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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涿州城鎮鄉村部份大法學員揭露當地惡徒惡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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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28、清涼寺區大沙坎村大法弟子劉子龍:2005年6月份,國保大隊到大沙坎村劉子龍家非法把劉子龍、李文華和次子劉朋(常人)帶到國保大隊。劉朋於當天晚上放回,劉子龍和李文華第二天被非法轉入拘留所。到拘留所每人交180元,共計360元,請客送禮共600元,國保大隊罰款5000元(沒發票),然後把劉子龍轉入南馬洗腦班,又交2000元(有發票),給610送禮700元。

29、松林店鎮北馬村大法弟子胡春玲:北馬村人,在1997年有緣修煉法輪大法,身體疾病全無,世界觀都發生轉變,知道將來怎樣去做人了。

自法輪大法在1999年720,被中共當權者江政治流氓集團打壓誣陷以後,胡春玲經常受到當地松林店鎮派出所和村支書李承讓的騷擾。在2000年12月的一天下午,胡春玲被支書李承讓叫到大隊,叫她罵老師。胡春玲心想感謝老師還感謝不過來呢,怎能為了自己的安全出賣良心罵老師呢,就這樣胡春玲被帶到南馬洗腦班迫害,體罰面壁、參加超體力勞動、恐嚇、強迫聽誹謗老師的教材,被迫害了兩個星期,被勒索1000元,一個姓牛的收的錢,而且不給收據。當時,南馬洗腦班歸松林店鎮政法委書記李蘋主管,還有叫小陳的是松林店鎮派出所的。

30、農大職工李德芳和王學蘭:99年7月20日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開始打壓、誣蔑大法。有無數的堅修大法弟子受到了他們的迫害,李德芳和王學蘭夫婦也沒有逃過他們的魔掌。2000年12月28日下午3點多鐘,保衛科沈某帶著涿州市公安局的謝某和另一個人(不知姓名)來到他們家,二話不說就開始翻東西,抄走師父像一張、師父經文及煉功帶若干。隨後惡警把他們倆帶到保衛科,把他們分別關在兩個屋子裏,有人看守,他們五、六個警察就去吃飯了。他們吃飯回來,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讓他倆出去,就說要刑事拘留,然後讓他倆分別乘坐兩輛麵包車,把丈夫帶到南馬洗腦班,把妻子帶到了公安局四樓。當晚11點多,他倆的兩個女兒被叫到公安局說拿錢就放人,公安局的人意見不統一,一個說要兩千,另一個說要三千,最終交了三千元錢,當晚才放妻子回家。

第二天,兩個女兒去南馬洗腦班見父親。到了之後,惡人不讓見,又向她們索要四千元錢。第三天,兩個女兒帶了錢,又去了那裏,交錢後才讓見面,但不許回家。半個月後,才把李德芳放回家。李德芳在學習班15天中,白天要被強迫著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晚上睡覺要把一隻手銬在床上,以至於晚上大小便都不能去。這樣連銬了8夜,半個月回家後,就要到春節了,單位一次發了兩個月的退休金,又被保衛科張某扣發了一個月。他們乘機勒索錢財。

31、清涼寺區東河村大法弟子田常青:2001年7月,由村幹部帶著清涼寺辦事處的劉建等十多名惡人,沒有任何手續到田常青家非法抄家,野蠻而又粗暴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毛筆、墨水,還有剛買幾天的摩托車(4500元)全部抄走。然後,給田常青和她的丈夫(修煉)戴上手銬,帶到清涼寺辦事處,把他們倆分別銬在樹上。

中午,惡人開始非法審問,一惡人見田常青態度不好,舉起手裏的水瓶向她砸來,一會兒又把田常青和她丈夫分別銬在椅子上,在太陽下彎腰90度站著。接著把他們帶到公安局,把田常青銬在床頭上,一惡人還扇了田常青一耳光,又拿起桌子上一沓紙捲成卷兒向田常青扇來。晚上,把田常青送到了拘留所。18天後放回來,勒索180元。過了幾天,惡人又把田常青送到南馬洗腦班,每天幹活,遭洗腦,聽誹謗大法的錄音,一個多月後,勒索她3000元。

32、電力局調度室職工謝海鷹:一九九七年六月,謝海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煉功後身體健康,從沒吃過一粒藥。在心性方面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遇事從心裏為別人著想,工作中能替別人承擔責任。

