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後雖然我們失去了這個修煉的環境,但我還是堅定的修煉大法。
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和幾名同修到某地參加了一次法會,結果被惡人舉報。邪惡把我和幾名同修都抓進了派出所關押了十多天。邪惡讓我們「反省」、「學習」並對我們進行罰款。當時由於對法認識不深,還不知道怎麼發正念清除邪惡,就這樣我順從了邪惡,寫下了「保證書」回到家。之後,我一煉功丈夫(不修煉)就打罵我,法學不進去了,功不願煉了,把名、利、情看重了,從此以後我的心性不斷下降,心性關也過不去,積累多了、大了更過不去了,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就降到常人之中,甚至還不如一個常人。
2005年的2月份,由於自己長期強大的執著不去,有了巨大的漏洞,很容易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開始不願吃飯,睡不著覺,發高燒,身體越來越差。這時我很自然的動了常人心,把它當成了病。我找到了本村的保健員。她開始給我輸液,輸了一個星期也不管事,她就叫我到縣醫院查查去。到醫院做了一個血常規檢查,檢查結果大夫沒說,只是叫我明天趕快上濟南。第二天我到山東大學齊魯醫院就診,住進了第六中心病房血液科。2005年3月29號經做骨髓穿刺和骨髓活檢,被診斷為患「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白細胞293,7參考值4─10單位109/L;紅細胞3.2,參考值3.5---5.5,第一套治療方案就是做化療。做了一個星期化療不見好轉,這時才意識到我是大法修煉者,我這不是病,於是就下定了決心放棄治療,我要從新修煉。決心一下,頓時想起了師父的教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就這樣正念一出,我突然想見一位濟南同修(是親戚),結果師父就真的幫助我見到了她。她來到病房裏親切的對我說:「咱修煉的人根本沒有病,要正念正行,這都是舊勢力對你的迫害,發正念清除它,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她的一番話,說得我心裏就像有了一面明鏡一樣亮。第二天我就辦了出院手續。住了16天醫院,花了二萬多元錢,也沒治好。出院前,同修又及時趕到醫院,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講法和師父在大連講法光盤,還給我帶上了一個護身符,抓著我的手說:「到家後,千萬別拿它當作是病,要從內心真正的放下,先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每天一講,每天練五套功法,然後再看師父的書。」我真是感動的不知道說甚麼好。出院時檢查結果:白細胞164. 85單位同上。
回家後,我跪到了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承認錯誤,我說師父啊,我錯了,我沒有遵照您的教導去做,走了這麼長一大段彎路,從今天開始我決心從新修煉,師父啊!只要您承認我是您的弟子,哪怕讓我活一天我都覺的很幸運。
我每天堅持煉五套功法,其餘時間學法。附近的同修來和我一起煉功、學法 、發正念,幫助我,使我提高很快。
但不修煉的家人對我干擾很大。我停藥他們害怕,就又讓我吃中藥,我不吃,對他們說,我是修煉的人,有師父在管,藥在我身上不起作用。可我擰不過他們,就只好一邊吃藥,一邊煉功,他們不在的時候我就倒掉。因為每天用的都是以毒攻毒的藥,吃多了也會中毒。
7月1號突然上吐下瀉,我知道師父在給我清理腸胃,可是架不住常人的干擾,再加上我業力大,悟性差,他們非讓醫生再給我輸液。一連輸了六天也不見好,照樣上吐下瀉,不能吃飯,這時我就下定了決心,就是打死我也不吃藥了,這不是病,這是師父給我清理腸胃。7月4號我就停藥了。到22號做檢查,真的奇蹟出現了!一切正常,和正常人一樣。
想到我有這麼大的業力,師父也不想落下我,為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我無法用人的語言表示對師父的感激。
通過我的實例,丈夫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表示也要修煉;有的親朋好友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正如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真的是體會到了法的威力,法無所不能。
以後,我一定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現在有這麼好的身體,紅光滿面、精力充沛,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長來的,我要珍惜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常人誰問我,我就跟他們講真相,要不是通過煉功,師父給我調整身體,我能有今天嗎?經過這場磨難我深刻認識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在重大考驗面前,只有真正嚴格要求自己才能過關、提高,才能不錯過正法修煉的機緣,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希望有與我相似情況的同修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法,一切都能過去。
我決心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