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身心受益
我今年近五十歲,黑龍江省虎林市人。我於1999年3月喜得大法。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心臟病、膽囊炎、肝癌晚期,胯骨還被摩托車撞傷過,一年到頭吃藥打針不斷,別說幹不了甚麼重體力活,連走道都費勁。不到40歲的人,滿臉皺紋,頭髮已經花白了。我的脾氣特別壞,容易生氣,經常和別人吵嘴,有時罵丈夫,而一生氣我就犯病,一年總有很長時間要躺在床上。
1999年農曆新年前夕一天下午,我兒子到同學家去玩,正趕上兒子同學在自己的房間裏煉「佛展千手法」,兒子說:「你煉的甚麼功?動作真漂亮!」同學告訴他後,指著牆上師父的法像說:「這就是我師父!」兒子看了後脫口就說:「你們老師真帥!我也想學這個功!」兒子同學的媽媽把《轉法輪》拿給了兒子,兒子當天一直看到晚上8點才回家,第二天一早又去,看到中午11點,之後又把書借回來看。1999年的農曆新年,兒子是在家學法煉功度過的。
兒子修煉法輪大法後,變得愛學習、明事理了。有一天和丈夫吵嘴時,我罵起了婆婆,兒子鄭重的對我說:「媽媽,你不能罵奶奶,別人對你不好,是你上輩子欠人家的,你得還的。」聽了兒子的話,我當時心裏很舒服,覺得兒子怎麼變得這麼懂事了?兒子拉著我的手到了他的房間,打開《轉法輪》,指著師父的法像對我說:「這就是咱們師父。」兒子給我念了一遍《論語》,我覺得特別敞亮,心裏不堵了,心想:我也要學這個法!
我騰出了家裏放糧食用的房子做煉功點用。第一天晚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時,我就嘔吐、脹肚,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就感覺身上不疼了,兩腿輕飄飄的,我知道,師父開始管我了,大法實在太神奇了!
修煉大法過的第一關是學法關。我不識字,沒法讀大法書,自己急得直掉眼淚。兒子安慰我說:「媽媽,別著急,聽老師的講法錄音是一樣的;不識字就慢慢學。」於是,白天我就抓緊時間多聽講法錄音,晚上大家學法的時候我就一邊聽,一邊跟著大家一塊往下順。
修煉大法過的第二關是雙盤關。我的腿特別硬,每天晚上打坐時,單盤一會兒我就疼得不得了,然後我就把腿拿下來,好多天都是如此。學到《轉法輪》「業力的轉化」一節時,師父講到:「一盤腿疼了,趕快活動活動完了再盤,我們看這就不起作用。因為在他腿疼的時候,我們看到黑色物質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質就是業力,吃苦就能消業,從而轉化成德。」我恍然大悟並且下定決心:一定要過這一關!於是我接連三天咬牙堅持單盤了一個小時,這三天我都是流著眼淚挺過來的。單盤一個月之後,我又是這樣接連七天哭著雙盤一個小時。七天後,我做到了!
幾個月的修煉,我的變化太大了。全身的各種疾病一掃而空,皺紋不見了,臉色變得紅潤、健康,花白的頭髮又全變黑了,人變得手腳麻利,除了幫丈夫做家務外,還養了十幾頭豬。通過堅持學法,心性上也起了很大的變化,急躁、罵人的毛病改了,人整天都是笑呵呵的。丈夫默默的看著,最後說:「有變化!」
我自己深受大法的益處,所以我在弘法上特別用心。我用自己巨大的身心變化,向人們誠懇的介紹法輪大法。這部偉大的法,讓病痛纏身、灰心絕望的我從新感受到了健康,從新嘗到了生活的快樂!