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不顧修煉大法使人心向善,道德提高,身體健康的事實,對法輪功進行邪惡的迫害。九九年十二月十一日,謝海鷹本著從法中修煉的一顆善良、純真、為眾生負責的心,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謝海鷹被警察非法抓進車中,放下窗簾,揪著頭髮打她嘴巴,用下流的語言謾罵。後謝海鷹被涿州市公安局政保科謝玉寶等人接回。在公安局讓大法弟子脫掉外衣,放在一間屋子的床上,後到樓道的窗口凍著。讓凌雲廠大法弟子跪在樓道裏。在這期間很多大法弟子被公安局一幫警察毒打,凌雲廠大法弟子王秀芝被拳打腳踢滿地滾,鐵鍬柄打得折成三節。礦山局大法弟子蔡淑清被打的臉變形脫像。還給衣服後,謝海鷹衣服口袋裏的800元錢被偷。

謝海鷹被非法拘留,罰她單位電力局10000元,單位罰她個人5000元。她被單位開除,電力局局長張慧中(現已退休),書記徐守臣,停止謝海鷹丈夫(電力局職工)的正常工作,讓他看管謝海鷹,在看管謝海鷹中,他多次要求上班,單位都不批准,一年之後,他自己決定上班。

二零零一年,謝海鷹因寫真相條幅,被公安局非法拘留,公安局楊玉剛兩次非法抄謝海鷹家,抄走自動播放隨身聽錄音機一個,煉功帶兩盒,真相磁帶四盒,偷走謝海鷹家跳舞毯光盤一個。公安局謝玉寶勒索謝海鷹2000元錢,讓謝海鷹丈夫給他打條子(怕分贓不均)。惡人說謝海鷹幹的這事早該勞教了。謝海鷹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公安局楊玉剛轉送保定「法制教育基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涿州南馬洗腦班)進行迫害。謝海鷹丈夫為了讓謝海鷹早日解除迫害,他托關係請人吃飯,一頓飯花去1000多元。檢察院一人邊吃飯還說,就你媳婦兒,早該批捕了。

從九九年720開始只要是節假日、慶典、會議、4.25、7.20、大法師父生日等,他們叫「敏感日」,謝海鷹都要遭到單位黨辦、保衛科、騷擾。2002年,謝海鷹單位辦公室主任張德朋到她家,讓她寫「保證書」,謝海鷹說,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寫甚麼「保證」。張德朋說不寫要送「南馬」的。辦公室副主任範文玲在家屬院大門口跟謝海鷹說不讓她去北京。謝海鷹說,北京我想去就會去的。

單位保衛科科長馮慶來讓謝海鷹到保衛科,他說得寫一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不寫,他說徐書記讓你去一下,謝海鷹去了徐守臣辦公室。徐守臣跟謝海鷹扯了幾句話,謝海鷹就回家了。局長楊海元(現任局長)還讓謝海鷹寫「保證」,謝海鷹不寫。九月二十九日,保衛科長馮慶來帶領保衛科和公安局十多個人,闖入謝海鷹妹妹家(謝海鷹給妹帶小孩)誘騙說楊局長找你談話,謝海鷹沒跟他走。

謝海鷹回家時,他們已在路上截著,公安警車和馮的車一直跟著,在大街上連拉帶拽,胳膊和手都被扭青了,把謝海鷹拖上警車綁架到南馬洗腦班。馮慶來交給洗腦班副主任高學飛4000元錢,謝海鷹家人交到洗腦班杜永祿手裏100元買手紙、牙膏,謝海鷹只花去1元。謝海鷹因不接受「轉化」,洗腦班副主任杜永祿把謝海鷹的雙手銬在樹上直到第二天中午。市610主任李明說,你不轉化連你丈夫也開除。高學飛說,不「轉化」,出不了一個星期,你的孩子也別想上學了,你看著吧。

