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只有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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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二零零四年五月得法的新學員,對於恩師的慈悲救度無以回報。感謝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著弟子,點悟著弟子,感謝師父為弟子們開創的明慧網這個修煉交流園地,使我從中受益很多。曾一直想向明慧網投稿,卻被「不會寫、寫不好」的觀念障礙著,當看到二四二期《明慧週刊》上講同修們以絕食反迫害造成身體傷害很大後,很痛心,覺的應該把自己的一段正念反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希望能對魔難中的同修有所幫助。

二零零五年由於自身有漏(沒有圓容好家庭,一個階段也沒重視發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了惡人的舉報,說我煉法輪功、勸退黨。領導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如果不放棄修煉就不讓上班。我告訴他們:「我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做錯甚麼,所以我要堅持上班。」他們找出文件給我看,我看了看說:「這一切不能成立,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是栽贓陷害。」並告訴了他們「藏字石」等一些事情,同時不停的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由於單位領導受惡黨毒害很深、怕受牽連,我當時也動了人心,就說:「即使『六一零』的人來了我也不怕,我一樣給他們講真相,我不會牽連你們的。」(後來悟到應該及時清理自身不好的思想,那一念不是我,否定它,邪惡不配迫害大法弟子。)就這樣我「求」來了這場迫害。

單位領導先通知了我的家人,要把我交給「六一零」。丈夫趕來,二話沒說,喝了幾口礦泉水,就拿水瓶向我腦袋砸來,當時我一點都沒感覺疼(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丈夫在怕心的唆使下要跟我離婚,並說房子、錢、孩子都不給我。我善意的跟他說:「是大法改變了我,挽救了咱們的家庭(不修煉前我脾氣也不好,曾多次向他提出離婚),你要是怕受牽連,就看著辦吧,我不會怨恨你的。」聽了這話丈夫落淚了,但他們卻無法理解我,他們認為是我給單位和家庭帶來了麻煩。我告訴他們:「中共迫害法輪功害死那麼多無辜的生命,那些大法弟子也有家庭和孩子,我們能不為他們說話嗎?我不能只為了個人家庭的幸福置那麼多人的死活而不顧,我必須站出來,告訴人們真相。」

「六一零」的人強行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當時我想:這樣一走得有多少人對大法產生誤解,從而影響他們得度,心裏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住我身邊的眾生。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來,進洗腦班講完真相,做完該做的事我就回來。當時對師對法沒有絲毫的動搖,一路上不斷的發著正念。同去的員工說了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就嚴肅的正告他們:「你們必須尊敬我師父!」他們就誰也不說話了。

到了洗腦班,他們讓我對某某叫老師,我心想:大法弟子的老師只有一個,你們怎麼配當我的老師呢?於是我就回絕了他們。剛到入住的地方我就開始煉動功,不讓煉也煉,煉完動功我就盤腿立掌發正念。這下觸怒了他們,有兩個人過來幹擾,我當時沒動心,堅定一念:誰也別想阻攔我,請師父加持。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的話:「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正念一出,他們就不干擾了,只是坐在旁邊觀察,這使我更加相信「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的法理。

想著師父的法,就這樣,在正念的作用下,我的環境越來越寬鬆,頭腦越來越清晰。師父的《洪吟》和講法每天一有空閒我就背,想起多少背多少,每天動功靜功都堅持煉。

洗腦班的規定對我不起作用,我不承認,也不接受,也沒人要求我去做。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真是這樣的。一次我幫助別人打掃衛生,一個「幫教」看見後命令我:「把樓上的地也拖嘍。」我馬上悟到:我做錯了,不能幹了,這裏不應該是我呆的地方。於是我對他說:「是你們強制把我帶到這裏來的,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所以我不會配合你們的;再有我是不會放棄修煉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其中一人說:「沒人強制你。」

我每天三餐都吃,因為我覺的只有保證了這個物質身體,才能更好的做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辟穀〉一節中講:「即使採用這種方法修煉,也是要消耗自身能量來補充身體的,所以也是得不償失。」所以我沒有絕食絕水。他們看我做甚麼吃甚麼,有一次他們告訴我特意做的活魚,說是滋補身體,我說:「謝謝,我吃甚麼都可以。」他們看我不絕食,還能吃肉,又說:「有的人不吃肉。」我說:「師父沒讓我們不吃肉,沒有執著心吃甚麼都可以。」

在洗腦班裏,每天除了全球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的時間外,其餘整點有時間我就發正念。那裏明白真相的工作人員就不再找我了。還有個別被黨文化毒害很深的人說:「咱們國家不讓煉,你煉就是違法。」我說:「你說錯了,咱們國家是哪國?」他說:「中國。」我說:「你只能說中國大陸不讓煉,中國的香港、澳門都讓煉,台灣也屬於中國的領土,同樣讓煉,況且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結社自由、集會自由的權利,怎麼能說是違法呢?江××已被多個國家告上法庭……」他說:「你敢把江××被告上法庭寫上嗎?」於是我就寫下了自己得法後從法中受益,身心得到淨化,大法洪傳世界,「天安門自焚」事件是栽贓陷害,自己曾隨旅遊團到香港、澳門旅遊,看到了全球公審江××的橫幅標語等等。他們看我寫完,抓著我的手讓我按手印,並說:「你就等著坐大牢吧!通知公安局明天把她帶走。」我一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就我師父說了算。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邪惡的迫害沒能得逞。

在那裏我一直保持著一顆善心,面帶微笑,把他們都當作需要救度的眾生,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經常用師父的法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破除了他們頭腦中許多黨文化的毒素,使有緣人明白了真相,停止了對我的「轉化」。

我告訴他們:要看就看大法弟子手裏的書,因為從迫害開始,邪惡就對師父的講法做了手腳。後來聽說,有人把邪惡做了手腳的書扔了。

邪惡看轉化不了我,又施毒計,安排我的親人來看我,妄想利用親情打動我,達到它們的目地。我把心一橫,不為所動,心想:「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幫教」、「轉化」不了,又來了幾個「六一零」的惡人。他們誣蔑師父在美國如何如何。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告訴他們:「我願意我師父住最好的別墅、開最好的車,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物都獻給師父。只可惜,我的師父甚麼都不要,就要弟子這顆真修向善的心。」他們又說:「那你的家庭怎麼辦?」我回答:「我修的是『真善忍』,我不能違背我的良心去說假話。為了不連累我的家人,我可以離婚。」他們看無計可施,就灰溜溜的走了。當天晚上它們安排了三四個人輪流看著我,干擾我發正念,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害怕我發正念,我就堅定不動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不一會兒,他們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就在這天晚上,我心中呼喚著師父:「師父,真相我都講了,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做我該做的事。」第二天,我正在煉功的時候被告知我被無條件的釋放了。

感謝師父,感謝同修,因為在這期間,同修們一直在正念加持,並採用各種方法揭露迫害、曝光邪惡、營救我,這是整體配合的結果。我深深的體會到: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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