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學法少,各種執著太強,曾邪悟了半年多,經同修們幫助,終於回到證實修煉中,但又起了幹事的心,沒有靜下心多學法,一顆著急彌補損失的心,2002年又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結果被警察綁架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迫害,遭毒打,幾個人輪班不讓我睡覺,而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關在位於瀋陽市的遼寧省女子監獄。
一、強迫吃不明藥物,被折磨的只剩半條命
剛進監獄,我就昏迷過去了,血壓一直是240到280,惡警隊長金正月叫犯人拿藥給我吃。也不知是甚麼藥,吃後一直是昏睡,打不起精神來,頭昏昏沉沉非常難受。隊長金正月馬上安排了兩個犯人看著我,一個叫徐影的是個殺人犯,她們不讓我休息,叫我寫保證,徐影用大聲呼叫不讓我睡覺的方式逼我寫,另一個犯人用偽善的方式逼我寫,她們說:「不打你,也不罵你,折磨死你。」
當時在藥物的作用下,我腦子非常難受,覺得寫了就能讓我休息了,於是就寫了所謂的「保證」。幾天後我要求不吃藥,她們哪肯善罷甘休,繼續逼我吃。每次被迫吃完藥,都得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給她們看看是否把藥真吃了。後來到車間我就把藥悄悄的吐了,兩個月後,徐影發現我吐藥,再給我吃藥時我就不吃,他們也沒辦法了。可是直到最後我還像中毒一樣全身無力。
被邪惡強迫寫了「保證」後,我就感覺生不如死,那時真是整天淚水洗面。可是邪惡迫害步步升級,又開始叫我寫其它「兩書」。我堅持不寫,它們就叫監室裏所有人起早大家一起念誹謗大法的書。我說這是誹謗。頓時幾個殺人犯就拳打腳踢,號子頭簡直是變態,看我不肯寫就找茬打我。
那些天我身體一直不好,當時只覺得腦子嗡嗡直響,正念也沒了,邪惡還逼我寫,我說不會寫,於是它就在誹謗大法的書上劃了好多槓叫我抄,我不抄就強行逼我抄。
從此我就覺得天昏地暗,又自問自己為甚麼寫?為甚麼就不能寧死不寫嗎?我想找機會說我不是真轉化,是被逼的。邪惡之徒又叫我答題,上面全是誹謗大法的題。這回我堅決不答題,並公開告訴他們我不轉化,是被逼的。邪惡又開始用各種方式折磨我,打我,不讓我睡覺等。
有一次,他們就讓一個名叫陳奇(瀋陽人)的詐騙犯,都是無期的犯人拿來誹謗大法的假材料給我念,並叫我表態。我抵制他們的洗腦迫害,判無期徒刑的詐騙犯白盛華(本溪人)氣急敗壞打我耳光。當時我流著淚說:「你們不要再迫害大法,迫害我了,這樣會有惡報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永恆不變的天理。」
由於我不放棄信仰,她們晚上就不讓我睡覺,白天強制我出工剪線頭,還叫我站著幹活,不讓坐著。我就坐在地上幹活。犯人徐影和白盛華看我眼睛一闔上,就暴跳如雷大聲喊叫我,不讓我閤眼,她們說:「我們晚上兩個人熬夜看著你,你想白天睡覺,妄想。」於是,就讓我從這個機台拿活到另一個機台,來回走動,我走的慢了,她們就罵我。
我想到師父的話,就堅定了,這樣我度過了一天又一天,一難又一難。
他們看這樣對我也沒用,最後惡警隊長金正月就讓犯人對我24小時監控,不讓我上廁所,也不允許我要求上廁所。2003年夏天,因我腎和結腸不好,需要多次上廁所。一晚去了五次,犯人徐影就來打我,並告訴邪惡的隊長金正月說我一夜去了9次廁所,我被叫到辦公室裏讓她打了好幾個耳光,還被用腳踹了好一陣子。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個月,有一天我丈夫去看我,無恥的隊長金正月把我丈夫叫到一邊並要求丈夫說服我轉化。丈夫剛開口想說我,我馬上打斷他的話,並從頭到尾揭露了邪惡所有迫害我的經過。最後我對丈夫說:「你想叫我不修大法,跟她們一樣,像些畜生一樣,我不會那樣。」當時丈夫一句話也沒了。
這時金正月說:「等我找她們。」我說:「你不要找她們,那不是你告訴她們看著我不讓我上廁所的嗎?她們幹甚麼還不是聽你的安排啊。」這時,隊長也啞口無言。
