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下午做晚飯的時候,來了十幾個惡人,說要辦學習班,當時我們認為不能配合邪惡。邪惡們就強行把我拖上車,送到戒毒所。在戒毒所裏,不准煉功學法,當然我們不能夠配合邪惡,修煉人在哪裏都不能不學法呀!當邪惡發現我們大法弟子學法時,就把我們挨個檢查,甚至扒光衣服搜身。我身上帶有一本小冊子《精進要旨》,當時我有一個念頭,不能給壞人拿走,一定要把大法資料保存下來。惡人扒光我的衣服,卻找不到這本小冊子。這是大法的威力呀!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和丈夫總是半夜去發送真相資料。修煉前我從來不敢走夜路。修煉後我甚麼都不怕,只要符合宇宙大法標準的事我都敢做。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們夫妻再次上京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講真相,喊聲「法輪大法好!」就招來了惡警,將我們大法弟子推上警車,送進一間不知名的地方。因當時大法弟子實在太多,沒地方站得下,就將我丈夫和其他同修送去另外的地方,就這樣我們分開了。
後來我又被送到另一派出所,過二個小時,就送我們八個大法弟子到火車站,叫我們回家。有七個同修入火車站乘車回家了,剩下我一人無家可歸,睡街頭。我在南方從沒經歷過這樣寒冷的天氣,肚子又餓。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於是我咬牙堅持下去。第二天我找到北京一個大法弟子家,在她家住下來,做我該做的事。但好景不長,惡警監控電話,連夜來抄家,將我們的錢、手機、BP機、大法資料及同修家中所有值錢的物品搶走。然後強押我和同修們到西羅園派出所,每人各關入一間房。二個警察在房間裏惡狠狠的盯著我,另一警察說:「你是哪裏人?」我不說,另一惡警拿起電棍,就說:你不說我就電你。我想起師父的話:「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當惡警電我的手的時候,我動也不動。就聽另一警察說:「好一個法輪功呀」!他們沒辦法,就將我的手銬到背後去,然後推我出走廊和一條熱水管扣在一起。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惡警,身高一米八左右,高高大大的,罵著髒話惡狠狠的樣子向我走過來,抬起他的右腳把我踢出去,但手銬在熱水管上,又被拉回來,就這樣站到天亮。
第二天,我被強押到房山看守所。一到看守所,惡警們就給我來個下馬威,用力踢我的腰部,把我向前踢走幾步,然後一個女惡警就打我的臉,左一掌右一掌來回打,打到滿口都是血,然後扒光我的衣服搜身,就這樣被非法關進獄房裏面。裏面的大法弟子很多,每一房間都有一百人左右,沒辦法睡覺,只能坐的坐、站的站,年齡大的大法弟子就睡一睡,年輕的大法弟子就站著睡吧!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天。
有一天,一惡警叫我出去,把我帶到一間房裏,叫我坐上一張犯人的椅子上,那張椅子要上二級梯才能坐上,我還沒坐隱,那椅門就「卡喳」關上了。那惡警一言不發,拿起一條約60公分左右長、有三粒放電處的電棍,開始電我的頭部,然後電我肩膀。我用正氣的目光盯著他。惡警一邊電我一邊說髒話。我就對惡警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他叫囂著更瘋狂的電我的頭,整個頭象搖籃似的。一邊電我,這惡警一邊說:「我幹整人這行,幹了十幾年,就這樣打人打了十幾年,我就不相信會有甚麼惡報。就算我下地獄,我也要電你,」「電死你!」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大法不離身,心存自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說也奇怪,剛想完那邪惡者便不打我,也不電我了。在房山看守所整整二十八天,受盡肉體、精神的折磨,就像從人間的地獄熬過來一樣。
冰天雪地的北京,白濛濛的雪洒在我的身上,感覺自己很孤獨,想到回家,回家沒有路費,也回不了,想起我的丈夫,一大堆常人的念頭出來。當我這不好的念頭出來的時候,我問自己:「你來北京幹甚麼的?不是來證實法,要邪黨惡人還我師父與大法的清白的嗎?」想到師父,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沒有孤獨,也沒有了害怕。就這樣,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再次去到天安門廣場。惡警們看守嚴密,不准任何沒有身份證的人通往廣場,每一條通道都有密密麻麻的惡警看守,我想了很多辦法才進了廣場。喊了「法輪大法好!」雖然又被惡警強推上警車,那時我腦子裏只知道「法輪大法好」,沒有恐懼和害怕。
大年初七,惡人們押我回到本地區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有很多大法學員邪悟了。我學法不深,再加上一段時間沒有機會學法,分辨不出邪悟者的話的對錯,再加上自己有怕心、不想再去面對,在人的一面驅使下而隨和「轉化」了。我悔恨當初糊塗的選擇,我對不起慈悲偉大的師父呀! 師父不放棄我,還給我的機會,我決心保證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現在正法洪勢正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已接近完成,新的宇宙即將出現在我們面前。在這有限的時間裏,我決心做好我要做的事,跟上正法的步伐,更好的做好自己在歷史上的誓約。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