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明慧週刊》對我幫助很大。看同修的修煉經歷和體會,從中找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受到鼓舞。因為我是小學文化,沒有想過向明慧網上投稿,但我悟到往明慧網上投稿,不也是在證實大法嗎?所以我應該將自己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誹謗大法和師父,我心裏像刀扎一樣的痛苦。為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們進京上訪,途中被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多月,勒索現金一萬餘元,受盡折磨。回到家裏後,鎮政府又多次辦洗腦班,六一零、派出所經常騷擾,翻箱倒櫃找真相資料,恐嚇家人。
一次市縣的六一零和鎮政府政法委書記來我家,宣傳邪黨政策。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多看新聞。我告訴他們:共產黨的新聞都是假的、騙人的,騙不了我們信真善忍的人。
在這十年風風雨雨中,我一直在做著講真相的事情。二零零一年底,邪惡有一次將我非法關進看守所,因為有一位同修有怕心,說我給了她資料,這回非法關押我五十天。我的心越磨越亮,堅信大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做:「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
到二零零二年七月,有同修告訴我,邪惡又抓了兩名大法弟子,另一位被抄了家,她本人走了,還說出了你的名字。我當時學法不深,悟性差,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縣六一零開著車來抓人。我孩子去開門,他們就問:你媽在家嗎?孩子說出去了。他們說:你媽是法輪功的重管對像,要她到派出所、六一零那裏去。
過了半個小時,邪惡又來要人,當天連續幾次。我只有離家出走,從此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邪惡經常來找我家人要人,用各種語言威脅,晚上到我家屋前屋後蹲坑。幾個月後,我回來躲在家裏,我對師父說:我要出去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零三年底,一次慘重的損失發生了,邪惡鑽了大法弟子的空子,綁架了八名大法弟子,兩人走脫了,邪惡抄走了不少大法真相資料。我又一次被抓進了看守所,在師父呵護下,一個月之後又回到正法洪流之中。
無論在家裏還是在外面,不論是親朋好友、學生、左右鄰舍,還是陌生的過路人,我都抓住機會講真相,我送福音給每一個與我有緣接觸的人。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保平安。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要把福音送給他們,佛度有緣人,有的高興的感謝,做了三退;有的還要等一等;有的罵惡黨。遇到一些對我們講真相不很理解的人,我就告訴他們說:「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看淡名利,只講付出不講索取。」
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同修之間要互相幫助、比學比修、帶動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我們知道時間緊迫,抓緊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我們決定白天到偏遠的山區救度眾生。
上午出發,中午在炎熱的太陽下,外面人少,發資料安全,在師父加持下,一邊發正念,一邊送資料、貼不乾膠。無論吃多大苦受多大累,我們心裏總想著還沒有見過資料的空白區。我們知道肩負著重大的責任,多少眾生在等待得救。我們要珍惜資料,每一份資料都是救人的法器。讓每一份資料發揮神的威力救度更多的世人。
今年農曆六月初十,正是夏日炎炎,我提著一壺開水不小心摔倒,開水燙著我的手和腰,我當時就坐起來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邪惡爛鬼的迫害,否定舊勢力干擾。奇蹟出現了,燙傷的地方一點也不痛。
我起來換好衣服,丈夫叫來兩位同修,我們三人同發正念,正念非常強,發了四十多分鐘。下午又來了幾位同修,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在師父呵護下,沒有發燒、也不痛。只是手上的皮膚轉黑色、有點腫,我照樣學法煉功。
第二天手上、腰上的水泡像雞蛋一樣大,我也不在乎。我否定黑手爛鬼的干擾,一點不痛。左鄰右舍的人一看嚇一跳,有的說快去醫院,有的說不敢看,還有的說三伏天沒有幾千元錢治不好。本地同修堅持來我家集體學法,發正念。一星期,我的手腫全消了。十六天後完全好了,沒有傷疤。知情的世人驚醒了,都說大法好,真是神奇啊。當時表示「三退」的人很多。
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慈悲的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敬仰和感激。只有做好三件事,走好自己的路,以報答師恩。
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