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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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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27日】我是二零零一年被遼寧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的,經歷了噩夢般的三年牢獄生活。下面是我親身經歷的事,曝光出來,讓世人了解這座人間煉獄是怎樣迫害大法學員的。

一、惡警用株連同罰挑起犯人仇恨

大法學員一被非法劫持入監,面臨的就是被嚴管,每時每刻、不論白天與黑夜、勞動、食宿、上廁所及一言一行都在惡警指定的最邪惡的殺人犯、搶劫犯的監督之下,就連最起碼的活動也被剝奪了。

我從入監檢查上說起。每個大法學員都經歷了所謂特殊檢查,人格被侮辱,都被扒掉衣服,所帶的東西都經過仔細翻查,很多東西都不許帶進監的,有的當面就給毀了,就連帶去的被褥也難逃劫難:好端端的被褥被撕開,棉花套被撕亂,被下監隊時都是捧著一堆亂棉套子走的。

有的大法學員遭到毒打,我入監時親眼見到一大連大法學員因拒絕搜身、不穿獄服而遭到四、五個犯人的毒打,並用膠帶封住嘴,被惡警拖到辦公室,之後惡警、邪惡犯人的叫罵聲、打人聲整個走廊都能聽到。

大法學員被下到監區後,監區長、小隊長就對大法學員灌輸誣蔑大法的話,然後幾名獄警指派「骨幹份子」將大法學員帶到沒人的空屋子逼寫「三書」,使用的手段是先哄騙,最後就用暴力威逼,包括長時間坐很窄的小板凳、蹲、跪、蹲馬步、拳打腳踢、辱罵、蹲小號不讓睡覺,甚至比這更令人髮指的打罵、體罰都不能使大法學員屈服時,惡警便採取讓全小隊犯人集體跟著一同受罰,下工後全體坐板,一坐就是到下半夜,第二天照常上工,以此挑起普犯對大法學員的仇恨,達到使不明真相的犯人加倍虐待大法學員的目地。

我被非法劫持入監後,曾遭受過上述經歷,我曾被打的遍體鱗傷,左側軟肋骨折,長時間不能正常睡覺,後來腹部腫的連褲腰帶都繫不了,腰都彎不下去,到醫院檢查,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隊長偷偷告訴醫生說是煉法輪功的,醫生也就草草看看了事。可笑的是隊長竟裝作不知情,假惺惺的問我是誰打的,怎麼這麼狠。其實全體犯人都知道,大法學員是他們獄警派人打的。

在惡警搞的株連同罰的損招下,我曾一度妥協過,他們用這種卑鄙手段威脅我,要讓全小隊跟我坐板,因為前些時候四小隊曾搞過一次,引起全監區犯人的不滿。這時我動搖了,怕大家受株連,怕因此引起不明真相的犯人仇視大法、仇視大法學員,我違心的、痛苦的順應了他們的要求,給自身帶來恥辱,沒闖過這一關。雖然事後不長時間我又寫了作廢聲明,但這痛這苦時時折磨的滋味仍時時出現在我的腦海,我也真的體驗到肉體的傷痛是一時的,好了就不再痛了,可心痛是時時刻刻的,是揮之不去的。這個污點將是我終生的恥辱。

二、暴行每天在監獄中發生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中,被迫害致殘的大法學員到處都有。特別是在2003年到2004年,每到出工和收工時,到處都可以看到被兩人扶著、架著走路的大法學員。

在看守所曾和我關在一起的和平區一張姓大法學員,就是遭毒打後被人架著上工的,後來喪失了勞動能力。

2004年3月8日那一天,被非法關押在監獄醫院裏的一名大法學員被折磨的昏迷過去,被兩名邪惡的犯人拉著胳膊在地上拖著,從病房到樓上做檢查,他們沿著樓梯硬拽著上樓。這種殘暴的舉動就是從幾名獄警面前經過的。當時幾名犯人的小隊頭頭看了都說太過份了,可那些獄警都視而不見、無動於衷,仍談笑風生。

在監獄醫院裏,更是慘不忍睹。獄警將抗議迫害而絕食的大法學員用繩子綁在床上插管灌食。大法學員在這裏遭受的殘暴迫害,沒有親眼目睹的人是難以想像的。

被非法關押在一小隊的一陳姓錦州大法學員,曾被捆綁在床上達四十多天,被迫害的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單單是身上被蚊子叮咬的大包,密密麻麻的連成片,特別嚇人。

被非法關押在一小隊的大法學員李冬青受迫害最深,獄警經常換犯人毒打、折磨她,李冬青從不配合獄警,在監獄從大北往馬三家搬家時,李冬青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及邪惡犯人圍打,用東西將她嘴堵上沒頭沒腦的毒打。李冬青每天被關在監舍最後面的屋子裏,已被折磨的失去原貌,惡警派專人看管,為掩人耳目,連她上廁所都不准別人同時去,以免靠近她看到她的狀況。

