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3歲半跟姥姥修煉法輪功的,那時只是覺著好玩,沒有真正認識法輪功是甚麼,隨著年齡的增長,在姥姥身邊經常聽她談法輪功的好處,使我慢慢對法輪功有了正確的認識。但是還沒有真正的學法,不過那時我已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在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迫害時,我剛剛5歲,不太理解,為甚麼當好人還要被迫害。姥姥告訴我,壞人就怕好人多。所以那時我只知道抓法輪功的人都是壞人,後來才知道有些抓人的人也是受矇蔽的。要向他們講清真象,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正的。
因為那時我小,我煉功,爸媽也沒當回事。後來姥姥與我一起學法了,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知道了煉功人要做好人,要按「真善忍「去做,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事要做到忍,與別人發生矛盾要向內找。後來我上學認字多了,姥姥就讓我自己學法了
我煉功怕吃苦,師父就點化我,在一次煉功中看到師父衝著我笑,又一次師父讓我跳游泳池,我當時很害怕不敢跳,師父還是衝著我笑,最後師父又點了點頭,於是我鼓足勇氣閉上眼猛一跳,夢醒了。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幫助呵護下我比較精進了,能堅持煉功學法發正念了。
在大法遭受迫害的幾年中,雖然爸爸不讓我學法、煉功,但這沒能動搖我修煉的決心。為了救度世人,我經常跟姥姥出去講真象、散發真象資料,自己也散發了少部份資料,幫助姥姥寫信封,親手將資料投到郵筒裏去。師父讓修改字時,自己也和姥姥一塊修改。當姥姥接到《九評》時,我先讀了一遍,因有些地方看不懂,在姥姥的幫助下我認真的看完了第一遍,準備有時間再繼續看。在勸三退時,不但自己首先退了隊,還勸弟、妹也都退了。平時還經常幫助84歲的老奶奶學法認字。
當知道製作真象資料資金短缺,我將存錢罐的全部積蓄一百元錢拿了出來,以後又將自己的壓歲錢不斷的投入。五百元錢雖不算多,但這是我為救度眾生盡的一點心意。正當一切做的都比較順利時,突然一位同修爺爺被抓,隨之我也受到了干擾。因爸爸平時就不同意我修煉,這次直接把我與姥姥隔離了,再也不讓我和姥姥單獨在一起了。當時我和姥姥就看一本《轉法輪》。這一隔離就是近兩個月,我很難過,姥姥更是著急。一次我流著淚告訴姥姥說:「您放心吧,我知道大法好,大法已在我心裏扎了根,我決不會放棄的。」我與姥姥、奶奶三人共同發正念清除控制爸爸的一切邪惡因素、黑手、爛鬼。爸爸慢慢好轉了,我又有了學法煉功的機會了。
在學法的同時,我自己的心性也得到不斷的提高,在學校與同學發生矛盾時,能時刻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守住心性。一次放學姥爺去接我,一個男生抓起我的帽子就往地下扔,我沒有吱聲。又一次一個男同學用水槍哧我,弄的我滿身是水我還是沒吱聲,姥爺不幹了衝著男同學發火。我笑著和老爺說;我是煉功人不和他一樣,他給我德了。當姥姥、姥爺發生矛盾時;我總是提醒姥姥別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經常與姥姥交流自己學法的體會,互相幫助共同提高。師父說「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
意想不到的是爸、媽沒徵求我的意見,就讓我到百里以外的學校去上學,我雖然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只好隨其自然了。從小到大我是在蜜罐里長大,從沒受任何苦,也從未離開過家。這一住校,一切苦都來了。首先想家之苦,其次生活之苦,30多個人住到一個宿舍,又髒又亂當時真的有點受不了。更讓我難過的是半個月回家一次,學法煉功的機會又少了。(每半個月才能學1-2講書、煉一遍功)。為此在開學前我將《論語》和《洪吟》都背過了,每天晚上臨睡前背一遍。此時真體會到了真是「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洪吟》)的滋味了。我曾哭過多次也非常想家,但我對堅修大法的心沒有改變。每次到姥姥家先學法、煉功,然後再做作業。因我悟到,我的修煉之路是師父給安排的,正因為我沒吃過苦,又怕吃苦,為去這個執著心,師父為了讓我提高才讓我來吃苦的。想著師父的法「吃苦當成樂」(《洪吟》)和「一切苦惱都是過關」(《修者自在其中》)也就不覺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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