在那裏一天24小時除去洗腦、吃飯、勞動,其餘時間就連睡覺都被銬在鐵床上,24小時不許說話。鎖上門,燈通宵開著,熱水沒有,涼水不讓喝,長時間一種姿勢不許動,不「轉化」的不讓吃飽飯,40多人排隊去一個廁所,給20---30分鐘時間。不讓喝水,大便乾燥,而每天去廁所的次數被嚴格限制,就是不讓去。男監管貼著廁所牆一個勁的催,男監管李志強進入女廁所裏邊,對著女大法弟子大叫快點。他們把大法弟子打的死去活來,老教師星秀芹被迫害致死。高玉珍、翟淑田、高常秋、夏紅蕊、周淑紅等都遭到非常嚴厲的毒打。高學飛說這裏是「不是監獄的監獄,不是勞教所的勞教所」,打不死也要叫你們脫層皮。迫害七年多以來,謝海鷹家的電話經常被竊聽。2006年5月26日單位和謝海鷹丈夫說公安局查你們家電腦,說國外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和涿州聯繫頻繁,也姓謝,懷疑是近親。

33、涿州市松林店鎮常村盧玲自述:1999年7月19日上午,有常村大隊負責人滕廣臣松林店鎮政法書記任志平把我騙到鎮政府,當天晚上給戴上手銬子押送到公安局四樓由謝玉寶負責。逼迫盧玲寫反對法輪功,脫離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公安局,遭非法拘禁三天三夜,7月23號深夜,非法將我送到涿州拘留所15天,勒索飯費175元。

第二次非法拘留是由官立莊水泥廠警務區姓付的把我從家綁架走。當晚警務區負責人崔玉,常村負責人李永超闖進我住處把所有法輪功材料全部抄走。直接把我非法押送到拘留所13天,飯費175元,提前兩天多交50元。

第三次非法拘留是由南馬警務區負責人周立民帶兩個隨同,把我的住處搜查後把我帶走,直接非法送到拘留所15天,飯費175元。滿期後,松林店鎮負責人李金領把我非法送到南馬洗腦班10天。裏邊由高學飛負責,親自打我嘴巴。敲詐款1500元,300元會餐費,一共1800元,由本村支書馬樹元親自從我家屬手中詐去的。松林店鎮對我勒索5000元,任志平、楊召輝經手。水泥廠警務區勒索1000元,李福民經手。

2004年3月2號下午2點,馬樹元帶一幫人對我住處非法搜查,馬樹元、張獻良、張永達、李洪寶、李增元、李金領、王文華、陳永建(沒有任何法律證據)。

2004年12月1號村支書滕廣臣帶一幫鎮裏的人把住處胡查亂翻。滕廣臣、趙月玲、張貴福、閆凱、李金領、王文華、陳永建、有幾個穿警服的小隨從,隨後把我非法送洗腦班進行迫害,直至我精神失常後,才通知家人去接,整整5天。

2005年之前,凡是他們的「敏感日」,都要對我重點騷擾。有鎮裏的人,也有村裏的人。敲詐8000多元錢。還有無法統計的。

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高峰期,常村支書馬樹元,逼著全村煉過法輪功的人,拿著工具去平墳滅祖,由張獻良領著。張獻良喝毒藥身亡遭惡報,馬樹元妻子剜了一個乳房,有一部份村民還在告馬樹元貪污,村民見面就罵馬樹元。

34、涿州市物探局退休職工杜秀蘭(66歲):99年7月22日,我去北京辦事,在府右街附近被值勤警察綁架到豐台體育場。在公共汽車裏,我看到軍事博物館直到天安門路兩邊都是武警,刺刀上堂,籠罩著陰森恐怖的氣氛。

99年10月5日晚,去我妹妹家呼家樓,惡警去抓我妹妹,我問他們為甚麼抓人,他們說:「一邊是殺人放火,一邊是法輪功,殺人放火可以不抓,法輪功不能不抓。」

2000年10月,我去天安門證實法,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當時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當天被國保大隊謝玉寶等人送回涿州拘留所,10天後又把我轉送看守所,向家人勒索25000元,53天放回家。

2001年4月5日,國保大隊謝玉寶夥同單位把我綁架到北京大興中央企業管理委員會辦的學習班,半月後放回家。

35、涿州物探局退休職工於淑芬:99年10月去北京證實法,被涿州市國保大隊接回非法送涿州拘留所,向家人勒索20000元後,放回家。

36、華北鋁加工廠職工劉寶智:95年退休還鄉(涿州市東城鎮馬踏營村)。98年3月,劉寶智通過一個法輪功學員的介紹喜得大法,走上了修煉之路。通過幾個月的修煉,全身的病全沒了,特別是長期發燒,突然發冷,渾身抽搐顫抖,走遍大小醫院也沒治好,也沒查出是甚麼病,這回劉寶智第一次嘗到了一個人真正沒有病的滋味,大法的神奇吸引了不少村民加入了煉功的行列。在99年7.20開始了極其邪惡的鎮壓,逐步升級,到2001年邪惡的囂張氣燄達到了頂峰。

