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走過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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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得法半年後,「七二零」就來了。面對電視裏那些鋪天蓋地的謊言,我當時怕心很重,看見警車都怕,但內心知道大法好,能堅持天天學法煉功。

有一天,我得到消息,說有人舉報說我們這裏有煉法輪功的,明天警察要來抄家,搜大法書,第二天天剛亮,我就把這個消息一個個的告訴了我村裏所有的同修,並要他們把大法書藏好,我對同修們說,他們來了,我就對他們說,我還要煉,我是煉定了。可同修們由於怕心,沒有哪個敢說要煉了,使我很失望。

回家後,我把所有的大法書全都藏了起來,心想,保護好大法書是大法徒的責任,我一個人也要保護好這裏的大法書,大法書絕不能落到壞人手中毀掉,書我還要留著看。我想:我沒有那個難,師父也不會安排,要真的有那個難,那就面對吧。不管我面對的是甚麼,我決不給大法抹黑,永遠不讓師父失望,修煉的心永遠不變。

當時我把怕心看成是業力,是後天形成的觀念,不是先天純真的我,腦子裏堅定一念:大法書決不能落到壞人的手中,我師父在保護著我,誰也拿不著這裏一本書。

警察們真的來了,但神奇卻發生了,無論那個文書帶著警察問哪個領導,他們都一樣的回答:我們這裏沒有煉法輪功的。其實邪惡迫害大法之前,我們是公開煉功的,全村老小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就這樣,警察甚麼也沒查到就走了。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143頁)如果我把怕心當成我自己,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我能用正念對待,慈悲偉大的師父就把那些難化解了,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在人世間的展現。

二零零四年底,為了更廣泛的救度眾生,配合我縣真相資料遍地開花,我和同修甲、同修乙商量後,在某村發了大約九十張真相資料,後被惡人舉報,第二天晚上發現我周圍有人盯梢。到了第五天晚上十一點,有人來告知說:政府的全部工作人員、惡警,還有村副主任配合邪惡,正在連夜召開如何迫害法輪功的會議,快把你那些書藏起來吧。

我聽後沒有產生任何怕心,因為我知道邪惡不是你怕它而不來,怕心越重它們來的越兇。我馬上想起用正念鏟除邪惡。心想:師父,弟子雖然修得不好,但也決不允許邪惡來迫害,師父快加持我,我要解體正在開著的邪惡會議,讓它們甚麼也做不成。我發了一夜正念:解體邪惡會議。後來因太累而睡過去了。我做了個夢,看見我走到哪裏都有警察舉著槍包圍著我,當時在夢中正念不足而沒有除惡,就這麼被包圍著。突然我看見寶書(《轉法輪》)高高地升起來了,比那些包圍著我的惡警不知要高多少倍,層層舉槍圍著我的惡警消失的無影無蹤。醒來後,我仍繼續不停地發正念除惡。

慈悲偉大的師父真的救我來了,後據有關人員說,他們去某村(蹲坑)已有五夜不得睡了,第五夜,也就是開邪惡會議的那夜,三點左右,一位同修騎著摩托車在離他們開會不遠的地方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但等他們趕去抓那位同修時,同修已走了。他們罵那舉報人太蠢,沒有記下他的車號。

那天大約五點,這些人開著警車、班車,大約五十多人氣勢洶洶到我村,挨家包圍抓走十六歲以上,二十三歲以下的青少年十六人,這十六人並沒有犯下甚麼罪,家長們問警察:我兒子犯下甚麼?警察含糊其辭答:自犯自知。

第二天早上民憤極大,圍著那個村副主任大罵,副主任解脫不了,只好求救惡警來給群眾解釋為甚麼抓人,半個小時後,兩輛警車來了,群眾把他們引到會場,全村人連人帶車圍住,問他們說為何抓人,因為他們迫害法輪功是見不得人的,不敢告訴群眾說他們在找法輪功,他們說:「現在嚴打,要調查一些事。」全村人罵得更兇了,警察無奈,求救於他們上司,上面將抓去的人送回來。

村民想該讓警察回去了,可放回來的人卻追著那些警察說:他們把我們吊起來毒打,在胸前掛牌,照相,不讓人大小便。這樣一來,民憤更大了,圍得更緊了,整天都聽到憤怒的罵聲。

被圍住的警察只好求救於他們的同伙。大約十二點多,四輛警車來了,只是在離村三里路的地方呆著,那狼狽樣子可想而知。大約下午三點,他們又求救於縣政法委,政法委四人來也把車停在離村遠遠的地方步行來,誰來了群眾也不肯罷休,還在罵。大約五點,他們又求救於市公安局,村民們仍然不放他們走,直到天將黑了才放他們回去。也有一些人說,不是來抓法輪功嗎?怎麼變成了抓青少年呢?

邪惡擺出了要將大法弟子置於死地的陣勢,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他們變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事後還有十位家長將這些人告到市公安局,市人大,上面有人下來調查此事。

我體會到如果我當時有怕心,想他們來了我如何如何,不去除惡,也許迫害會真的發生了。

但當時我甚麼都不去想,就在沒有怕心,也沒有仇恨的狀態下想,師父快加持我,我要解體那個邪惡會議,整夜到天亮都是堅定地抱著解體邪惡會議這一念,師父能丟下我不管嗎?我們不能把邪惡看大,我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師父,信師信法。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我們這裏有些同修不重視學法;矛盾來了不能向內心去找;一手抓人,一手抓佛。我想環境再苦也不能讓同修們掉下去當常人,因為每個人的緣份來之不易,苦苦掙扎等到今天是在等待大法。我們就每晚八點到十點在同修甲家裏集體學法煉功,四個人發現問題就大家切磋,從法理中去悟。每天晚上我從家裏走到甲同修家都發正念除惡,在思想上請師父來管我們這個煉功點,這樣堅持一個月後,效果出來了,大家都能在不同層次上有所提高。

到了第四十天,有位同修來煉功時,發現甲同修門口站著一個人,大家都以為是偶然,都沒往心裏記,後來連續一個星期我們煉功回來就碰上狗叫,走到哪裏都有狗在狂叫,我也感到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去多想,直到有一晚上甲同修家養的一條狗從來不叫,那晚上卻突然跑到大門口上躥下跳叫個不停,我們幾乎煉不了功。

就在我們從甲同修家裏出來時,匆匆走出一個人來到我們面前,在走回家的路上狗叫亂了半個村,當時天很黑,我和乙同修兩個人幾乎同時撞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村裏一個猶大。乙同修說:「他來幹甚麼?」我說:「明天晚上我們誰也不要來了。」果然,第二天晚上,幾輛警車來到我村,開來開去,連續來了三晚。

這次我們安全意識不夠,讓邪惡鑽了空子,險些遭到迫害,如果不是師父在幫我們,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回顧七年多的修煉中,在困難中,面對惡人的盯梢,電話監控,半夜推門,電筒照窗口,或是一計未了,又生一計,動用了鄰縣的力量,企圖迫害我。

有一晚上,我正在洗澡,突然我發現房外的樹枝在搖動,我往上一看,發現樹上有個流氓點著蚊香在監視我。我從不承認這些迫害,照樣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信師信法。

修煉七年,我有一顆信師信法的心,相信師父時刻在我身邊,時刻在看著我在想些甚麼,做些甚麼。在大法的造就中,我成了一個正信的生命,在邪惡的迫害中,邪惡越迫害我越堅強,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法,師父的慈悲呵護。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比起那些做得好的同修,我還差得太遠太遠,離法的要求也差得太遠,但是我會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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