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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涿州城鎮鄉村部份大法學員揭露當地惡徒惡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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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接上文)

「……我拒絕『轉化』,他們便開始按著我打,有拿橡膠棒打的,有打臉的,有用腳使勁踢的,四、五個人一起打我,把我打得昏死過去……」

14、百尺竿鄉兩河村村民周淑紅(女,四十六歲):九八年得法之前,身體有多種疾病。坐骨神經痛、胰腺炎,腎不好,神經性頭痛等等,整天不能離藥,也幹不了甚麼活。她得法後,疾病不翼而飛,八年多沒吃過一粒藥。

二零零零年她去北京為大法上訪,被當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期間她家被抄家,電視、錄音機等電器被抄走。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因家裏面蓋房,她和丈夫到外面去拉土。剛走到村裏,迎面來了七、八個警察,讓她跟他們去開會。周淑紅說家裏忙,沒時間去開會,他們便拉胳膊拽腿強行把她綁架上車。車裏坐著很多被他們從別處綁架來的大法弟子,把他們一起拉到了鄉里,然後又統一拉至南馬洗腦班。

一到洗腦班,便把他們銬抱在大樹上,銬了半宿。幾天以後,邪惡便開始強制「轉化」周淑紅。惡人王雷、劉爽、彭亞娟、谷建坡、王桂軍、高學飛幾個人一起打她,拳打腳踢,用橡膠棒打,用書捲起來抽臉,把她打得癱倒在地,還接著打,說她是裝的,直到她昏死過去。他們才害怕,又量血壓又灌藥,然後把她銬在大樹上,高學飛還過來威脅她不「轉化」就送保定勞教所。銬到夜裏兩點,周淑紅已經不能走路了,臀部被打得腫起來一寸,呈深紫色。第二天又強迫起來軍訓。

事隔兩天,劉爽又用書捲成筒打周淑紅逼她「轉化」。周淑紅勸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對她不好,告訴她自己修真善忍不會記恨她。她一邊打一邊喊:「我讓你不記恨我,我讓你不記恨我……」

五、六天以後,他們把周淑紅叫到會議室,惡人劉爽、彭亞娟、王雷、趙銀玖又對她強制「轉化」,搧嘴巴。他們平日裏過大法弟子要求特別苛刻,不許說話,不許亂動,坐站都要軍姿,甚麼事都要請示,包括吐痰,上廁所。有時坐得時間長了,動作不是很規範,或動了一下,則挨罵挨打。上廁所時間長一點,就會被男幫教從裏面揪出來。

過了一段時間,惡人開始輪流「轉化」大法弟子,不「轉化」就毒打。一次把周淑紅叫去,讓她考慮考慮還煉不煉。一個惡人名叫陳桂亭,身高一米九十左右,對她說:「你考慮好了,你看我這手大,跟他們可不一樣,我打得厲害。」周淑紅拒絕「轉化」,他們便開始按著她打,有拿橡膠棒打的,有打臉的,有用腳使勁踢的,四、五個人一起打她,把周淑紅打得昏死過去。他們趕快找來醫生,一量血壓一百八十,趕快給她打針,抬回屋裏。

後來周淑紅拒絕吃藥,要求煉功,他們見她身體虛,怕出事,只好依她,並承諾如果煉好了,永遠不會強迫她「轉化」。後來第二天早上週淑紅就沒事了,他們說治不了她了,卻用各種方法變相整治她。大冬天讓周淑紅光腳在地上來回走,家裏送鞋不讓穿。後來有一次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劉爽把聲音開到最大,周淑紅挨著音箱,被震得犯了心臟病,吃不下,喝不下,總是吐。周淑紅開始絕食抵制迫害,十天半以後,奄奄一息,才通知鄉里和家人一起把她背回去。
    
15、百尺竿鄉兩河村村民楊永霞(女,五十歲左右):她九八年得法,得法前肋骨神經痛,骨膜發炎,血壓低,吃藥無濟於事,得法後疾病不翼而飛。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當地公安局接回,送拘留所拘留十五天,並抄家,抄走了時英鐘、電視等。
  
16、百尺竿鄉兩河村村民王羽紅(女,四十五歲左右):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她上北京信訪辦為大法請願,被關押到保定駐京辦事處,由當地公安局派出所接回,拘留十五天,並抄家抄走電視、電扇等。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王羽紅正在家看書,鄉司法人員到她家把王羽紅騙到鄉政府,又把她送到公安局一科,問資料哪來的,王羽紅不說,就被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個月,又被轉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剛一到勞教所,就讓王羽紅面牆而站,站了整整兩天兩夜,不讓睡覺。後來因為不「轉化」,在樓梯下拐角處很低矮狹窄的地方罰站三天。八個月後放回。

