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信師信法,甚麼病業都能祛除
現在看當初的病業表現,可能是自己求來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在法上認識法,時刻保持清醒、正念正行,甚麼關都能闖過,甚麼病業都能祛除。
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後,見有的消業的同修不僅沒有表現出痛苦的樣子,說起來還洋溢著難以言表的興奮,認為「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是師父在管我。」那時我對他們很是羨慕,心裏想「我啥時候能修到人家這樣?」因為當時才開始學法,對「有所求」法理的認識還極其膚淺。到了一九九八年春天,我還沒有出現消業,就有點沉不住氣了。我三十多歲就得了氣管炎、關節炎等,凡能買到的靈丹妙藥都吃過了,各種的偏方也都試過,又練過幾種氣功,雖然略有減輕,卻從沒有好過。在一次集體煉功後回家的路上,心中自問:「我怎麼還不消業呢?我修煉的也挺勤奮呀?該消業了吧!」結果沒過多久,各種症狀迸發,特別是咳嗽起來,簡直是聲震「四野」,冬天尚好,夏天的夜間,家家敞窗睡覺對四鄰很是騷擾。從此每隔一段時間便發作一次,每次有時長達兩個多月,經常無法入睡,只能坐著,將枕頭放在腿上頂著下頦閉著眼瞇著。但是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堅持參加集體學法煉功。
一天晚上去參加集體學法,剛一上樓就喘起來(此前我從來沒有喘過),勉強上到四層學法小組所在同修家,憋的我連抬手敲門的能力都失去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來,進到屋裏大口大口吐痰。連續幾天都這樣。當時我還不懂這是在阻撓我參加集體學法,僅憑對師父的堅信闖關。師父說:「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那時我真的都放下了「那個心」「那個病」,甚麼念頭都沒有,就是一心一意的修煉,所以不管喘的多厲害,我都不管它,參加集體學法一天沒落。
二零零零年伏天,別人在敞著窗的屋裏穿著背心短褲還熱的流汗,可我穿著長袖衫、長褲,蓋著棉被還覺的冷,持續了三天才過去。二零零一年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正服侍患病的老伴,突然腰的右半部痛的不能動,勉強坐到了沙發上。孩子們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我平靜的對他們說:「你們放心吧,後天早上就好了。」後天是星期一,不能影響了他們上班,我堅信師父會管的,不會讓邪惡得逞的。就這樣我坐到星期一的早晨,身體恢復正常,孩子們放心的上班去了。
孩子們從我的身上見到了大法的神奇,對我修煉大法很是理解支持。七二零後,中共惡黨利用媒體鋪天蓋地的對大法惡毒攻擊、打壓,孩子們沒說過一句勸阻我的話。
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說:「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回想在大法中修煉以來,在病業方面無論是消業還是邪惡舊勢力的迫害,還是其它種種魔難、對心性的衝擊,我都能闖過來就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魔難再大嚇不住我,多麼難受的痛苦都能戰勝它,人為的干擾都能理智的對待排除。我的理解是在修煉中不能孤立的對待病業問題,要在做好三件事的整體中認識。
二、正念一出,我真的能上下樓了
在證實法修煉的路上,舊勢力給我們設了許多魔難,甚至是死關,稍一有漏邪惡就會乘虛而入,下狠手、下死手。例如有一老年同修陷入深度昏迷時,許多壞神圍著她咬牙切齒的嚷嚷:「殺死她!殺死她!」
過去我與同住一座樓的鄰里沒有來往,熟人見面時打一聲招呼,不熟的彼此視而不見。後來悟到,他們也是我救度的對像。從二零零五年春天起便主動參與他們的娛樂活動,關係融洽了,有的三退了。可負面效應也隨之出現了,使我對娛樂活動著了迷,好多可用來學法的時間失去了。還藉口說這是為了講真相、救眾生。
