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五日,劉季芝正在床上坐著,保定市人民檢察院來了一男一女,找劉季芝做筆錄,男的叫姚志,女的不知道叫甚麼。女的問,男的記。劉季芝哭訴了事情經過。那個女的說:「一定要給你伸冤」,還掏出一百塊錢,讓劉季芝補補身體,劉季芝沒要。他們告訴劉季芝十天之後開庭。劉季芝問那個女的:「我去嗎?」那個女的說:「去甚麼呀,你是受害者,國家給你打官司。你要請律師呢,我們幫你請;你不請呢,國家給請。」
五月十日,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來兩個男的送傳票,通知劉季芝五月十五日上午九點到庭。他們走後,劉季芝問涿州市六一零的陳貴亭:「我要是去,怎麼去?」陳桂亭說:「那你就甭管了,領導安排。」
五月十二日晚,高學飛值班。高學飛把劉季芝叫到他的車上,公安局法制科的李江蘭也在場。高學飛說:「老劉,商量點事。」劉季芝問:「甚麼事?」高學飛說: 「你別去,半路上讓人暗害、車撞死、失蹤了怎麼辦?」劉季芝說:「那不能。」高學飛說:「真沒準。」李江蘭說:「你去不去一樣,國家打這個官司,國家是公平的。」劉季芝問:「能按筆錄做嗎?」李江蘭說:「他們不會改變的。阿姨,你放心吧。」
五月十三日晚,涿州市雙塔派出所警察白建軍、刑警四隊的王朋和另一名警察,強行把劉季芝雙手銬了一宿。白建軍威脅劉季芝說:「你翻不了天,你翻不了地!」
五月十四日晚,陳桂亭值班。陳桂亭問劉季芝:「老劉,怎麼去呀?」劉季芝說:「我知道怎麼去?你不是說領導安排嗎?我壓根兒等著聽你們的信兒呢。」陳桂亭不吱聲了。劉季芝讓涿州市六一零的左真(音)給高學飛打電話問問,高學飛說,他在保定,快到家了。過了一會兒,劉季芝又讓左真打電話,高學飛說,他在(涿州)市委。晚上,劉季芝洗完頭、腳,又把衣服、襪子洗了,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庭。
五月十五日早晨,劉季芝五點起床,五點半吃完飯,等著動身。到了八點零七分,也沒動靜,讓左真打電話,左真不打,高學飛值班也不來。劉季芝眼看去也來不及了,一氣之下說:「不去了!」 左真立刻打電話做了彙報。沒過十五分鐘,涿州市六一零的張順帶著高學飛、陳桂亭來了,手裏拿著印台、筆和紙。張順問劉季芝:「不去啦?」劉季芝說:「不去了。」劉季芝又問:「去和不去一樣嗎?」張順說:「一樣,一樣,放心吧。」陳桂亭對劉季芝說:「寫一個保證,就說我自願不去參加開庭。」劉季芝說:「我不會寫。」陳桂亭就在紙上寫好,讓劉季芝簽名。劉季芝寫不好自己的名字,陳桂亭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了三個大字:劉季芝。讓劉季芝照著寫,再按上手印,拿著走了。當晚,涿州市610的高學飛騙劉季芝說,法院開庭時,韓玉芝和丈夫劉建增突然失蹤,不知是法輪功幹的,還是××黨幹的。劉季芝信以為真。
五月十七日,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來人送傳票,劉季芝不相信他們,拒絕簽字。他們連哄帶騙半天,劉季芝才簽字。
五月二十二日,審判結束後,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三個人給劉季芝送判決書,劉季芝看不懂,讓來人念一念,其中一個高個子說:「我們沒時間了。」涿州市桃園派出所警察李仨說:「我給念吧。」劉季芝才簽字。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三個人笑著走了。
後來,涿州市公安局法制科的李江蘭給劉季芝解釋說,由於沒有人證、物證,何雪健沒被判強姦,判的是猥褻。劉季芝問,甚麼是猥褻?李江蘭說,猥褻跟強姦性質差不多,也是罪過不輕的。劉季芝說:「對我不公!」
六月五日,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送來出庭通知書,劉季芝決心出庭。高學飛給涿州市六一零打電話,是一個女的接的,說領導不在。如果劉季芝堅持去的話,就讓本人簽字證明是自願去的。由高學飛代筆,劉季芝簽字,負責看管劉季芝的桃園派出所所長王存良、刑警二隊姓田的警察也簽字作證。事後,劉季芝問王存良,去了有甚麼效果?有必要嗎?王存良說,上訴期都過了,沒必要了。劉季芝又一次放棄了。
六月八日上午九時,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在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審判庭宣判,不到十一點就送來了刑事裁定書。之後,涿州市六一零非法關押劉季芝七天,於六月十五日才放劉季芝回家。期間,劉季芝親屬多次前去要人,他們就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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