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成長
我不到一歲的時候,媽媽有幸得法了,她找到了她一直在追尋的東西。當她第一次讀《轉法輪》還沒讀完第一講,慈悲的師父就給媽媽淨化了身體,長期折磨媽媽的慢性腎炎、胃腸病、關節炎、偏頭痛、美尼爾氏綜合症等多種久治不癒的疾病不翼而飛,媽媽體會到了重未有過的無病一身輕的感覺,身心得到重生。
聽媽媽說,當她第一次帶回寶書《轉法輪》給我看時,我的天目就開了,我伸出手去抓書封面上的法輪,跟大家說「轉,轉」,還興奮的用手比劃轉給大家看。後來媽媽讀到第五講《法輪圖形》中「有功能的人,能看到法輪是旋轉的」時,大家都說大法真神奇。從那時開始,媽媽學《轉法輪》時就讀給我聽,我的童年是聽著《轉法輪》進入夢鄉的。
聽大人講,我小的時候個頭長得很高,力氣也比較大。三歲剛上幼兒園時,班上有小朋友用指甲抓破了我的手,我推開她時將她摔在地上,媽媽知道後說:「師父說,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知道做錯了,後來再沒出手反擊過別人。一次,跟爸媽買水果回家時遇到很多認識的爺爺、婆婆,爸媽問我該怎麼辦?我就將水果分發給了大家,最後手上一個也不剩,這時候,心裏開始不好受了,媽媽看我笑著說:「小修煉人,忘了師父說要先他後我了嗎?」我也就不難過了。我四歲那年,媽媽公司組織員工和家屬去度假,聯繫好的巴士晚了一個小時才來接我們,媽媽對接待經理抱怨他們不守時,我提醒媽媽:「修煉人要守心性,要忍。」大人們看我一本正經的樣兒都樂了。
我也經過好幾次消業,每次都表現為夜間發高燒,儘管燒到40度以上,神智還很清醒。有一次,半夜燒得很厲害,爸爸擔心燒出後遺症,要去買退燒藥。我幫媽媽勸爸爸別擔心,還學大人的樣子說:「消業是好事,小孩兒燒長嘛。」果然,每次發燒後,大人都說我成熟了一截,又懂事了些。後來,才意識到那是慈悲的師父在為我灌頂。就這樣,我和媽媽沐浴著佛恩,互相幫助、互相促進提高,那段時間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光。
即使1999年7月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們也深信大法的美好,一直堅持修煉。媽媽是一家跨國公司駐華辦事處的負責人,她的上司、同事和客戶們都很了解她的情況,很多人都因此讀了《轉法輪》,即使沒走入修煉的也對大法有很正面的認識。但由於集體學法環境沒了,又和以前的同修失去了聯繫,加之媽媽工作的外資單位較封閉,我們幾乎沒有看到過新經文,也不了解迫害的真相。我們只是對這麼好的大法遭到禁止而不平,自發地以親身經歷告訴周圍接觸到的人大法好的真相。
走上正法修煉之路
後來我們全家移民海外。剛踏上這片自由土地的前十天,我們就一口氣讀完了師父後來在各地的講法,了解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並知道了甚麼是正法修煉和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開始走上了正法修煉的路。
我們剛來加拿大一個月就是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和媽媽排除困難,在同修幫助下參加了溫哥華法會。令我終生難忘的是,在那裏我們第一次見到了慈悲的師父,有幸親耳聆聽了師尊的講法。後來又在各地多次聽到師父講法,感受到師尊的洪大慈悲。
溫哥華法會後,我和媽媽找到了本地煉功點,我們和同修們一起集體學法、煉功、去各地參加各種正法活動和法會,真有回到離散多年的家的感覺。
但是慢慢的,我放鬆了修煉,由於在學校講真相不夠智慧,不太被同學理解,覺得和他們沒甚麼共同語言,有時心裏感到苦悶孤獨,開始消沉了。後來又迷上了寵物、電視劇和上網,煉功入不了靜,和大人一起煉功時抱輪抱不下來,尤其是冬天戶外煉功覺得很苦,開始逃避煉功;學法也入不了心,沒有以前那種無以言表的美妙感覺了,好多時候都像是完成任務似的;一天四個整點發正念,通常也就趕上發一次,也沒有甚麼感覺,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正念;做大法的事情剛開始很投入,後來遇到困難需要突破就放棄了,修煉人應做的三件事一件也沒做好。
漸漸的,修煉的殊勝美好變的模糊了,修煉有些找不到感覺。媽媽做大法的事很忙,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大多是學法、煉功和講修煉的事,陪我做其他事情的時間很有限,當我的常人情出來的時候,就覺得很孤獨。有時,我把自己混為常人,想我只是一個小孩,承擔不了救度眾生那麼大的使命,心裏很痛苦。每次媽媽跟我談心後,我總是努力幾天後又消沉下去,我自己也很痛心我世界的眾生因為我沒修好而受損失,狀態時好時壞,一直突破不了。
