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5月2日晚上8點多鐘,接到了弟弟的電話:繼母(70歲,平時叫大姨)早上5點多摔壞了,挺嚴重。我想讓弟弟開車接我去看看,弟弟說算了。放下電話,我心想:能怎麼嚴重?都學了十年大法了,明天去吧。當時娘家嫂子在我家,她狀態也不好,再加上繼母住在農村,有十幾里的路程,這都是障礙我不馬上去的理由。
第二天早上我找了一個同修,剛走出城邊就接到弟弟的電話說:「你別來了,你來也看不見了,我們正準備送她去醫院。」這時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說:「等我去了再上醫院行嗎?大姨沒事,真的。」弟弟說:「很嚴重,不行,你別來了。」此時我真後悔昨晚沒去。之後只好各自回家,我認識到,舊勢力不是迫害繼母一個同修,也是迫害我家八個修煉人,迫害當地的同修。繼母的身體出現問題,我家兩個家族不修煉的人及當地的眾生,都會對大法產生誤解,可能還會說一些不好的話,最重要的是對證實法,救度眾生,勸三退要帶來很大的障礙,邪惡太壞了。
中午我們三個同修剛發完正念,家人來電話說:「大姨大腿根部三節骨頭脫節,明天手術,需要三萬元錢。」我說:「粉碎性的都沒事,真的。」弟弟告訴了住院地址,就去百里以外的親屬家求錢了。我與嫂子還有主動來的一個小同修一起打車到醫院。進屋後,我先對唯一守在身旁的繼母的女兒說:「大姐,她雖然不是我親生母親,但相處十多年了,有一定的感情,我會為母親負責的。」剛說到這,她就說:「放心,我不阻擋。」此時真感到師父說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
接著我走到大姨身邊說:「大姨,想一想這段時間哪做錯了,邪惡鑽了你的空子,沒漏不會遭到這樣的迫害。」她想了想找到自己一些不足之處。這時護士來了,測量體溫說低燒,告訴明天第一個做手術。我心裏想:這些全是假象。護士走了,一個同修與大姐出去買飯,我讓嫂子看住門。我給繼母講了半個多小時,同修身體出現問題時怎樣信師闖過來的故事。又講我在2001年肚裏長瘤疼的三天兩夜沒吃沒睡,通過對師對法的堅信,瘤子通過月經流血化掉的經歷。然後,我告訴她在關鍵時求師父幫助。隨之我坐下立掌發了20分鐘正念後,我說:「大姨,你能坐起來了。」她說:「你幫幫我。」果然真的坐起來了,我告訴她:「大法是超常的,你還能站起來呢。」她說:「來時是單架抬來的,沒有鞋。」我出去買了一雙鞋回來時,我父親(修煉人)、弟弟、大姨的兒子、女兒都回來了。大家非常驚訝,我給大姨穿上鞋,往起一架,大姨就站在了地上。大家更感到神奇了。她兒子說感謝三姐,我說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吧。
這時爸爸想起說:「醫院拍的片子丟了,護士、院長、家裏哪也找不到。我們幾個修煉人都明白是師父在點化大姨,呵護著大姨。我心裏想大姨快出院哪,不一會兒大姨說:「我堅決不做手術,把那一盒藥扔了它,我出院!」這個過程,我沒說一句不讓她吃藥、不做手術的話,這個決定是發自她內心的,我只是幫她在法理上悟,讓她有正念,信師信法,同時不斷鏟除邪惡。
她一說出院,我弟弟不敢做主,又打電話問沒來的兩個哥哥,他們聽了也感到神奇。最後問大姨行嗎?大姨此時是那麼堅定地說:「一切後果自己負責。」這時她大女兒腿疼起來了,直拍腿,我意識到還有邪惡因素,心裏念了幾遍正法口訣,之後她就好了。
我帶頭收拾東西,大家也收拾起來。大姨兒子從四樓把她背下來,坐在自家的麵包車上。在回家的路上,大家都不問大姨疼不疼,大姨自己說這樣坐著一點不疼。單架抬著來的,下午能坐在車上離開醫院,在場的怎能不感到大法的超常呢?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只要我們明白法理,按師父的要求做,師父就為我們做一切呀。我把大姨接到我家,當天晚上我煉動功,她坐著煉,與她一同學法,發正念,找來同修與她交流,她心性不斷提高,迫害她的因素解體了,第二天腿就能散盤了。
5月7日,因我第二天上班,因此,大姨回到了自己家,回去一段時間,因心性守不住,我也沒能堅持去與她們學法,邪惡又下手了。父親與大姨及大姨的孫女又出現了矛盾,最後,父親大發雷霆,大姨要與父親分手,回姑娘家,那裏全村沒有一個修煉人。我們家姊妹九個,聽說後多數都同意送回家。大姨告訴我後,我很後悔,怕麻煩、安逸心的作用沒留大姨住在我家。邪惡繼續迫害,總想達到毀掉同修的目地。