二、被非法拘捕勞教
1999年7月20日對大法的打壓開始後,我知道大法是正的,但很長時間內感到茫然,只是在家一個人學法煉功。2000年下半年,讀到師父的新經文後,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做法是不對的,正法時期的弟子應該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於是我開始走出來發真象資料,組織本村的弟子做正法的事,同時我也為一些別的地區的弟子傳送經文和資料。
2002年初,一大法學員開始從我這裏拿大法及真象資料。不久被公安局非法拘捕,因受不了邪惡的迫害,說出了資料來源,牽扯到我。
4月26日晨6點,丈夫出去上班,農場公安局的7名惡警突然闖入我家,把我劫持到農場公安局,非法訊問從上午7點一直進行到中午12點,面對惡警的無理挑釁和誣蔑,我始終義正辭嚴的維護大法的尊嚴,耐心的向他們講述著大法的真象。那天我的口才特別好,平時想不到的法和事都能脫口而出,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
下午1點,它們將我送到西崗派出所。一進派出所,副所長董彥海、幹警周某某就將我銬在暖氣片上,直至下午4點將我送往虎林市看守所。
到虎林市看守所後,董彥海、周某某兩個惡警幾天提審我一次,逼問大法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不配合他們。沒想到幾天後,兩位外地同修相繼被抓,說出我的資料來源Z某。董、周兩惡警於是惡狠狠抓著我的頭,狠狠的往裝人的鐵籠子和牆上撞,打我的耳光,用拳頭擊打我的頭部。惡警在打我時,我心裏在一直喊著師父,當時沒有覺得疼;但到了晚上,我的整個臉發起了高燒,高高的腫了起來。
三天後,惡警又逼問我Z某家在哪裏。我說,她家搬家了,我不知道!惡警問不出所以然來,於是又對我一陣拳打腳踢。
看守所的伙食極為惡劣,每頓飯是一個沒有蒸熟的酸酸的饅頭和一塊發臭了的鹹菜疙瘩。我想,我不能認可邪惡對我的迫害和關押,我要破除這一切!於是我準備開始絕食。同押的一位同修A知道我是第一次絕食後,力勸我不要絕食。她說,看守所對待絕食的同修B是十分兇狠的,給灌食咸涼水,非常難以承受。這位同修和另一位在押的同修都做得非常好,拒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她們在我之先被送往哈爾濱市戒毒所,但體檢時顯示同修B有嚴重的心臟病,同修A更是有心臟病和腦供血不足症狀,戒毒所不接收,因此被退了回來。邪惡對她倆無可奈何,最後虎林看守所只好公費用車把她們送回家。
29天後,我被非法判處3年的勞教。當時我的心臟病表現嚴重、前後共休克5次,醫生檢查後說必須送醫院,否則有生命危險。惡警無奈,允許我保外就醫4個月。
我在家期間,虎林市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翟某某隔幾天便來我家騷擾一次。我身體情況剛剛有所好轉,惡警董、周便於10月12日晚6點再次到我家將我非法劫持,騙我說是帶我去看病,而實際上則由虎林市看守所惡警袁某某(教導員)、於某某、遲某某及遲某某的妻子用車將我劫至哈爾濱市戒毒所,到哈爾濱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判勞教了。
同車的還有被劫送往戒毒所的另一名大法學員。一路上,我和那個大法學員的左手被銬在同一副手銬裏,到哈爾濱晚上住店後也是如此。第二天早上,惡警們當著我的面,就開始商量往戒毒所送我的事。惡警遲某某說:我兜裏還有700塊,700塊錢(戒毒所)能要嗎?遲某某的妻子說:我這裏有錢,我先給墊點吧(墊了多少錢數不詳)。
三、戒毒所中正念正行
當天(2002年10月15日)到戒毒所後,先進行例行的體檢。負責體檢的女醫生說:心臟都這樣了,容易出危險,戒毒所不能收!於某某喪盡天良的說:不用管她!她是絕食絕的!惡警們給戒毒所醫院的王主任行了賄,王主任這才同意接收我。就這樣,虎林市看守所的惡警以極其卑劣的手段,把我關進哈爾濱市戒毒所。
