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修煉
九六年,我患有嚴重過敏性哮喘,整日上氣不接下氣,一見到陽光全身就像螞蟻爬一樣奇癢無比,非常痛苦。四年間,我跑遍大小醫院無藥可治,我看遍了中醫、西醫、巫醫也不見好轉。我成了遠近聞名的病秧子,加之自己又下崗,這雙重的打擊使我苦不堪言,就在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我有幸得到了大法。當剛聽完師父講法第一遍的時候,就好像有一種東西吸引著,我不知不覺能從學校走回家,並且全身輕鬆。就這樣我走進了法輪大法這個門,開始了修煉。
淨化身體
得法前,哮喘病每次發作,我都服用大量激素藥,用激素噴霧劑緩解,嚴重時還休克。學法一段時間後,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記得,第一次消業,我上不來氣,躺不下,只好跪在地上,雙手抓住暖氣管子三天三夜,每天都有一次全身像通電似的,頭像爆炸一樣,好像把頭裏血管往出拽一樣,痛苦不堪。但我知道,我修煉了,這不是病,是在消業,消去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師父把我的表面病的物質往下摘。
我跪在師父法像前雙眼流著淚,心裏背著師父的法:「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當時,我丈夫把我父母、兄妹和最好的朋友都找來勸我,讓我上醫院,他們認為:我再不上醫院就沒命了。我沒有動搖,我相信師父,相信法,就這樣到了第六天,症狀開始漸輕,第六天晚上,出現了神奇,我的脖子處像兩條勒緊的繩子,這時喀、喀、喀解開了,我終於有了上氣,但是氣還是下不來。第七天晚上,喉嚨裏就像有三個圓球,咕嚕咕嚕的從我喉嚨裏出去,我能喘上氣來了,我的淚水流了下來,是師父救了我的命!這時師父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發表,同修給我讀了一遍,我就能出去煉功了。整個消業過程,全家人看在眼裏,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們也都非常感謝師父。我的藥罈子終於拿掉了,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那時,我就下定決心,堅修到底,不能辜負師父為我付出的一片苦心,我嚴格按照「真、善、忍」宇宙法理修煉,我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身體也越來越好。我知道,這一切的改變是因為我得到了大法,是師父使我脫胎換骨,把我從一個滿身業力,為私為我的變異生命,改變成為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生命。
上訪之路
四二五萬人大上訪,各階層大法弟子用各種方式向政府說明修大法對社會百利無一害。我開始靜心思考我為甚麼學大法?在看書的過程當中,我看到師尊告訴我們,「這部法不只是人類這一層在學,更高層都在學,是因為很大的天體範圍偏離了宇宙特性才正法的,人類在龐大的宇宙中算不了甚麼,地球也只是一粒宇宙塵埃,人要想被高級生命重視,那就修!也成為高級生命!」(《精進要旨》〈驚醒〉)。當看到《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份》時,師父又講道:「法輪大法是把宇宙的特性(佛法)萬古以來第一次留給了人,等於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階梯,……」。我明白了大法是萬載難遇的,我選擇的路沒有錯。明確了目標,我更加勇猛精進。
七二零,邪惡的打壓開始了,我不停的背頌經文和洪吟《無存》、《助法》、《威德》。
我深深知道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與大法同在,我願意做助師正法的法徒。七二零前,在一次法會上一位同修發言說:「如有邪惡生命迫害大法,我要用生命護法。」這位同修無比堅定的話語時時在我耳邊迴響。我問著自己:我能做到嗎?我的心告訴自己:我能!我一定能!
於是,我和另一同修一起上訪去了北京。我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神奇,讓人們了解「真善忍」的美好,我們那時認為政府不了解真相,心想:到了信訪辦向他們講清真相,政府一定會明白過來的……。可到了北京剛下火車就被警察綁架,被大客車拉往豐台體育場,當時上訪的有大學生、有七旬老人、有小孩、還有懷著七個月身孕的媽媽,還有一對夫妻倆抱著兩歲大的孩子從一個偏僻的山區走出來只為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一想起這些,我的心為之震撼,這麼多人冒著生命危險,拋家捨業為了甚麼?他們這麼做自己又能得到甚麼呢?這些無私的生命,真誠的面孔,還不足以證明大法的正確與偉大嗎?!至今,轉眼七年了,不知這些同修可否平安?