初秋的一天,一位常人問我:「你最近怎麼老吐痰?」實際上這是師父通過常人之口在點化我,邪惡對我要進行嚴酷的迫害,讓我即時向內找,多學法,去執著,加大力度清除邪惡。我當時卻認為無所謂,因為在此前曾多次出現咳嗽、吐黃痰的症狀,每次十來天就過去了,誤認為多年來我在這方面的業力已被清除的極少極少了,邪惡對此也力不從心了。事後才醒悟這是邪惡做的假相,在麻痺我。沒過幾天,持續近兩個月的劇烈咳嗽,還出現了難忍的喘,使我下樓外出的能力都失去了。邪惡這次的迫害遠遠超過了以往。由於遇到任何魔難,我都能在法上悟,始終保持頭腦清醒,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天天按時學法煉功,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增加發正念的次數。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整體配合下,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二零零六年農曆新年前,又出現咳嗽症狀,我卻根據以往過魔難相隔時間的長短的經驗,認為不會有大的魔難發生。農曆新年期間竟產生了讓子女同我重遊久別故地故景的想法。登山那天,走到半山腰就開始喘,但總算堅持著遊完了要去的地方,如願以償。一個大法修煉者怎麼能如此能戀眷常人之情之樂呢?尤其在正法緊迫之時,我有這樣的執著心還不自省,被邪惡牽著走還不自知,又被邪惡鑽了空子。回家後咳喘逐漸加劇,來勢比前次更兇猛,勉強能生活自理。十多天後是老伴過世周年,狀態有所好轉。根據當地風俗,這天親戚們都要去墓地祭奠老伴,然後到飯店一起用餐。我堅持去了,從走出家門到祭奠完畢都沒有咳嗽,但是去飯店吃午飯時,咳喘起來,不斷的大口大口吐痰。當時心想:這裏很多熟人,都知道我是修大法的,見我這個樣子,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我越是這樣想,咳喘的越厲害。
親戚們在擺滿菜餚的桌子周圍等了我半個來小時,我才從衛生間出來。吃飯時好多親戚勸我去醫院,懇切的說;「無論如何你要讓我們心裏有個底呀。」在此後的屢屢勸說中,有的竟落了淚。我知道這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著善良的常人在無知中圍剿我、動搖我。對常人表現出的善心,我只能報以微笑的感謝。祭奠老伴回家後咳喘越來越厲害,有時竟難以呼吸。邪惡的如意算盤在堅信師堅信法的大法弟子面前根本不管用。我邊發正念,邊求師父救我,很快就緩了過來。這樣反反復復一個多月。
一天學法煉功後,我突然悟到:師父叫我們做好三件事,而我每天只做兩件事:學法、發正念。原來邪惡在阻止我出去講真相。於是我發出堅定的一念:從下午起出去發真相資料!此念一出,我真的能上下樓了。
下午根據天氣預報,我選擇了順風方向騎車出發。可是當走到郊外鄉間土道上時,風向變了,四、五級風迎面撲來,咳喘隨之而起,車子騎不動了,心想:邪惡你出多少惡招也阻止不了我今天發真相資料。我推著車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能騎車時就騎,不能騎車時就走,直到把真相資料全部發給有緣人,發完後身體便恢復了正常。就這樣反覆多日,邪惡對我的迫害失敗了。
三、走正、走好、走到最後
經過了連續生與死的考驗,我對師父講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美國講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師父讓我們放下生死,不是讓我們視死如歸的去死,而是要我們認識生命的可貴,真正做到堂堂正正的生。因為我們是為助師正法而來的,正法未完,弟子豈能半途夭折?所以決不允許舊勢力進行干擾、迫害。
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怎麼能任由邪惡迫害呢?師父給了我們能夠戰勝一切邪惡的能力,師父又時時刻刻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關鍵是我們是否真能認識到,是否面對邪惡能正確運用師父給我們的能力。許多大法弟子在這方面做的非常好,清除敢於迫害他們的邪惡,震懾住了惡人。而有些同修至今面對邪惡迫害表現出無奈的樣子,使邪惡氣燄囂張起來,加大了對自己的迫害。最近某市發生的幾起惡警惡人非法綁架大法弟子的事,幾乎都是面對邪惡時有怕心、先亂了方寸,不能發出正念,使邪惡得逞。
同修們啊,正法已經到了最後時刻,我們應該認認真真的捫心問問自己:「我信師信法了嗎?我真的信師信法了嗎?我在信師信法上到底做的怎麼樣?是不是時時事事都在法上悟,都按師父講的法嚴肅嚴格的去做了?」這可是不能有絲毫的猶豫的呀!
讓我們緊跟師尊在正法的路上堅定不移的走正、走好、走到最後!以上是個人修煉體會,如有不當,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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