從惡警第二次劫持我開始,我就絕食了。送進戒毒所後,依然在絕食。女子中隊的副隊長劉淑傑來找我談話。對他的邪惡言語,我一概不理。劉有些惱羞成怒的說:「你都犯到這來了,還狂甚麼狂!」我說:「我犯甚麼了?」劉說:「國家不讓你們煉法輪功!」我說:「國家昏頭了,你也昏頭了嗎!」劉見說不動我,當天晚上,便指使四個被轉化的猶大來圍攻我。它們寫好了所謂的「揭批書」,威逼哄騙我簽字。我根本就不搭理它們。它們無計可施,就在「揭批書」上簽上了我的名字,然後就說我「轉化」了。
之後,劉淑傑把我劃入「未轉化」之列,對我進行了所謂的「嚴管」,還專門為我安排了一個包夾。猶大們繼續配合邪惡對我進行迫害。劉××在黑板上寫了一些邪惡的話並大聲念,我一聽這些話就非常難受,就忍不住嘔吐。劉淑傑又哄騙我說:「你不認識字,讓別人代筆為你寫,算轉化,怎麼樣?」見我置之不理,劉淑傑兇相畢露的說:「我看不讓你上地下室走一走是不行了!」我說:「走一走就走一走,有甚麼了不起的!」
「地下室」是戒毒所的邪惡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實施酷刑迫害的場所。當時邪黨的十六大剛剛結束,邪惡們加大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內部要求「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許多堅定的弟子被帶到地下室施以酷刑。由於我當時身體極度虛弱,邪惡們怕出人命,終究沒敢把我帶到「地下室」迫害我。到戒毒所的第一個月裏,我被邪惡分在所謂的417班(邪惡把大法學員和女刑事犯混在一起,分成所謂的15個班)。當時我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一吃東西就吐。一個月後,我又被轉到由惡管於淼包教的403班。
戒毒所用一本誹謗大法的書做教材,組織大法學員進行所謂的「上課」,讓大法學員抄寫一些邪惡和誹謗的話,說是甚麼算做「作業」。我說我不識字,從來不寫這些東西。有一天,惡教劉莉給我們「發卷做題」,我拿起筆來,凡是邪惡們說師父不好、讓劃×的地方我統統劃√。而王秀青、楊桂傑兩位大法學員根本就不做題。邪惡就讓她們兩個人蹲著,對她們兩個抬腳就踢。幾天後,惡管於淼找我談話,問我:「最近對法輪功有甚麼認識?」我堂堂正正的說:「挺好的,沒啥不好的!」自此之後,於淼再也不找我談話了。
按照戒毒所的有關規定,勞教人員每四個月有一次「晉級」(也就是勞教減期)的機會,「嚴管」人員則是五個月有一次機會。邪惡想藉著「晉級」的機會拖我下水。一次,劉淑傑把我叫到走廊裏,偽善的對我說:「你該晉級了。減了期就可以早點回家了,給你個晉級表吧。」我當時腦子裏有一念就是:「你們的這一切勞教也好、晉級也好,我一概不承認!我的事情只有師父說了算!」我指著晉級表對他說:「這張破紙對我有甚麼用!我進來就沒打算再活著出去了!」邪惡為了對付我,2003年4月間,專門又把惡管董紹新、司帥調來管我們班。
董紹新在大法學員中有著「黑手」的綽號,毆打大法學員手特別狠。董接手403班後,一見到我就用邪惡兇狠的眼神瞪著我,嘴裏總是不乾不淨的。我持續發出強大的正念,鏟他背後的邪惡:「任何邪惡的生命動不了我!請師父加持,發出無數的『怕』字給那些惡管,讓他們一見我就怕!」
董每次進教室,所有的人都要起立問好,而我從來都不理睬他。董沒有敢對我怎麼樣,甚至不敢直接找我談話。一天,他托李桂榮問我有沒有事,想在李全明的辦公室裏和我談一談。我說可以,就去了李全明的辦公室。董看我來了,說:「你請坐。」我坐下了,董卻沒有坐(和別人談話時,董總是大模大樣的坐著,別人都得站著聽它講話),我給他講了我煉功受益的事情,董一直就站著和我說話。