當日晚,政府動用警察和武警,把各省上訪的大法弟子往十幾輛依維柯大卡車裏拖。放下生死上訪的大法徒手挽手,集體背誦《論語》,那浩然的正氣,震撼蒼宇。但我們的善並沒有打動那些警察,最後,我們還是被惡黨警察打、拖、抬,綁架到北京──錦州的火車專列上。
後來,我被當地接回,回來後,他們就把我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把我帶到一個會議室,當時公安局、街道、包片民警、電台記者都在此等候,我一進屋,惡黨的一言堂一齊指向我這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可是,我心中有法,有師父,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身邊的很多病人通過修煉得到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上億人修煉使道德回升等等;並且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真心希望他們都去讀一讀寶書《轉法輪》。當時我的家人也非常為我擔心,因他們了解共產惡黨的狠毒,我的親朋好友、家人很多都經歷過文化大革命,都親身嘗試過共產惡黨整人方法,我爺爺只因娶了當時被惡黨稱為「地主」的女兒,被鬥了整整三天。就這樣他們在害怕和警察的逼迫下,把我的寶書、師尊法像和法輪圖交了上去,我才被放出來。
回家後,電視、廣播,全國上下一言堂污衊大法和師父。六一零、國安,單位,街道,組委輪流到我家裏讓我放棄大法,那時就像預言裏所說的那樣: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可我信師信法的心沒有動搖。師父的法時常在我耳邊響起:「還有很多新學大法的人在家偷偷的煉,怕別人知道不好意思,那麼你想一想,這是一種甚麼心,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環境》)法點醒了我:我不能偷偷摸摸的在家裏煉,我要讓大家知道「法輪大法好」。
於是,我向來我家的每個人講真相,就這樣電視播污衊師父與大法的謊言在「真、善、忍」面前被揭穿。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他們從我的身心變化和堅如磐石,見證了大法的美好。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越覺的我不能默默承受這種迫害,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放下生死走出來去北京上訪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自己開創學法煉功環境。
悟到後,我第二次走上了上訪之路,可是這次中途就被警察綁架,被當地派出所綁了回來。警察又一次把我雙手反銬在椅子上,開始打我,並用電棍電我的臉,可是警察的電棍在我臉上只打火花,卻電不著我,警察打我,我也不知道疼,被銬在椅子上的雙手也沒有痛的感覺(後來才知道這些痛苦,都是師父為弟子承受過去了。)我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一身正氣,堅如磐石,正像師父所說的那樣:「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蓮開
我們地區幾年前所有的資料都靠大資料點,我對資料點的事從不過問,有一次偶然機會,外地區同修和我交流了他們地區是如何打破等、靠、要的狀態、並且介紹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經驗,他們鼓勵我組建資料點。我當時心想:我連電腦都沒碰過,自己肯定不行,建資料點那都是有知識同修做的。同修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我看你心性、心態、環境都行。如果你想學上我那學。我那有個農村老同修常年上城裏取資料,浪費時間和路費,在我們幫助下建立了自己的小資料點,你有願望師父一定會幫你。」但當時家裏脫不開身,沒和他去。可同修的交流對我觸動很大,對我走好以後的路起到了很大的幫助。
不久,我們地區大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這時面臨週刊中斷,我求師父幫助,自己去印了很多本,這時,我開始萌發做資料的願望,我想起了同修對我的鼓勵,我倍增信心。師父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道法》)我悟到是師父利用同修在點化我,讓我承擔起我該承擔的責任,於是我找到幾位同修交流,一定要讓我們這個整體提高上來,改變本地同修等、靠、要的麻木狀態,抓緊傳播技術,幫助同修建立資料點,走師父安排的路,讓資料點遍地開花。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正行下,很多連鼠標都不會拿的同修們都能獨立運作。有的幾天就能獨立,有的時間長一些。從每個資料點的組建到漸漸成熟。這期中有艱辛,有磨擦,但現在回過頭一看,那個「難」竟是那麼小,小的微不足道,就連那苦也是快樂的,真象一首歌中唱的那樣:「苦中樂長駐」。
時至今日,在師父的指引和呵護下,我們大家都成熟了,資料點也遍地開花了,為廣傳九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由衷的感受到:真是「淨蓮法中生」 「蓮開滿天庭」了。我們這個整體,分工有序,聚之成形,化之為粒子。大法弟子可以一個當十個、當百個。寫到這裏想起我們整體配合的點點滴滴,我更加珍惜我們的緣份。
寫到這時,二零零六年新唐人晚會的舞蹈《花仙》浮顯在我眼前,蓮花仙子法中來,走遍城鄉講真相,法理撒遍破迷霧,蓮開滿天隨師還。於是我有了文章的題目:淨蓮開。
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個人修煉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才是來時大願。 「大法弟子修煉到今天,使大家更加明確了自己修的這部大法是甚麼,更明確了大法弟子的責任,更明確了今天大法弟子所做的這一切的重要,……」(《美國首都法會》)。我更深刻的體悟到:常人社會的一切都在圍繞大法動,我們一定要擺正基點,破除舊勢力因素,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
我在講真相方面深有體會,下面寫出兩例與同修共勉:
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當看到師父講的這段法時,我知道時間不等人,救度眾生的緊迫,於是我開始向我的親朋好友、同學、同事大面積講真相,通過我的不懈努力,他們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並且認清了惡黨的本質,退出惡黨組織。
記得,在一次同學聚會上,一名明白真相的同學(現在並沒有修煉)舉杯提議:「感謝大法、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弟子製作的護身符和二零零六年新年晚會的美好。」並讓我轉告:對晚會所有人員的謝意。他把珍藏在身上的護身符給別人看,還和我配合講真相,當場就有幾人「三退」了。
還有一次同學孩子大學宴會上,我的一個同學(現在還是常人)提議為我的師尊健康乾杯。他們的行為讓我感動,每每想起這些,我禁不住熱淚盈眶,這真是:「天要變,誰也擋不住」(《美國首都法會講法》)。這些得救的生命和他們天體中的眾生,真是由衷的感激師父與大法。我好像看到了法正人間時那浩蕩感恩的場面,正像師父法中講的那樣:「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通過這兩件事,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師恩浩蕩,體會到了佛法無邊的力量和世人盼望得救的心情。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抓緊講真相呢?千萬不要錯過一個有緣人,不要放過一個救人的機會啊!