被非法關押在一小隊的宋淑蓮因傳遞經文而被連續刑訊逼供三天三夜,遭到電棍電、體罰等折磨。

類似這樣的事件數不勝數,打罵大法學員的事每天隨時都有發生。因為對我們監管的嚴,幾乎不准我們東張西望,行動視野的範圍極 限,只能感到身邊的事例。

三、惡警用繁重勞役壓榨大法學員

中國的監獄、勞教所把被關押人員當作奴隸,讓他們從事極其繁重的勞役,為當權者「創收」,這早已為世人所知。

我被非法關押的監區是做服裝的。由於服裝廠是由個人承包的,一切費用包括獄警的一切工資待遇都和工廠效益掛鉤,別的監區也一樣,所以在押人員的勞役強度非常大,加班是常事。在在押人員的概念中加班是正常的,不加班倒是偶爾又奇怪的事了。監獄方面明文規定:早六點出工晚九點收工,晚上加班最晚不得超過十點,超點要獄裏特批。可各監區為了最大限度的壓榨在押人員,為他們搞「創收」,都想方設法增加加班時間,採取早晚兩頭加班,即早晨提前。為給加班找藉口,明明需要兩個小隊才能在指定時間完成的任務量,這些獄警偏偏只讓一個小隊來幹。

我們這裏生產的服裝絕大部份都是出口的,如南韓、馬來西亞、日本……等國家,為了不影響裝船,獄警就拼命逼迫我們趕工。一次一小隊接一批出口服裝,本來是應該兩個小隊完成,可獄警就要一個小隊完成。這批活從一開始就加班加點,每天早五點上工,晚上經常特批加班到夜裏十一點,最後幾天都加班到後半夜,就這樣一直幹了二十多天,到後來,人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過的,有人竟將早上五點多鐘要落的月亮當成了才出來的太陽,後來晚上一過十點鐘,大家疲勞的幾乎連機器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因此竟招來主管生產的獄警一頓狠罵,一直訓了一個多小時。

上機台的大法學員更是苦不堪言,因為都有工時。監獄規定按工時計分,每分可減刑一天。普犯最多得到十四、五分,最少的連勤雜掃地的每月也得八、九分。而法輪功學員只要是不屈服的,難度大任務量大的活都派到法輪功學員頭上,無論怎麼拼命幹也是老五分。

四、惡警獎賞犯人折磨害大法學員

為了迫使大法學員屈服,遼寧女子監獄對大法學員實行了嚴密的包夾制度,明確規定包夾大法學員的犯人每月獎多少工分,出現問題的罰扣多少分。用工分刺激犯人虐待大法學員。這是他們迫害大法學員的又一個卑鄙手段。那些邪惡的犯人為討好惡警,昧著良心對惡警的暗示心領神會,搞彙報整事,故意找茬挑毛病,甚至不痛快時就在大法學員身上發洩,打罵大法學員成了家常便飯。

被非法關押在一小隊一姓馬的凌源大法學員,在肉體和精神上受到嚴重摧殘,每天都遭包夾犯人王平配合獄警無數次辱罵、拳打腳踢,僅幾個月的時間,被虐待的肺結核病復發。馬姓大法學員被折磨的不像樣子,後來連走路都困難,後被弄到監獄醫院「搶救」了很長時間,而包夾犯人卻得到年末獎賞,被惡警認為是「靠近政府的好犯人」。私下裏很多犯人都說馬姓的大法學員是被迫害致病的。

在監獄裏,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包括方方面面,包夾犯人被監獄給予很大權力,她們都是對獄警唯命是從的惡人,不但大法學員的一切都在她們的監視之中,而且一切行動也由她們說了算,就連上廁所也得她們願意去才能去。

一次,一老年大法學員因中午就沒上廁所,到晚上收工回監舍,實在憋不住了,但包夾人卻只顧看電視沒有上廁所的意思,只好主動提出等演廣告時上廁所,結果招來惡犯一場大罵,大喊著:你以為你是誰,你想去就去呀?要不是當時有七、八個人拉著,就又是一頓暴打。

有一段時間,大概八、九個月吧,監區規定晚間上廁所也必須要原來的包夾犯同去。我每夜都要起夜最少二、三次。當這個規定實行後,頭天我要包夾一起去了一次,可這樣影響了她們休息,第二天的勞役又很累,我們是修煉的人,又怎能給別人找麻煩呢。第二天我只好忍著,半夜就被憋醒了,一直躺在床上,還不能起來,又不願老翻身,因為是上下床,怕影響上鋪的人休息。那種滋味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眼睜睜熬到天亮。一天,兩天,時間長了確實受不了。為了減輕這種痛苦,我們大法學員只好從下午就開始不喝一口水,晚飯的稀粥沒人敢喝一口,為了不給別人找麻煩,我們只好默默的承受。

後來因為我在這樣陰毒的邪惡迫害中守住了心性,師父幫我度過了難關。我曾默默的向師父請求,我說:這個痛苦不是弟子自身能克服的,我們又是修煉人,怎能給別人添麻煩呢?求師父幫弟子度過這一難關。當天晚上奇蹟發生了,我一覺睡到五點,從此以後沒受這一痛苦的折磨,一直至今起夜的習慣再也沒出現。這件事情使我更加堅定了:有師在有法在,有甚麼關甚麼難我們不能衝過去呢?心底中無所懼怕的敢於藐視周圍邪惡的勇氣更加強了。

今天我回憶起的這些,只是大法學員在女子監獄中所遭迫害的冰山一角。因為大法學員被監獄方面監管極嚴,對周圍的了解是極有限,很多鮮為人知的迫害我們無法知道。儘管這樣,我也要把它寫出來,讓世人進一步了解邪惡,揭穿他們在監獄裏所謂在搞「人性教育」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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