我下班後去看他們了(十幾里路,還有兩個大長嶺)先是給她們背《真修》《境界》再交流。他們都能認識到自己的錯了。可從那以後家裏的常人總說大姨的不是。總是跟我說她如何的不對、不像修煉人等。還讓我三天去一趟,讓我必須負責,還都氣的夠嗆。每次我都找自己,怎樣用善心在法理上與家裏的常人講,同時鼓勵大姨,指出不足。大姨與83歲的老父親開始是由親人照顧,然後又僱人照看了兩個多月,到後來兩個人完全可以獨立生活,這全是師父的呵護啊!這一過程,我明白了很多法理,修去了很多執著心,每一件事情的發生,當我改變了人的觀念,事情就發生變化。
感受最深的是:我們做正了,就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否則就是破壞法。
2005年12月13日,我去父親家,路過大嫂家,順便進屋看看。一看大嫂已被邪惡迫害的吃藥、打針了。常人的哮喘狀態,再加上胸疼折磨的她已沒有一點正念。因她家都是常人,我只好小聲與她交流,可她說的全是喪氣話,我心裏不住地發正念,我與她最厲害也最疼她的兒子說:「她必須去我家。」可她兒子怎麼說就是不讓。我當時來了勇氣說:「你媽這樣,都怨你們看著,哪也不讓去,不讓接觸煉功人,心性提高不上來,造成這樣,你以為是對你媽好嗎?」說了一個多小時,簡直是一場正邪大戰,我讓姪女幫我(因她看過書)叫來她家的車,可姑爺也不讓。我還是不放棄,不跟我走決不放棄。終於大嫂說:「去住一宿,不行明天回來。」此時我心裏可高興了,有一點正念了,這一念好珍貴呀。只要有正念師父就能幫你呀,他們明知道上我家是不會打針吃藥的,還是都同意了。
從邪惡的迫害中走脫出來了,坐車走出不遠,大嫂說胸不那麼疼了。到我家,當天晚上我和愛人與她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第二天因我們有工作,我又接來83歲的婆婆。婆婆雖說不識字,但法理明確,而且正念強。白天她倆可以聽法,大嫂不斷的突破,承受了很多,一口口往出吐痰,整夜不能入睡。可一天比一天有正念,法理明白的越來越多,一週能洗衣服做飯了,也能去浴池洗澡了,半個月後回家,家裏環境全變了。兒子看完了《江澤民其人》這本書,都支持她學法煉功。二十多天後她又來我家,我與她交流說:「你弟妹兩人在我接你那天是流淚回家的,我們應該去證實法,勸三退呀。」她娘家遠,她從來沒講過三退的事,現在正是個好機會。我們到了她娘家,大家看到了她身體的變化,都很高興,特別是80歲的母親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我們住了兩宿,一共24個人三退。對大法都有了正念。
回來後,嫂子突破的非常快,每天去學法組,一起學法,煉動功,早上四點起來引著爐子,就打坐,過年不論是誰來串門都沒耽誤一天。兒子的同學親屬來串門,來一個講明白一個,也到鄰居去講。最感人的是初二那天,我們家族都集會在她家,竟倒出一個屋子讓煉功人看碟。吃飯時,她二兒子說祝福的話,說到她母親時,說:「祝我媽早日修成佛,祝所有煉功人早日修成佛。」當時他說的那麼認真,心態那麼純淨,大家鼓起掌來。我非常感謝師父對我家眾生的慈悲呵護。
這兩件事使我對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這段法有更進一步的認識。不論這個同修的過去如何,在病業這方面過沒過去關的,哪怕過去還不斷的吃藥,只要還想修煉,還相信師父,就幫他,必須同他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適當的交流一下。過去我遇這樣的同修總是說了幾個小時,當時起作用,沒過幾天狀態又不好了,多學法才是關鍵。
以前我總是說這樣的同修不信師父,生死關沒過去,他(她)自身的事誰也沒辦法。現在我不這樣認識了,邪惡因素和他們自身的觀念在制約他們,法的威力大,只要同他們一起學法,就一定能變,再發正念,煉功,逐步引領講真相。
只要正法沒結束,那就有機會,法學的多,明白法理,狀態好了,放下治病的心,不成問題,幫助一個同修跟上來,那是救了一個宇宙的眾生啊。我現在越來越感到整體提高的重要,集體學法的重要,環境熔煉人的重要。我希望同修去找那些跟不上來的同修。這是我們要做的,做的過程中就是在修自己。
個人體悟,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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