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次偶然的談話,朋友說:我帶你去煉一種功法,他可以改變人一生的命運。我一聽,好!我去!那時我就相信自己前世未修,所以今世有如此的磨難和夫妻間的不和。
第二天,他拉我一同到法輪大法煉功點。從那以後,每天早上四點半起床,在店裏幹一些活,五點半才到煉功點煉功。當我連續看了師尊的講法錄像兩遍後,受益匪淺,走路生風,精力充沛,像甚麼病都沒有一樣。我想這法輪功太不一般了,我只煉了幾套動功,還沒煉靜功,沒看書,竟有這樣變化了,就使我對功法堅信無疑。
可我對生意很執著,忙生意一段時間沒堅持煉了,身體慢慢又不好了。我就想:要是附近有煉功點就好了。可神了,沒幾天還真辦了一個煉功點。我知道這是師父叫我煉功了。從那以後,我堅持天天煉功學法。沒幾天身體就開始消業。我知道是師父在管我,幫我淨化身體,我守住心性,很快就過去了。連最嚴重的類風濕也只有五天就不翼而飛。法輪功讓我成為了一個完全健康之人,讓我感受到沒有病痛的快樂。
通過不斷的學法,心性上有了很大的提高。忍很難做到,第一次忍的我哭了。因為要上班,丈夫還在打牌。我就把牌全收了,打牌的人都罵我,我忍了。回到家裏,丈夫又罵,我沒理他。我哭了。我離師父的要求還有很遠啊。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深有體會。九三年孩子一條腿燙傷70%,疤痕突出,奇癢難忍,行走不便。九五年植了一次皮,九六年又去植,醫院專科教授說不能再植了,孩子是疤痕性的體質,哪裏割肉,哪裏長疤,說不定還會長成冬瓜腳。沒辦法,只好帶回家去了。我得法後,他也剛上學,我就天天給他讀《轉法輪》聽。他的腿開始出現奇蹟!疤痕慢慢變平了,變軟了,也不癢了,萎縮的腳開始慢慢變大,跟正常的腳一樣粗,一樣長。現在孩子已長成1米7左右,一切正常。
九九年七二零,我一方面很沉重,覺的功法這麼好,不讓煉,當權者怎麼了,這不是是非顛倒,黑白不分嗎;另一方面,我心裏很堅定,我想這不是對大法弟子的考驗嗎!師父的法紮根在我心裏,我知道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們做的是好人,自古邪不能勝正,總會有雲開日出的一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我的雙腳燙傷了。當時丈夫就買了一支燙傷膏叫我塗上。我說「我是煉功人,沒事。」他看我不肯用藥,最後就說,限你十天,不好就把你的書燒了。我笑笑,只是煉功學法。第三天雙腳發出難聞的氣味,來看我的親朋好友勸我說,不塗藥不打針會成骨結核,破傷風的。我不動心,說:沒事,不用擔心,越難受說明物極必反。也有時痛的我無法承受,我就想,煉功人要有堅強的意志。也過去了。這期間我看到真相資料中說有學員被迫害死的,我的淚在心裏流,我認為要正就要先正北京。第六天,當我的腿出現奇蹟時,我想該去北京了。於是我的腿好像天上的白雲在裏面轉動,把那腐爛的肉轉的像白色的薄紙一樣,是透明的,白裏透紅,像鮮花苞一樣,漂亮極了。第七天,糜爛的肉開始成黑色了,也幹了。第八天就開始結痂。第九天,我的左腳給小孩踩了一下,痛得我難受極了。總之,腳皮一次次的長不好,又一次次的爛,最後竟一點疤都沒有留。前後共半個月時間。
十二月,我上北京證實法了,我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是正法,不是迷信。一到天安門,還甚麼都沒做,就被警察抓到海澱看守所了。那裏的警察對不配合的學員拳打腳踢,潑冷水,電棍電。後來我被家鄉的公安接到前門賓館,卻把所有的錢沒收了。二十八號,因為有同修正念走脫了,公安人員把我們九個人全銬在上樓的扶手上。年歲大的七十多歲,一銬就是三十小時,小便都拉到地毯上。
二零零一年元月七日我被帶回家鄉關進拘留所。後家人用三千元保我回家。過完春節又被送進洗腦班。我想我的命都是大法師父給的,修真善忍沒有錯!所以,無論惡黨人員怎樣用親情拉攏,用謊言欺騙都沒有動了我的心。同時,我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給他們。那些日子,我總是想起師父的話。那些日子就是師父的法理平衡著我走過了這一關。師父時時刻刻呵護著我,守護我。
這一次邪惡又讓我丈夫替我寫保證書,同時還交了五千元才放我回家。邪惡不時的上門來干擾,還有家人的看管和阻礙,使得我講真相的阻力也是不小。
二零零四年的暑假,我回家講真相,被人舉報。鄉政委來到我家,我想:他們也是被邪惡的謊言矇騙的,就給他們講真相,但真相沒講成,邪惡把《轉法輪》和《洪吟》給搜走了。這是在講真相之前沒發好正念,還有自己的正念不強,被邪惡鑽了自己沒修好的空子,給大法造成了損失。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深刻的教訓。
在隨著正法的推進和《九評》的問世,師尊要求我們加大力度,廣傳《九評》勸三退和救度世人。我做的遠遠不夠,達不到師尊的要求,與精進的同修比起來可差遠去了。
在蘇家屯事件被曝光後,共產邪靈越來越做最後垂死掙扎。一個法警曝光邪靈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的事實後,我看後全身發抖和害怕惡黨。但這個現象一出,我就感覺不對,趕緊否定這一切,這不是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念頭一出,邪惡甚麼也不是了。我就想趕緊把真相資料發出去,讓世人早點了解法輪功學員遭受到怎樣的酷刑,揭露邪惡的罪行,讓惡黨早日解體。
在勸三退和救世人中,我小姑的丈夫,他明白真相後於二零零五年退了團,同時我還送一張護身符給他保平安。他同年八月的一天晚上,開車回城時,不小心把車撞到大樹上了,車子全報廢了,人從駕駛室中飛了出去,可一點皮沒破。他一到家就高興的趕緊把這事告訴我說:嫂子,你送我的護身符真靈!我說:那當然,善待大法得福報,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是啊!自己的環境得靠自己去開創和正過來,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緊跟正法進程,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