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書拿回來一看,原來書裏面寫的都是教人做人要積德行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有各種做人的道理,真是一本好書。從那以後我天天煉功、看書,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把以前那些吃了也沒用的藥全扔了。就在我煉功一個月後我丈夫也開始學法煉功了。他煉了不長時間陪伴他大半生的腸炎和二百四十的高血壓病好了。
萬萬沒有想到,修正法做好人這麼難。在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電視、報紙、電台等等,全都出來誣陷、誹謗法輪功,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打壓。從此我們再也無法正常煉功了。這還不算,從那以後,金昌市公安局、蘭州路派出所、二冶煉保衛科、街道辦事處又要叫寫保證書,又要叫打電話報到。二冶煉廠在二零零零年元月還專門辦班洗腦,對我們進行迫害。自己想做個好人、健康人都不允許,就那麼難,太難了。學習班十五天好容易結束了,還安排專人監控,每天還要求打電話到本廠保衛科報到。丈夫也給我壓力,我真覺得承受不了了。
我翻來覆去的在心裏想,師父教我做好人,通過煉功身體也好了,我沒有錯呀!這不行,我得走出去,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證實大法。決心一下,就突破了單位、派出所等各種監控,在二零零零年的臘月二十八日去了北京。到北京剛下火車還沒有出站就被金川公司公安處接待站工作人員非法扣在那裏,不讓出門,被軟禁了七八天,後被本廠保衛科接回。代寶吉把我送到了金昌市戒毒所非法迫害十五天。在金昌市戒毒所,他們每天叫我跑步,加大力度迫害。十五天後我又被本廠保衛科姓王的接出來交給了我上班的單位(二冶煉防腐廠)。每天下午六點讓家人接回家,早上八點送到廠,在廠裏有專人看著,不讓隨便走動。
每天還有幾個領導輪番來談話,「轉化」我。不到一個月,我又被送到金川公司在消防隊辦的洗腦「轉化」班迫害二個月,對我進行強制「轉化」。就這樣,他們沒完沒了的折騰我,孩子上學沒有人管,丈夫看我被抓來抓去嚇的功也不煉了,精神也垮了。而我由於學法不紮實,人心放不下,又執著孩子、丈夫,也就寫了保證書回家了。
回家後心裏難受的不得了,我沒錯,為甚麼要寫甚麼「保證」呢?不應該配合邪惡呀。
去北京回來我的工資停發了,去北京抓我的人的路費也從我工資裏扣除。
迫害更嚴重的是二零零二年的三月份,因我去參加了法會,做了證實法的工作,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號被金川公司建設路派出所抓去,強行逼供。七八個邪惡打我罵我,還要掛上窗簾準備吊我。逼供後,四月十七號下午五點多鐘把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在那又關押了二個月,沒有任何手續非法下了「勞教」通知。由金川公司龍首分局公安處政保科六一零頭目張樹偉,邢富強把我送到蘭州勞教所。一檢查我有高血壓,心臟也不好,不接收。張、邢二人當天下午七八點又送我到另一勞教所,對方又沒接收,第三天他倆又帶我去了一所,一檢查還是高血壓,才把我帶回來。這三天中,晚上住在公司招待所裏,睡的時候,張、邢二人把我銬在暖氣上,回來後張樹偉叫我丈夫替他交住宿費、吃飯費。他們又把我關押到公司戒毒所迫害五個月,每月還讓家人交三百元生活費,不讓家人見。
邪惡不但迫害我,還迫害我的家人。丈夫受了驚嚇,高血壓復發在二零零三年腦出血住進了醫院,高額的醫藥費給我造成了很大的經濟困難。到現在已經四年多了,至今我的退休工資不給恢復,去找張樹偉他就叫我寫申請,不寫不給我恢復。可見他們還在繼續作惡而不知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