一段時間後,有猶大舉報我,說我在寢室裏說大法好,還組織別的大法學員學法,於是女子中隊隊長李全明把我找到辦公室,問我說:「最近思想怎麼樣啊?」我說:「思想挺好的,這個大法也挺好的。我煉功前滿身是病,煉功4年了,一粒藥沒吃,這功能不好嗎!」我就給李全明講了我煉功受益的事情。李全明拿起報紙念起了傅怡彬材料,一氣念了半個小時,累得滿口直流唾沫,問我:「怎麼樣?」我說:「我一個字也沒記住。」李全明氣得跳起來說:「我這半天不白念了!看來你將來回家還得煉!」我說:「為甚麼不煉!好壞我自己知道!」李全明無可奈何的說:「行了,你回班級去吧。」我說:「我不回去。」我就把虎林看守所行賄、醫生受賄把我送入戒毒所的事揭露了出來。李全明查了一查我的入所檢查,果然我的心跳是每分鐘136-139下,它自知理虧。但邪惡就是邪惡,它們妄想利用這個機會讓我向它們低頭。過了一段時間,邪惡對我說:「找個人替你寫份材料,說法輪功不好,你就可以回家了。」我識破了它們的鬼把戲,寫了「嚴重心臟病」的材料交了上去,後來它們沒有放我。不但不送我回家,還想出了做假鑑定的鬼主意。
2004年農曆新年前,幾個惡管半拖半架的把我拉上車,送哈醫大一院去做體檢(其實它們和醫院早已串通好了)。做心電時,心電圖剛出了一點點,醫生就粗魯的說:「正常,下去!」我對醫生說:「我有遺傳風濕性心臟病,怎麼心臟會是正常呢?」醫生支支吾吾的說:「你的心臟病已經轉了,轉成神經性心臟病了。」邪惡不想放我,又怕我真的因為心臟病而死在戒毒所裏,它們之所以上演這一出戲,意圖就是證明我根本就沒有病;我一旦真的死在戒毒所裏,它們就可以胡說我是自殺而死的,既擺脫責任,又誣陷大法!一次我絕食吐血後,李全明竟然對我說:「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弄到醫院去,藥費我一分都瞎不了!」
大慶大法學員樸英傑於2002年被非法送入戒毒所勞教。在邪黨十六大過後開始的殘酷迫害中,樸英傑被迫在邪惡寫好的「轉化書」上簽了名;之後樸被調到403班,一直被嚴管。一天,樸英傑被董紹新叫出去談話。樸英傑說:「大法好。」董抬手就打了她兩個耳光,給了她一拳。惡警的橫暴換來的是大法學員的更加堅定,兩天後,樸英傑寫了嚴正聲明交了上去。邪惡立刻給她關了禁閉,戴著手銬子,24小時關在監控室裏;每天只有兩頓飯,每頓飯只夠幾口吃的。
幾天後,我去找董紹新談話,我說:「你們迫害大法學員,樸英傑不寫轉化書就不放,寫那玩藝兒有甚麼用?我天天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董惡狠狠的說:「你就是第二個樸英傑!」我當時嚴正聲明:「我放棄生命也不放棄大法,不能愧對自己的良心!」
在看守所的日子長了,覺得非常苦、日子非常難挨,這一切甚麼時候是個盡頭啊?一天晚上,我夢見了師父,我對師父說:師父,甚麼時候能出去啊?這裏怎麼這麼苦啊?師父說:你得寫個深刻檢討交上去。醒來後,我悟到:猶大們用我的名義寫的所謂「揭批書」,雖然我不同意,但也不能就此縱容姑息它們的所做所為!第二天開始,我花了幾天時間學寫嚴正聲明。我寫好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了李全明,他看了之後,暴跳如雷,整整罵了一個中午,我也沒有答理他。最後他還喊:「我承認你是大法學員!我承認你是神了!你能不能說句人話!」我說:「你們不讓我們學法,不讓我們煉功,這就是對我們的最大的迫害!」
聲明後,我開始絕食了。董哀求我說:「你就讓我過個好年吧,吃飯吧。」我說:「你不放樸英傑,我不吃飯!」第二天,劉淑傑拿著粥碗來到我住的屋子,假惺惺的說:「讓我餵你吃口飯吧。」我說:「用不著你喂,離我遠點!」第二天,我對李全明說:「劉淑傑昨天去餵我飯,假偽善!他以前到我屋還掀被子、摸我鼻子,晚上睡覺把我打醒,讓我下地走。甚麼素質!」
樸英傑一共被關了兩個月,中途只是農曆新年回來了兩天。放回來後,被列入未轉化之列,惡警變著法找她的碴。一次惡管何秋紅藉口說樸英傑坐小凳沒坐好,把樸英傑打得沒有氣了,何還硬說樸英傑裝死,把樸英傑攙到醫務所一檢查,血壓沒了,心也不跳了,何才罷休。
