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常人中,生活的艱辛、病痛的折磨,早已將生命看淡。家人、外人、單位都驚訝我的堅強、樂觀及對病魔的蔑視。我告訴家人,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才有這麼好的心態面對病魔,所以丈夫(不修煉)很支持我重新開始靜心學法。這時,我最需要同修的幫助。在法上,我已心態不穩,正念不足。有些同修由於種種想法不敢到我家。一些同修認為我沒有做好,讓我這樣做,那樣做。同修走後,我很孤單,我不知道怎樣做。幾天後,一向被同修們視為膽小、怕心重、常人心重的一位老同修來看我:「不要怕,我們一定能過去,不想吃飯,就是吃,吐了還接著吃,一正壓百邪。」我頓時覺得同修是和我站在一起的,我們的力量是強大的,(當時只能悟到這些)。我悟到:我現在只有一條路───跟師、跟法。不管我的生命還有多少,剩下的時間就是為這個法活著。
因大劑量的化療,我的全身臟器及器官遭到嚴重損傷,只要一下床,心率就到160次/分,煉功時,做幾個動作就在床沿邊歇息、喘氣。耳聾、視力低下(以前散光、輕度近視,煉功後已達到正常),我當時住在北京一大醫院,主任囑咐我:絕對不能看書,以保護視力。我想,我看的是大法書,影響不了我的視力。每天的整個下午,我都在學法。學法中,我悟到:醫院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主任、醫生都說:「回家?會要命的」。看到我非常堅定,主任說:「是不是想念小孩了,兩個星期必須回來,否則真會要命的」。
我從新回歸了大法的修煉行列,大法的超常從新在我身上體現,我現在的聽覺、視力極好,身體健康。在以後不斷的學法、發正念、講真象的過程中,我一直不忘是那位老年同修和我站在一起,引用了師父的一句話:「一正壓百邪」幫我走了過來,以後的修煉道路上,我多次用這句話幫助被「病業」迫害的同修。同時,慈悲的師父一再給我機會,使我這個即將迷途的弟子能從新回到大法中,幾年來,我時時刻刻記住自己對師父許下的諾言:在我的生活中,法最大,我剩下的生命是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二、幫同修,無意中拖了同修
同時注意不走另一個極端:重視了自己、把幫同修當事兒做。我市一老年同修狀態不好,其他同修去家裏幫她,讓她找漏,一定是這裏沒做好,那裏沒做好,去幫她的同修很著急,急著讓她悟上來。幾位同修輪番去她家「著急」了幾次後,最後她終於說:「你們走吧,別再來了,我不修了。」
以後和當地一協調人交流這件事,大家終於悟到:同修提高不上來,有本身存在的問題,而我們去幫同修的每個人自己的心態也同樣重要,當我們急著讓同修提高上來,甚至指責同修這裏沒做好,那裏沒做好,這樣,正是邪惡要做的,我們已經無意中幫了邪惡,而拖了同修一把。
最後我想告訴同修的還是那句話:相信自己的能力,在同修遇到不同形式的迫害時,和同修站在一起,共同抵制邪惡。大法中的每一個粒子都應該在正法時期為救度眾生做好自己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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