17、百尺竿鄉泗各莊村村民韓寶貴: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去北京上訪,北京被拘留,後當地拘留所接回來,拘留半個月,交一百八十元生活費。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政法委書記馬天星到家裏把他綁架到南馬洗腦班,關押九天後放回。二零零二年又被綁架到南馬洗腦班,剛一到就被銬在樹上六七個小時。三天以後犯了老毛病,癲癇病,後被放回。二零零三年,惡人到他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磁帶和資料,幾十個人圍起來他們家,國保大隊楊玉剛等人把他綁架到百尺竿鄉政府。指著師父像讓罵,不罵就打,搧嘴巴。後銬到樓梯底下當時抽搐,就放了。

18、百尺竿鄉大住駕村村民王麗霞:她是九九年三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多種疾病纏身,雙眼散光、產後風濕、全身骨節疼痛、尿道炎、失眠等等。修煉大法後全好了,無病一身輕。大法真的太神奇了,既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淨化思想又淨化身體使之健康,真是妙不可言。可是好景不長,風雲突變。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打壓,造謠誣陷,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由於怕心,只好偷偷在家裏學法、煉功,深深感到愧對慈悲偉大的師父。為了說句公道話,二零零三年王麗霞去了北京證實大法,被邪惡綁架押回當地拘留所。當天晚上,邪惡兩次抄家,抄走她家所有大法書籍與師尊法像。百尺竿鄉政府司法部門扣押了她丈夫(不修煉),家裏只有三個孩子,大的十六歲,二的十四歲,小的十二歲,無人照管。她丈夫在邪惡的威逼、恐嚇、高壓下,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才把他放回家。在王麗霞被關押的第二天下午,國保大隊的惡警張偉強、楊玉剛、李保平三人來到拘留所,把她從關押的一樓提到了二樓,帶到一間客廳,惡狠狠的問王麗霞大法的書與資料是哪來的。她說書是書店買的,資料是門底下撿來的,又問她都認識誰,和誰聯繫。王麗霞說誰都不認識,他們就火了,三個人圍上來就打。張偉強用柳條抽她前胸,楊玉剛用書打她的臉,李保平用三稜棍連踢帶打她的臀部與雙腿。讓王麗霞跪下,她沒跪,李保平將她踢倒在地強行將她摁跪,打個不停,打得王麗霞暈了過去。等她醒來,惡警還接著打邊問她認識誰。她說師父讓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李保平便強行讓王麗霞跪三稜棍。他們見打了半天也沒結果,氣的張偉強破口大罵,先把她押回去。

半月後他們把王麗霞又轉到了南馬洗腦班,去的第一天晚上用手銬把她銬在床頭上,連大小便都要等到他們第二天早晨上班才行。在那裏,管教人員對大法弟子很邪惡,不讓講話,休息時間只許躺著,連去廁所都要等到他們規定的時間才能去。他們強行給學員洗腦,企圖改變學員對真善忍的崇高信仰。洗腦班主任高學飛為了榨取學員家屬的錢財,不擇手段,編造謊言,恐嚇,威脅。在高壓下家屬苦不堪言,為了自己的親人,他們只好東借西湊。那時王麗霞家生活很緊張,還欠有外債。百尺竿鄉司法所以王喜軍為首的不法人員前後榨取她家八千元。南馬洗腦班在關押學員期間,每月強行向家屬收一千元,王麗霞被關押了三個月,期間共計勒索七千元。對農村來講攢這些錢是相當難的。邪惡瘋狂的迫害,敲詐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和生活上的壓力。
  
19、百尺竿鄉大邢各莊村村民陳玉紅:她是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身體有風濕性關節炎、心絞痛、精神分裂症、附件炎、胃脹等多種疾病。她吃了三年的藥,雖然減輕,但離不開藥,半個月離藥就不行了,只能用藥控制著。自從得法煉功以後,病全好了,到目前八年了再沒吃一片藥,身體健康。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開始鎮壓,法輪功學員沒有了集體煉功的環境,就各自在家煉。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他們一直也想不通。聽說有很多人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秋季,陳玉紅和一名學員帶上身份證到北京為大法上訪,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教」。到了天安門,有一個警察過來問她們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們沒有回答。又問她們法輪功好不好,她們異口同聲說好。字音剛落,就把她們叫到一邊,又叫來一輛警車,讓陳玉紅她們上了車。車上一個警察說了一串髒話,陳玉紅說你別造業了,剛說完,他揪著陳玉紅的頭髮就打。另一個警察說得了得了,他才住手。輾轉幾個地方,最後被送到涿州拘留所拘留。在拘留期間,邪惡上陳玉紅她們家抄家,把她們家的三輪車駕駛本拿走,還把搖車的搖把拿走,讓別人代陳玉紅寫保證書,交五百元錢,並交拘留所伙食費一百八十元錢,拘留十三天後放回。到家後,鄉里又把陳玉紅從家帶到鄉政府,關押六天後放回,以後每逢敏感日就上門騷擾,直到現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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