)
開始第一天我正念有點不足,人心很多,說了一些做的事,被邪惡抓到了些把柄,後來我就在心裏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反覆的默念,正念強了,人心就少了。結果邪惡問的越來越少。最後邪惡說:我們問你,你能不能保證出去不再傳播大法真相,如果你能保證,我們就放你出去;如果不能保證,就送監獄!
這時我真真切切的感受了師父的講法:「變態的心理一味逼著那些學員去寫甚麼悔過書啊,甚麼簽字啊。明知道是假的,改變不了人心,為甚麼非得這樣做呢?為甚麼非得讓你簽那字呢?為甚麼非得讓你說個『不煉』才放你呢?這邊『煉』就判刑,那邊說句『不煉』就可以放人,這個差異也太大吧?正常嗎?不正常。那不很明顯嗎?就是讓你掉下來,就是叫你說那句話。說出來,哪怕不是你自己從心裏發出來的,這可是污點,作為一個正法弟子,那是恥辱。」(《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我就說:「你們這麼問有甚麼意義呢?即使我現在能保證不傳播真相,但人的思想是變化的,是不穩定的,你能保證我回去後依舊不給人講真相麼?」他們就沒說了。把我銬了半天,就送我到安全局,母親就接我回去了。
從這次魔難中,我感受到了按照師尊說的做和按照舊勢力的做差別何等之大。以前2001年我只是發了幾張傳單被國安所抓,也是這幾個國安審我。邪惡當時說只要我交代清楚自己的問題,就放我出去,我編造謊言(當然修煉的人不能說謊,當時是人心起來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邪惡沒查出甚麼,也關了我一年。這次被抄了這麼多資料,我對資料傳遞到哪去等等這些關鍵問題,一點都沒說,反而放了我。
當然其中也有邪惡在正法中被大量銷毀,沒那麼大力量了等等因素。畢竟現在的形勢和2001年不同了。那些國安人員儘管還在迫害,但通過國內國外學員講真相,他們也知道了很多真相,不像當年對大法一無所知。
回想一下,儘管出來了,但也造成了很大損失,機器和資金被抄,而且當時資金和設備被抄的時候,自己有點無可奈何的心態,沒有徹底去否定,認為東西被抄了,肯定要不回來了。只是對自己可能被關押徹底否定,這其中可以看出自己多麼骯髒的一顆私心,當時審訊我的時候還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而往往這其中就是自己的人心在起作用,被邪惡鑽的空子,但你了卻人心,邪惡就無空子可鑽。如果自己沒經過這場魔難,是很難這麼真切的感受師尊的講法的。當然大法弟子對舊勢力的考驗是徹底否定的,但確實在否定魔難中,大法弟子鍛煉得越來越清醒。
自己修得不好,以上是個人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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