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月份,我居住的生活區裏出現了邪惡的漫畫,漫畫貼在玻璃櫥窗內,立在馬路邊。院裏的同修和我一樣,心裏難過極了。但是,光是難受不解決問題,如何儘快清除掉才是當務之急。遺憾的是我行動遲緩,以種種藉口拖延著,一定成度上默許了邪惡漫畫的存在。過了大約一週時間,我搜集了生活小區內相關責任人的電話,發給明慧網,想讓國外的同修打電話講真相。幾天後,明慧網上沒有登出來。當時我意識到自己能做的事應當自己去做,不能依賴國外的同修。
晚上11點左右,我把含有「中共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的真相傳單貼在掛有漫畫的櫥窗外面。第二天過去一看,那傳單僅撕掉一個角。因我用了一種AB膠,貼上去特別牢,撕不掉的。我想,如果有人看那個漫畫,一定會看到這份傳單。
過了幾天,市裏兩位同修知道我們大院內有邪惡的漫畫,晚上專程趕來找到我,讓我帶她們去現場,準備用改錐將櫥窗四週的鋁合金框卸掉,再將畫摘走,她們在其它地方曾經這樣做過。我那顆麻痺的心頓時被驚醒了,立刻找到了自己修煉上的差距。當時,我還閃出不純的一念:這院裏這麼多同修都幹甚麼去了?其實,維護大法、救度世人不同於常人做事,責怪院內的同修也是一種變相的依賴心。我和同修到現場一看,發現櫥窗裏已經更換了別的內容。
之後,我對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的意識增強了許多。上個月,得知一個居委會的門口有邪惡的漫畫,我去一看,正碰上有一個人在那觀看,說明這畫一天不清除,世人就會受到毒害。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世人,清除這些東西是義不容辭的,我覺的在時間上也不能等待。我把這事給同修一講,同修二話沒說,當晚就行動了,那畫清除的非常徹底。這次我沒有親自參加,心裏總覺的不是滋味,感覺上好像是讓同修往前衝,自己「躲」在了後面似的。我向內找,原來自己認為做這事「危險」,這一念是人心,也不正。
上週,在一個管理比較嚴密的小區內發現了兩個用廣告紙製作的邪惡漫畫,放在玻璃櫥窗裏,後面有鎖但都鏽蝕了。該小區比較大,居民多,漫畫毒害著那麼多世人。前半夜,外面乘涼的人較多,不便動作。我們三個人準備了改錐、筆紙刀等工具,提前潛伏在小區內,決定在後半夜行動。玻璃櫥窗後面是木板,一撬就掉下來了,聲音在夜間顯的格外響。突然一個人出現在我們面前,可能是夜間巡邏人員,手持著手電不停的從玻璃櫥窗前照來照去。兩同修只好撤離現場,我在一邊放哨觀察的比較清楚,只見兩同修從容不迫的緩緩朝左側的樓群走去,我也趕緊朝另一個方向走開。當時大院內寂靜極了,到一個樓前,我靜下心來發正念,加持同修脫險,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們才碰上面。這次清理的不太徹底,只去掉一個櫥窗,另一個沒有去掉。沒有清除乾淨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們自身的狀態之外,與向小區內講真相的工作做的不夠等因素有關。
通過這件事,我有太多的體會,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差距,為眾生負責的意識加強了,對師父講的法理解的更深了。我們每個人的感受或許是不一樣的,但都在提高當中。希望同修積極行動起來,發現了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邪惡的標語或漫畫,除了發正念之外,一定要設法儘快的清除掉,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對於一些封閉的生活區,小區內的同修做起來比較方便些,自己感覺確有困難,找附近的同修想想辦法,總是可以解決的。另外,發正念是必要的,但不能只發正念,不動手。邪惡的宣傳品也不可能長期掛在那裏,到時也會更換的,我們不能被動的等其被更換,因為它時刻毒害著眾生。有個同修講,他發了半年的正念終於清理了一塊標語牌,我佩服這位同修的毅力,也可能是他的正念起了作用,但半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