邪惡為了加大對我的迫害,就把我調到嚴管的405班。先是看了幾天誣蔑大法的電視。我覺得非常可笑:這些東西怎麼能動得了我啊。猶大魏鳳蘭向李全明告黑狀,說我在看電視時說「還是老一套的,有啥用」。李全明看我不為所動,就拉簾擋住窗玻璃,讓我蹲著。蹲到半夜,我的心臟病犯了,人倒在地上,舌頭冰涼,心跳也沒了。這時,副隊長王玉梅邪惡的用右手往我的心窩上捅。
王玉梅的惡行得到了現世現報。回家後,王的右手及右半邊身子就疼得厲害,貼上風濕膏後,更是疼得鑽心;一個多月後才來上班,還時時的用左手托著右臂。王若有所悟,見到我後,態度十分親熱的問我身體怎麼樣了,說一直記掛著我。王私下裏對別人說:「這疼也疼得怪了,晚上鑽心刺骨,讓人覺也睡不著。」
2004年7月,我被轉到412班(邪惡們叫「病號班」),邪惡還專門把女刑事犯陳琳調去當班長(陳為雞西人,當時只有18歲,因監守自盜搶劫30多萬而被判3年;陳被邪惡利用監管不轉化的大法學員)。陳經常在班級裏耍脾氣、摔東西、罵大法學員。我經常向陳琳講法輪大法好,心裏裝著大法好,將來也會受益的;陳琳只是哼哼哈哈的答應,當時我並不知道陳琳是受邪惡利用的。過了幾天,李全明又找陳琳談了一次話,陳回來後就發了瘋似的罵大法學員,咬我的左胳膊。等到陳鬆開口後,我又把右胳膊伸過去說:「你再咬這個。」陳說不咬了。我說:「陳琳你為甚麼這麼對我們?」陳琳說:「李全明大壞蛋讓我這麼做的。」我說:「陳琳,理智點,別被人利用,再這麼被人利用,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陳琳說:「李全明讓我看你和周慶燕,李全明大壞蛋讓我打你們罵你們的。」
當時大法學員都被迫參加邪惡強行安排的生產勞動,我因為有「心臟病」,從來也不參加。後來邪惡對我說:你整天這麼呆著也不行,多少也得幹點活。就給我安排了比別人少一半的活。我想我也不能給邪惡出力啊,於是哪個惡管當班,我就讓哪個惡管幫我幹活,它們一邊幹著活,我一邊給它們講著真象。一次,一新調入的管教幫我幹活,我對這管教說:「你看我們法輪大法學員的素質怎麼樣?」他說:「挺好的。」我講述了大法的情況,講我的變化,講無恥的謊言和邪惡的鎮壓,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最後我說:「珍惜自己的生命,別做壞事。」這管教默默的聽著,思想受到很大觸動,最後說:「男怕幹錯行,女怕嫁錯郎,我是幹錯行了。」這管教的一念醒悟使自己得救,幾個月後,他被調去管男刑事犯,跳出了對大法犯罪的罪惡黑窟。
我抓住每一個機會向惡警弘法。我心裏有這樣一念,不管你們是甚麼人,我都同等待遇的對你講清真象,這樣,哪怕法正人間時有人被銷毀我也不會後悔,因為我努力去救你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讓惡警也受到震撼,李全明後來就說:「我們下地獄了!你們都是神了!」
2005年3月,因我的心臟病表現極為嚴重,身體狀況非常差,惡警怕我死在戒毒所中,所以提前兩個月把我從戒毒所中放出。在戒毒所中,我一共做了11次心電,1次腦電,1次胸透,加上入所時檢查身體及行李錢,惡警一共計為1000餘元。當戒毒所讓虎林市看守所通知我丈夫拿錢去接人時,我丈夫不想配合邪惡交這筆錢,於是說:「離婚了!不要(人)了!」看守所無奈,於是讓村領導去戒毒所接我。戒毒所還想向村領導訛這筆錢,村領導說:「要錢沒有!我是來接人的!」於是,被判勞教34個月後,我又重新回到家中。
四、迫害案例
戒毒所裏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是十分殘酷的。前面所說的地下室,就是邪惡對大法學員實施酷刑的黑牢。堅定的大法學員被帶到地下室,扒光衣服,手被銬到地上的鐵鏈上,背靠到牆上,身下放一盆冰涼的水,門窗大敞四開,陰風刺骨;讓人蹲長了累,而一坐就會坐在水盆裏。邪惡有時會用電棍電學員身體,有時在學員頭上扣一個小鐵鍋,用電棍去電鐵鍋。邪惡經常強迫把女大法學員的頭髮剃得長短參差不齊、疤疤癩癩的,有的乾脆給剃了禿頭。邪惡有的時候讓女刑事犯一擁而上,把大法學員的全身用手摳的鮮血淋漓,弄得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然後再往上抹鹹鹽。