同修們!精進吧,大法弟子成就的一切就快展現了,走出人來,發揮大法粒子作用,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我們的師父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修煉中找到自己的不足
「那麼作為修煉人來講怎麼算是修?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如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等,這是份內的責任,這是樹立威德的一部份,而作為自己的提高才是最關鍵的,因為你自己不提高,你那些事情都做不好。所以你嚴格要求自己,發現自己的不足,不斷的去掉它,你這就是在修了。」(《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師父一次一次語重心長的給我們講法,為了我們的提高費盡了苦心,在各種環境中不斷的點悟著我們,給我們修去人心的機會。有一次,幾名同修一起協調一件證實法的事時,我與同修發生了矛盾,有一同修說我不修自己,不向內找,向外求,當時我雖然表面接受,但是根子那個執著還是沒動,心裏直冒火。
回家後,學法時,突然看到師父講的一段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有難度需要考慮時,要從自己這方面去找,順應大法弟子與正法所需的環境狀態。問題出現了,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找一找問題所在,把這個擰著的勁放開,理順理順。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鼓掌)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我一下悟到這是師父讓我找出我的不足,去掉我的根本執著,對照大法,我發現我在法中修心比較差,也是根子問題,使得煉功、發正念很少入靜;不太會向內找,在做協調證實法的事時,指手劃腳,顯示心、妒嫉心、做事心、外求心很重,和同修協調時,不為他人想,給同修造成很多壓力。我的性子很急,做事不細心,在個人修煉時期和正法時期,師父在我身邊安排結緣證實法的同修,都是做事細心又穩重的同修,我知道和他們在一起不是偶然的,是讓我看到自己的執著,去我的急心和粗心。
有時一遇到問題就想逃避,把自己該做的事推給別人,辜負師父重望。在一次整體配合協調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時,以自己心性不好為藉口,不去參加交流,使那次近距離發正念就去了三個人,影響營救同修的最佳時間。當天晚上,我夢見:自己第一天沒去上學,第二天上學進班級時,我的座位被別的同修坐著,同修要把座位還給我,我卻說你坐吧,我就和一個同修坐在了一個座位上。醒來之後,我知道師父在點化我,該我做的事,我沒做。我們的本性是同化「真、善、忍」的,這些後天的觀念以及「假我」如果不修去,心性就得不到提高,心性不提高,使很多本來很神聖的事做不好,就會影響救度眾生,大法弟子是要圓滿的,誰也不想只落個大福報。
查到這些執著,我開始靜下心學法,去掉變異觀念,歸正言行。通過學法,現在的我,真的變了,我能很好的完成老闆交給我的工作,該我做的事,我都用心去做,我的心不再急躁。
寫稿的體會
我一直很想寫寫自己的修煉心得,有一次寫完手稿,連我自己都很難認清,就扔掉了。這次看了《憶師恩》,開始寫稿,就在這時,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交流會徵稿通知來了,同修讓我寫,我也不想再錯過這次機會,我拿起筆,接著《憶師恩》的體會寫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天的修改,終於完成了我的初稿。這次寫稿對我來說,無論從哪方面都是提高自己的機會,於是我這個連拼音都記不住的人,開始學打字,想減輕上網同修的壓力,我把拼音表掛在牆上開始打我寫的這篇文章,從幾分鐘打一個字,慢慢的變成一分鐘打幾個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這樣我輕鬆的學會了打字,也打完了自己這篇心得體會。
在這期間,我還把我的工作結算打印出來,給我的老闆看(以前我用筆做結算),老闆很滿意。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大法開智開慧,大法弟子做事,只要用心去做,就能做好,也能做成。我今天完成稿件,就連我丈夫都很吃驚,他由衷的感歎大法的神奇。
我知道無論寫出多少,做了多少,都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我一定會正念正行,走好以後的路,不斷的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世人與眾生,來回報師父給予我的一切。
因層次有限,如有不當,請同修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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