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冬月,孩子莫名驚嚇,高燒不退,吃藥也不好使,因丈夫出外務工,就我一個人帶孩子,感到心力交瘁。單位同事小張知道這事,就給我拿來一本《轉法輪》,讓我拿回去看。其實在這之前,別人也勸過我看《轉法輪》,但被我拒絕了。這次因孩子高燒不退我懷著一顆很複雜的心情把書拿回家了。晚上照料孩子睡下,我躺在床上看《轉法輪》,似睡非睡中我看到一個大法輪落在我的小腹。第二天早上起來,孩子的燒真退了。我把孩子送到幼兒園,到單位跟小張講起昨晚的「夢」,小張說我真幸運。我似信非信。
晚上下班回家我開始出現感冒症狀,和書裏寫的幾乎一樣。我想老師不能這麼快就管我了吧,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吃藥,不到五分鐘,我就吐的天昏地暗。好像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但吐完身體很輕鬆。難道老師真管我了嗎?我有點不敢相信,因為這太神奇了。第三天到單位我又跟小張說起此事,她跟我說:「如果你做夢或在現實中遇到可怕的事,一定要記住喊『李洪志老師救我』。」當晚我就做了一個可怕的夢。沒有甚麼具體細節,但恐怖的感覺,可是實實感受到的,我拼命的喊師父救我。接著我清楚的看到一團黑色物質從我身體上移去,然後從門緩慢的走掉了。
早上起來,我的身體像失重一樣輕鬆。我知道《轉法輪》中的每個字都是真實的,我的內心充滿了喜悅。因為我的身體沒有甚麼大病,所以外人很難從身體上看出我有甚麼變化。但心靈的洗滌,思想觀念的改變,確實震撼了朝夕相處的同事。我去掉了爭強好勝、自私自利、凡事總不吃虧的習性,學會了寬容待人,而且看淡了名利,他們覺得這不可思議。從沒有人能說服了的我,被一本書改變了,而且是脫胎換骨的改變──法輪功真厲害。所以後來無論邪惡怎樣誹謗,迫害大法,我的一些同事對大法還是有一個正確的認識。
因為我一直沒參加學法小組,也不到煉功點煉功,所以除了同修小張,別的同修我誰也不認識,那時我也不知道學法的重要,而且對法的理解很膚淺,只是覺得自己很幸運,特注意煉功時的感受。
九九年春天我剛到煉功點煉功不到一個月,迫害就開始了,當時我還天真的以為是政府對法輪功不了解。這麼好的功法,政府不會禁止的。一天早上我煉完功往回走。一個鄰居突然對我說:「小心點,別讓共產黨拿槍把你們全蹦了。」我還當開玩笑呢,說:「怎麼可能呢?」後來證明共產邪黨真這樣幹了。
同修小張因不放棄修煉被單位開除,我和幾位後得法的同事也被領導警告,不許去北京上訪。我從此失去了有關大法的一切正面消息。我變得沉默寡言,不願與人交談,心裏感到異常的苦悶和孤寂,常常莫名的流淚,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後來又開始看書了,偶爾也煉煉功。
二零零一年自焚醜劇出爐,我丈夫說啥也不讓我煉了,我爭辯:「不可能,《轉法輪》中師父沒讓這樣做,即使他們是大法弟子,那也是他們個人行為不代表法輪功,只能說明他們自己悟偏了。」但無論怎樣解釋,自焚對丈夫,乃至世人毒害卻是巨大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我突然接到同修小張的電話,說夢裏看到我往下滑。放下電話我大哭一場,接著直奔同修家,我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著一根稻草一樣,再也不想放棄了。從此我又回到大法中,當時我激動的心都要蹦出來了。我也和千千萬萬個同修一樣走出來證實大法,從開始的膽膽突突有怕心,到後來的如入無人之境的坦然。過程雖然坎坷,但我的內心就有一個想法,讓世人知道法輪功好,還有很多人煉,想法特別單純。
有一天,丈夫務工回來了,因為當時整個社會都瀰漫著對法輪功的仇恨,那種巨大的壓力對一個煉功人的家人來說會感到莫名的恐懼。當他看到我半夜出去發真相資料,嚇的臉都綠了。我告訴他不會有危險,他根本就不相信 。他開始求我不要再出去貼了,我沒答應他。他看軟的不行就開始撕真相資料,燒光碟,那也嚇不住我。我照發不誤 。有一天他竟將一本《轉法輪》撕開並且把後半部份燒毀了。前半部份因有師父照片他沒敢燒。我的心像碎了一樣難受。欲哭無淚。我覺的自己對不起師父,大法書沒保護好。丈夫見我沒有甚麼反應,又想撕另一本《轉法輪》,我這次拼了命跟他搶《轉法輪》,他一看我那不要命的樣子也就罷了。
後來丈夫又開始跟蹤我,看我跟哪些同修來往,並揚言要去派出所舉報我,我沒被他嚇住,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最後他使用暴力,將我打的遍體鱗傷,整個臀部被打成黑紫色,但我始終沒有屈服。即使這樣他也不罷休。有一天說要將我打死。我告訴他:我可以不要命,但必須要大法。他像瘋了一樣出去找凶器。我心想:有師父,有大法,看他怎樣打死我。我把心一橫,盤腿坐在床上等著他來打 。但奇怪的是他只是一個勁的在屋外罵,就是進不來屋。現在明白是師父幫我闖過了一關。當時面對來自婆家的壓力 ,我始終保持沉默。因平時我的言行他們都很滿意,所以時間長了也就默認了。
我開始試著與丈夫溝通,偶爾給他讀一些因果報應的小故事,跟他聊聊大法修煉中的神奇事。漸漸的他能接受大法了,但對出去做真相不太理解。我也沒著急,慢慢來吧。丈夫的手腕自從撕毀大法書就開始痛,到哪都查不出毛病 ,吃藥也不好使。我告訴他這是遭報了。他半信半疑。再後來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丈夫開始幫我做一些大法的工作了,撕壞的書他又恭恭敬敬的訂好了,師父的法像掛在房間他也不說啥了,痛了一年的手腕,不知不覺也好了,偶爾他還要跟我一起出去發資料。
二零零二年的冬天,有一天雪下的特別大,門都推不開。夜裏三點,丈夫踏著雪,步行一個多小時,幫我做了一項大法工作。我很感動。表面他是幫我,但作用是為了救眾生,因此他也得了福報:幹活一直很順利,他自己也很慶幸。
我丈夫既不學法也不煉功,但總稱自己是大法弟子,並且也知道敬師敬法了。我發現丈夫和孩子的表現,就像我修煉的一面鏡子,一切皆與我的心有關。
我就是這樣跌跌撞撞的走入了大法的門,逐漸的明白了甚麼是修煉。這個過程中,曾經因為我的懈怠使我失去了很多救度眾生的機會,我感到萬分的慚愧和內疚。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對不起眾生。寫出這些是鞭策自己以後做的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