走出魔難
前段時間,我參加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節目排練,雖然我家離排練地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父母和同修還是盡全力支持我,並督促我做好三件事,提醒我不要淪於常人做大法的事。可我卻一直沒太放在心上,由於我做的不好,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就在我們即將去紐約參演的前一週,我身上長了好些水痘狀疹子,奇癢無比,五臟六腑有如萬蟻鑽心般的難受。
第一天,因為難受,我幾乎通宵沒閤眼,媽媽給我放師父的講法聽,陪著我跟我談心。媽媽告訴我這是舊勢力鑽了我放任的空子,目地是干擾參加晚會,而做好三件事,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才是走出魔難的唯一出路。我意識到修煉是嚴肅的,自己有太多的漏洞需要彌補,舊勢力是要抓住這些來毀我及我的眾生。我發了一願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它得逞,一定要盡我的責任去參加演出,那是我證實法的陣地,我決不退出。我對師父說,我以前做的不好,從現在做好,並懇求師父加持。
直到第二天凌晨5點全球發正念時,我身上的難受奇蹟般的緩解,我短暫地睡著了15分鐘。對這大法展現的奇蹟,我真切地體會到了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才意識到大法弟子每天整點發正念對眾生的巨大威德,也可想像出在另外空間正邪大戰、大法弟子淨化宇宙的壯觀景象。
第二天,我沒去上學,就呆在家裏努力靜心學法。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裏所說:
「……可是還有一少部份學員,甚至是老學員,卻在此時或多或少出現了消沉的狀態,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沒有意識到這也是對正法時間的執著或不正確的後天觀念干擾造成的,從而被舊勢力先前在人類空間表層留下的干擾因素與邪靈、爛鬼鑽了空子,加大加強了這些執著與人的觀念,從而造成了這種消沉狀態。」
「……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但是你們要能在這條最偉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彎路、不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別拉開層次的距離,才是我與你們以至期盼你們的眾生的願望。」
通過學法,我對自己的問題有了較清醒的認識,心裏不再迷茫,又有了那種久違的幸福的感覺。師父說過,跌倒了,別趴在那裏,趕緊爬起來。我決定就從做好三件事開始彌補漏洞。
由於煉功放鬆了好長一段時間,動作也不準了,以前媽媽要給我糾正動作,我還老大的不情願,平日煉功,我總是設法不站在媽媽眼皮底下,因為我入不了靜,管不住自己要開小差。今天,我才為自己煉功了那麼長時間動作還不到位而慚愧。我找媽媽跟我一起煉功,幫我糾正動作。因為頭天寢食難安,身體虛弱無力,抱輪時感覺特別累,頭前抱輪才不一會,雙手就像壓著一座大山。媽媽提醒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就一直在心裏默念;剛開始時,我還在心裏算計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後來心念漸漸正了,就想今天就是累死也要堅持下去,我發誓路再遠,也要跟師父回家。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的心,給我削去了那座大山,那是我的深重業力的大山,我頓覺輕鬆,可以承受了。就這樣,我和媽媽一直流著淚,煉完了五套功法。
我開始重視發正念了,這天4次發正念一次也沒錯過,即使還沒甚麼明顯感覺,我也很用心,因為我已知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作用的。
第三天下午,我們去集體學法,我幾乎從頭到尾出聲地認真讀了一講法;大家集體交流時,我也不像以前那樣開小差,而是認真聽大家交流。同修們分享了她們戰勝病業魔難干擾的經驗。一位同修在去年大選期間去面見議員候選人時,也滿臉滿身長了和我一樣的疹子,當她認識到自己有對容貌的執著,並正念否定了干擾,堅持去見議員後,不幾天就恢復了。大家的交流給了我很多啟發。