等丈夫走後,我給她們一個嚴正聲明:在監獄期間我所說所寫所有違背大法和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緊跟師父直到永遠。到了2004年的8月份,惡警科長徐中華和隊長苗豔把我叫到辦公室並告訴我說從新寫「三書」就給我減刑。我堅持不寫,他們覺的我太不可思議,有這麼好的機會還不寫,我說:「我不能為了回家過好日子而出賣大法。」
直到2005年滿三年,我才被放回來,當時回來時我的身體被折磨的只剩半條命了。現在通過學法煉功,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又恢復健康。
二、親眼目睹惡人對其他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事實
1、法輪功學員趙慧琴被針扎臉、手心及全身
2002年12月有一天收工回監舍,我看到新來一位老太太,站在床前,她是營口大石橋法輪功學員趙慧琴。到了晚上,隊長金正月安排兩個犯人看著趙慧琴,逼她寫保證,她不寫,就不讓她睡覺,並把她的外衣扒光,只穿單衣服在地上蹲著。
第二天,趙慧琴還得被迫繼續勞動,到了晚上再被逼繼續穿單衣服蹲著,不讓睡覺,犯人鄂桂香、范秀麗一到後半夜就開始打趙慧琴。
第三天晚上收工回到監舍,鄂桂香、范秀麗繼續不讓趙慧琴睡覺,逼寫保證,最後趙慧琴被逼的覺得無路可走,就用從車間拿回布帶纏在自己脖子上,因為呼吸困難,被別人發現。當時徐影就用腳猛踢趙慧琴,范秀麗猛打她的臉。那麼大歲數的人,臉當時就全腫起來了,變成了黑紫色。
范秀麗還拿縫紉機的針扎趙慧琴的臉、手心及全身,並惡狠狠的叫人上廁所去拿用過的衛生紙塞到她嘴裏,在別人的強烈阻止下,她才沒這樣做。第二天,鄂桂香、范秀麗代替趙慧琴寫了三書,強迫趙慧琴簽了自己的名。以後,我看見她老是哭個不停。
2、法輪功學員白秀娟長期被強制罰站
我在瀋陽女子監獄後的一個晚上,深夜上廁所,看見一個監舍中間站著一個女的。我因腎不好,上了好幾次廁所,就看見她老是在地中間站著。我想她一定是個法輪功學員,不寫三書遭迫害。過了幾天我看見她出工時眼睛是閉著的,晃來晃去,路都走不動了。後來我才得知,她是法輪功學員白秀娟。
詐騙犯陳奇每時每刻都迫害著白秀娟,不讓白秀娟買東西,家裏親人來看她,惡警隊長就問她寫不寫三書,不寫就不讓見,就這樣白秀娟也一直堅持不寫,最後導致她丈夫提出離婚。
第二年5月份,她們又開始迫害白秀娟,動不動就打白秀娟。白秀娟絕食抗議。又過了幾天她們將白秀娟送到醫院強行灌食,我看見派去好幾個人去醫院摁著白秀娟強行灌食,我還聽去的人說,白秀娟的手、腿和腳都是銬著的和綁著的,一動也不能動。又過了幾天,聽說要把白秀娟抬回監舍,說她已經不行了。可是白秀娟寧死不寫三書。
3、對法輪功學員張淑娟的迫害
2003年春天一天,我收工回監舍看見床前站著一個人,她是張淑娟,當時別人問她家是哪的,她回答是鐵法的。第一天惡警隊長金正月安排盜竊犯張玉琴(莊河人,十五年刑期)、殺人犯劉韋賓(瀋陽人,死刑緩期2年)折磨張淑娟。
這兩個犯人人性全無,第二天晚上收工回來就不讓張淑娟睡覺,扒光張淑娟的衣服強制她蹲著,因張淑娟腿有病不能蹲,他倆同惡警徐影一起將張淑娟綁在床上,叫她半蹲不蹲的樣子。
當時的情景很殘忍,我看一眼,徐影就大聲喊不讓我看,並逼我把頭蒙上。就聽張淑娟不停的慘叫,她們就說受不了就寫,張淑娟說不寫。這樣一直到天亮要出工幹活了,她們才放了張淑娟。
第二天晚上回來她們還是繼續迫害,這回不綁了,而是叫張淑娟站著,扒光衣服,不讓她洗漱。又過幾天,她們看還沒達到目地,就將張淑娟叫到一個小屋裏打她,還不讓人看見。幹活時惡警把她弄到車間的邊上,臉朝外,不讓人看到張淑娟的模樣,她也看不到任何人。
這樣的迫害持續了很長時間,後來她們讓張淑娟蹲小號。2005年農曆新年,張淑娟是在小號裏關著,後來她從小號出來,7天後又被關入小號了。
張淑娟家裏親人來看她,監獄根本不讓見,也根本不讓她花錢。這些只是我看到了,她從來沒跟我說甚麼。直到2005年我出來時,她還在被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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