劉寶智只因為要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學煉法輪功。2001年9月17日易縣公安局和涿州市公安局聯合出動警車到劉寶智家對他進行抓捕,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的陰謀沒能得逞,劉寶智安然走脫,被迫流離失所至今。下面是劉寶智自述在六個年頭中,惡人對劉寶智的家人和對劉寶智本人的迫害。

(一)對我的孩子大打出手

我走脫之後,惡警成群的到我家對我的兒子用電棍,拳腳大打出手,兒子被打的動不了,兒媳哭著說,把人打成這樣了,以後我們的日子還怎麼過啊?話剛說完,一群惡警就撲向她,一個大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臉上。我那八歲的小孫女,原來被嚇的躲在屋裏,當她看到這群惡警把她的爸爸、媽媽打成這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衝出去和他們拼了。奶奶知道惡警已經沒有一點人性了,就把孫女給抱著了。像這樣的場面連續持續了一個月,大搞逼供,非要我兒子說出我在甚麼地方。兒子是個農民,打的他很長時間甚麼都幹不了啦!

(二)長期騷擾、恐嚇

在我出走這六年中,每逢過年過節,「敏感日」,一群惡警總要到我兒子家亂折騰一通,一會把這個弄到派出所去,一會把這個弄到大隊去,就像村民說:這群惡警吃著人民的飯,花著老百姓的錢,專抓好人,這是甚麼世道啊!

(三)夜闖門宅,破門而入

邪惡組織七、八個便衣,半夜躍牆入宅,不出示任何證件,就破門而入,嚇得兒子、兒媳直哆嗦,因為不知道是甚麼人,還以為是土匪盜賊,怎麼不害怕,這些惡警知法犯法,胡作非為,無法無天,老百姓哪兒還有甚麼安全感,兒媳被嚇得好長時間精神不正常。

(四)拍賣宿舍樓交罰款

大兒子接了我的班,買了宿舍樓,惡警在農村我二兒子家一邊折騰,涿州市公安局又弄了一群惡警到了我廠裏大兒子家進屋就翻箱倒櫃,還不讓家裏說話。這些惡警翻的不是別的,就是找錢,找房產證。惡警對我大兒媳婦說(當時大兒子在外地)交出房產證把這個宿舍樓拍賣交罰款,在兒媳和他們拼命爭鬥下,在眾多職工家屬的譴責下,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五)到親戚朋友那下閘板

通過知情人了解到我的所有親戚朋友家庭住址,惡警真是不辭辛苦,派人去下閘板,農村告訴大隊,城市的告訴居委會,說我一到,立即報告。

(六)發布通緝令

把通緝令貼到火車站,汽車站,村裏電線桿上,說誰要舉報了法輪功癡迷者×××賞錢5000元,我在流離失所過程中,經常碰到本村的人,沒有一個人舉報,惡警說:「難道劉寶智跑到台灣去了。」

(七)扣發工資

邪惡為了抓到我,招都使絕了,最後一招就是想通過扣發我的退休費,斷絕我的生活來源,在沒飯吃的情況下,逼我向他們自首。真是白日做夢,我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使我始終沒有離開正法洪流,這是邪惡所想不到的。到現在為止,邪惡已經扣發了我的退休費5萬5千元。

(八)株連九族

他們在打我兒子時,我兒子對惡警說我不是煉法輪功的,你為甚麼要打我,惡警說:「我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你就是煉法輪功的,上邊有令,誰煉法輪功要株連九族。」這樣惡警還經常把孩子的表兄、舅舅也押到公安局進行審訊,搞得親戚朋友也不得安寧。

惡黨的暴行,必須給他曝光,讓世上全都知道真相,這樣再也沒有了邪惡行惡的環境了,它們的末日就到了。

37、礦上局職工大法弟子賈春富:戶口所在地涿州礦山局。2000年10月22日因去北京證實法,被天安門惡警綁架,遣送回涿州非法拘留十天,期間慘遭「610」惡警用膠皮棍、電棍迫害,並被無理罰款1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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