集體學法回來後,痘痘全從身體內臟裏發出來了,全身都長滿了水痘狀疹子,臉上,甚至口腔內外也不例外,當時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媽媽問我第二天還要不要去排練,當時我心想我這樣子去排練,會不會傳染、嚇著其他女孩子啊?別影響了大家,還是算了吧。轉念又想,這不是人心嗎?還是把它當成傳染病了,再說我是修煉人,我也得放下這愛面子的心才對啊!就這樣,我選擇了去。媽媽打電話徵詢指導我們舞蹈的同修的意見,她說:「其他女孩子也是煉功人,應該沒問題,送她來吧。多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們會幫她發正念。」同修的一番話也更堅定了我的信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全身奇癢無比,坐臥不寧,我癢的在地上直旋轉,讓大腦暈眩來麻木奇癢。媽媽讓我發正念清除邪邪惡,不要承認這干擾。從半夜零點開始,我就一直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請師父加持我,滅淨阻礙我證實大法的一切邪惡,滅!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難受的堅持不了的時候,我甚至脫口喊「師父救我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沒有過的漫長,我一刻不停的念著,感覺另外空間有千軍萬馬在廝殺……一個半小時過去了,突然感到全身一松,所有的身體不適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媽媽心裏很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擔了這如山的業力和痛苦,我們任淚奔流,為師父的慈悲;為自己的不爭氣而痛悔,讓師父操了無數的心,替我吃了這麼多苦……我跟媽媽說:「我終於理解你以前說,師父的『父』是父親的『父』,而不是『傅』字」。我心裏充滿了感恩,都落下這麼遠了,師父還沒放棄我。我發誓一定要精進實修,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媽媽也提醒我一定要牢記這次教訓,去掉執著,不要再給眾生造成損失。我們一起查找修煉中的問題,彼此鼓勵,相約以後互相提醒、扶持,走好以後的路。我們睡意全無,聊了一個通宵……
第四天早上起床,原來滿身的疹子消失了2/3,沒留下任何痕跡,剩下的痘痘也不癢了,並結痂了。這發生在我身上的神跡令所有見證的人都稱大法神奇。
那天一大早,同修就來送我去排練節目,結束後,我們又一起去參加抵制邪黨「同一首歌」演唱會,鑑於我的情況,同修們都建議我在車內發正念。那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正邪大戰。邪惡的到來,令當地氣溫驟降25度,同修們無論男女老少,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嚴寒中,冒著刺骨的寒風,堅持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發正念,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心天地可鑑。看到一群群中國人走進演唱會,去被邪惡毒害,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也為以前的不精進,沒履行好大法弟子的使命而痛心,更感到今後的責任重大。
第六天,我終於和同修們踏上去紐約參加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征程。雖然,我只在一個舞蹈裏跳了一些簡單伴舞並為同伴做輔助性的事情,但我為這次能走出魔難,為正法盡一份小小的心力而高興。
在紐約,我又見到了師父,師尊的慈悲笑容裏滿是無以言表的洪大慈悲。我心裏對師父發誓要盡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精進實修,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讓師父少些操勞和承受,多些欣慰和笑容。
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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