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他找到我,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成了另樣的人,說《九評》是法輪功搞的政治。我說法輪功是修煉,沒有政治綱領,沒有建國方略,因為他對政治權力毫無興趣。《九評》只是客觀的、真實的將邪黨的狀狀罪行向世人全面揭露出來,你說哪條不真實?他承認都是真實的,他家就受過邪黨的害,但是他又說《九評》宣揚迷信,他是無神論者。我說天滅中共是客觀存在,中共不是總講實事求是嗎?你看貴州省內的有「中國共產黨亡」字跡的天然巨石已有五百年的歷史了,這不是天意嗎?共產黨的頭頭有幾個不供神的?他無言以對。
可是自此後,他在逢人罵邪黨時又向人們宣傳說:「練甚麼都行,就是別煉法輪功。」云云。有一天我上街,他指著我後背告訴其他人:「你們注意他點,他反對某某黨。……」當時竟有人響應說:「我是某某黨的堅定擁護者。」有的邪悟者威脅大法弟子說:「某某是不是讓你退黨了?別聽他的,早晚要倒霉的。」有的街道幹部不斷揚言要懲治法輪功。在我們地區刮起了一股反對《九評》、誣蔑法輪功的陰風,原本寬鬆良好的環境變的緊張起來。
面對邪惡操控常人的無理智行為。我們通過學法悟到:隨著正法的快速推進,邪惡越來越少,它也就「叫囂的越歡,越所剩無幾它就越歇斯底里」,從而說明邪惡對我們講真相、傳《九評》掀起的退黨、團、隊大潮怕的要死,而對我們來說正是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大好時機。
根據我們地區的環境情況,在整體發正念清理邪惡的同時,進行面對面的講真相。具體做法是:參與其中,不拘形式。就是主動到老馮等常去人們聚集休閒的活動的地方,在參與他們的休閒活動中消除由邪惡的間隔對我們產生的戒心,做到與老馮等人面對面的講真相,這有利於清除他們散布的邪惡因素。講真相時,或長或短視當時的情景而定。現在的人在一起談起話來大多是指控邪黨的罪行。在他們罵邪黨時,或給予肯定,或適當補充予以佐證。這時一個簡單的「對」,「是這麼回事」都會產生很好的效果,這會加強他們自信心,在這樣的群體中講真相還有一個好處,你說幾句,他說幾句,逐漸的形成以大法弟子為主的講真相群體。雖然來去的人多,抱甚麼心態、目地的都有,但只有溶於其中才會被認可,邪惡無空子可鑽。
有時與人們在談笑中溶進講真相內容效果也很好。
一次我當著眾多的人講了一個聽到的笑話:朱某某、李某和江蛤蟆外出視察,被驢擋了路,朱、李怎麼說驢就是不動。江蛤蟆過去只說了兩句話,驢扭頭就跑。你們猜它說的啥話?誰也沒說對。我說江蛤蟆說的是:「你要不躲開,我就讓你入黨。」
大夥哄堂大笑起來,於是我向對《九評》、退黨持反對態度的過去的同事說:「我們過去拼命為××黨抬轎子、吹喇叭,做了不少壞事,到頭來落的個連驢都不如,再抱著共產黨大腿不放,真是無法見『江東父老』。」
保持善念,不急不躁。對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我的體會是,講真相時總是保持慈悲慈善的心態,就會形成一個大的能量場。人們在這個場中會心裏感到舒暢,對我們講的真相非常喜歡聽。即便遇到個別人說出刁鑽、刺耳的話,都能夠不急不躁、理智、智慧的做出令對方無言以對、甚至滿意的回答。
例如老紀(化名)每年都被評為先進××黨員。我講真相,他常在旁邊聽,經常接下茬:「天滅中共,退黨保命。」又說:「神、神的,哪有神?我怎麼看不見?」有時邊踩著樹上掉下來的蟲子邊說:「還不殺生,人哪有不死的,當皇上的、當大官的哪個沒死?」看著他有趣的樣子,我打趣的說:「你這個無神論的先進××黨員竟想讓神來討好你,那怎麼可能呢?不信,就不讓看。有看見神的,那是信神的人。不死的人也有,但你說的這些人中沒有,只有修煉的人中才有。」我列舉中外古今的例子,他啞口無言了。後來我倆相遇時,我勸他退黨。他哈哈大笑說:「退了。」他見我有些懷疑,又說:「我真的退了。」
如果遇到任何複雜的情況都能不急不躁,就會增強善的力量,使越來越多的常人站在我們一邊,為我們說話,甚至成為傳播真相的活媒體。
不卑不亢,針鋒相對。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我們怕邪惡,是邪惡怕我們。對散發邪惡因素的人,你怕他,他就害你;你退讓,他就威逼你。實際上他們心虛的很,就像穿著一身紙糊的衣服,裝鬼作妖,你捅破它,他就醜陋全顯,邪氣立即收斂。所謂針鋒相對,就是面對一切邪惡的東西,要正念正行,敢於揭露他們,制止他們行惡。
有一次我勸老馮退黨時,他激動說:「我是反腐不反黨!」我笑了,說:「你反腐就是反黨。××黨的本質就是腐敗,你反腐不是在要它的命嗎?」我問他:「如果每月多給你長幾千塊錢你還反嗎?」他支吾不語。我接著說:「老兄,你覺得為××黨賣了幾十年的命,沒有給你個公平待遇,所以你要反腐為自己爭利。××黨垮了,你又會說:『我一直在反對它。』哪邊都有你的好處,是吧?」他不自在的笑了。也許我說的狠了點,我走後他向在場的人述說自己過去如何清白。這些人中大部份是他過去手下的骨幹,對他瞭如指掌,紛紛當場揭他的底,弄的他非常尷尬。
有一天我倆交談後,他說:「看來我得下十八層地獄了?」我說:「何止十八層地獄?」他問:「那只能這樣了?」我說:「有一個辦法能救你;一是不能再反對法輪功;二是退出惡黨。」這種被邪惡操控無理智的人,自以為很了不得,一旦他們背後的邪惡被清除,思想中的因素失去了支撐,就像洩了氣的氣球沒了精神,這樣會使他們慢慢清醒過來。
重視常人講真相。我們社區越來越多覺悟了的常人也參與到講真相中來。例如,「七•二零」後,面對惡黨媒體的造謠誣蔑,人們對法輪功產生誤解時,不煉功的老韓(化名)就提醒身邊的人說:「我了解法輪功,不像它們說的這樣,咱們還是往後看,慢慢會清楚的。」從那時起,老韓一有機會就講法輪功真相。
像老韓這樣的常人都是人氣好,在群眾中有較高聲譽的人,與群眾之間沒有間隔,講真相容易為一般人接受,所起的作用、產生的社會效應是很大的。充份發揮他們的作用勢必有助於清除邪惡因素、淨化環境、救度世人。同時也為他們自己走向神奠定非常好的基礎。常人講真相有一個提高過程,不能停留在一個水平上,這就要盡可能向他們提供真相資料;向他們傳遞真實準確的有關信息;在與其交往過程中要智慧的從法理上加以引導,以便他們思想不斷得到昇華,但是一定要平和穩健,循序漸進,千萬不可超越他們能夠理解承受的成度;在他們沒有訴求時,不要操之過急,叫他們修煉法輪功。
以上為我們講真相中所悟所行,寫出來供同修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