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轉法輪》讀了一百多遍,堅持天天煉功、講真相、發正念,但我對法學的不深,修的不好。阻礙我修煉提高的最大問題就是脾氣暴躁,唯我獨尊。與人相處,總是自以為是,聽別人的意見少,誰要惹著我,碰著我,就火冒三丈,發脾氣,不高興。這可能和我的工作地位有關。我原是一大型二類企業的一把手,從邪黨組織到行政領導,大權獨攬,都是我說了算。這種家長作風無人敢惹,我聽到的、看到的都是一片阿諛奉承。這種作風在單位、家庭、社會都有不同程度的表現,而且延續了很長時間。
這種不好的作風曾傷害了不少人。比如在單位開會,往往以我為中心,意見不一致時,不是集思廣益,多聽不同意見,而經常是武斷拍板。哪個下屬如果犯了錯,不是耐心教育,動不動就撤職或降級。在家庭中,往往一些家庭瑣事就與老伴、子女鬧翻,甚至摔家具掀桌子,搞的全家不愉快。
自得法以來,這種家長作風有了很大改變。在控制不住自己時,我就學法,想師父的教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很多矛盾在未激化時就被控制住了,可是這種不好的脾氣還是時不時冒出來。如前一段時間,我又與我單位一把手因職工福利問題發生爭吵,儘管他不對,我也不應與人家發火,應善意提出。過後,我很後悔,又沒有向內去找。等靜下心來,我想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為甚麼老改不了這不好的脾氣呢?這樣下去怎麼能符合「真、善、忍」的要求呢?
帶著上述問題,我認真學法,反覆重溫師父的教誨,閱讀《明慧週刊》有關文章及傳統文化,對我幫助很大。
師父講:「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我們如果遇到這些麻煩的時候,不要和人家一樣去爭去鬥。他這麼搞,你也這麼搞,你不就是個常人嗎?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轉法輪》)
師父又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講:「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師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嗎?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
師父的這兩段話,就像專門在對我講,師父看透了我的心,師父的每一句話都打入我的靈魂深處。是啊,一個修煉人為甚麼與師父的教誨相違背呢?為甚麼不能按法來要求自己呢?處處我行我素,這怎麼能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既然師父在點化我,挽救我,我不能再辜負師恩,今後我要時時事事向內找向內修,堅修大法緊隨師,努力做好三件事,實現史前大願,不能錯過千萬年的機緣。
《明慧週刊》又啟迪我學了很多傳統文化,對我啟示很大。這些古人聖賢尚能寬宏大度、忍讓人,他們畢竟是常人,我是修煉大法的,應比他們強的多,更應忍讓人,接受不同意見,即使對方錯了,也應善意說明,決不能發火。
在師父的教誨和點化下,《明慧週刊》的啟迪下,我終於清醒了,心性也提高了,我下決心用法理歸正自己。現在不論與同修或與常人相處中,遇到任何事情都注意向內找,向內修自己。
最近我在一次存貸中,由於邪黨政策有問題,在存貸問題上銀行坑了我很多錢,業務員也知道有問題,但這是上級規定,必須這樣做。這問題要是發生在得法前,我肯定要與他們鬧翻。這次我只是善意的向業務員說,這是政策問題,不怪你們。最後業務員說「對不起」。
其次,在家庭、社會,與常人打交道時,遇到很多麻煩事,我也都忍讓了。我想,這是我學好法修自己的開端。我自身的變化是師尊的教導,明慧的啟迪,同修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