邪惡還無恥的榨取大法學員的勞力為自己謀取利益。我在哈爾濱市戒毒所期間,女子中隊共進行過做牙籤、挑筷子、織亞麻布以及生產化妝品盒(出口到韓國)等幾種生產。大法學員經常被迫早晨4點開始幹活,晚上10點才能收工,勞動密度之大、勞動強度之高,不言自明。
通過這種方式,邪惡還達到了它們所謂一舉兩得的目地:一方面可以榨取大法學員的勞動以中飽私囊,另一方面通過長時間、大強度的勞動,使大法學員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學法、煉功、發正念,拖垮大法學員的正念和意志,從而達到它們邪惡的「轉化」目地。而且在強迫勞動過程中,惡管們還邪惡至極的進行附加迫害,如勞動時不允許大法學員大小便等,給大法學員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雞東大法學員劉世芹就因此而落下病來,以至每次大便都伴隨著極大的痛苦。
與大強度的勞動相對比的,是戒毒所極為簡單和苛刻的伙食條件。大法學員的一日三餐無非是饅頭、米飯、小米粥、玉米麵粥、窩頭以及一些沒有油水的菜。就是這樣的飯菜,大法學員也只有幾分鐘的吃飯時間。時間一到,馬上收拾走飯菜和餐具;星期六和星期天只開兩餐。戒毒所中的大法學員因而長年處於一種半飢餓的狀態。更讓人忍無可忍的是,這樣的飯菜有時都不能得到保證。2004年8月,戒毒所主管伙食的生活科竟然企圖給大法學員食用雞飼料做的窩頭,經大法學員兩天的絕食抗議才作罷。
最為邪惡的,是戒毒所對大法學員所實施的長時間的洗腦迫害和精神摧殘。邪惡把大法學員和女刑事犯混雜在一起,組織了十五個所謂的「班」,每班從幾人到二十幾人不等。勞動之餘,安排惡管惡教給大法學員「上課」,學習的所謂「教材」都是一些吹捧邪黨和誣蔑大法的骯髒內容。還逼迫大法學員按照邪惡的要求去答題、抄寫(美其名曰做作業),不服從的,就安排「包夾」、進行嚴管、實施體罰直至上刑。很多大法學員寧願承受大強度的體力勞動也不願意上邪惡的「課」和「做作業」。
戒毒所無所不用其極的邪惡迫害,給大法學員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摧殘。一名大慶大法學員(姓名不詳,職業為大夫)於2004年8月被抓入戒毒所,該弟子一直絕食抗議。只要她一喊「法輪大法好」,邪惡就用黃膠帶封她的嘴,並由惡管和女刑事犯一起毆打她。一個月後,該弟子被迫害致死。據說該弟子是被惡管何秋紅踢到太陽穴致死的。
大慶大法學員孫延春,於2001年被抓進戒毒所,因受不了在「地下室」中的殘酷折磨而違心的寫了「三書」。孫延春後因巨大的精神痛苦而導致精神失常。惡管們無奈,把也被抓入萬家勞教所的她母親找來(其母也是大法學員,表現十分堅定),對她母親說:「你要喚醒你姑娘,用你們大法的話把她叫醒也行。」母親說:「姑娘啊,你還認識媽嗎?」孫延春表示認識。母親又說:「姑娘,用正念回家吧。」孫延春也說:「用正念回家。」幾天後,她們被送離了戒毒所。
伊春大法學員王桂香在被抓入戒毒所後,被迫寫了三書,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又寫了嚴正聲明,被邪惡體罰長時間的蹲著,導致大腿筋蹲爛,後來走道一直一瘸一拐。
大慶大法學員盛曉雲在進入戒毒所後,因承受不了邪惡的迫害而在邪惡寫好的「轉化書」上簽了字,清醒之後又發表嚴正聲明,宣布簽字作廢。邪惡於是唆使刑事犯馬淑芳等扒光了她的衣服,將她全身用手摳的體無完膚,之後又往上抹鹹鹽。盛曉雲再次屈服後,時間不長就精神失常了。
牡丹江大法學員張麗因堅定大法而被安排了包夾,經常被毆打。2005年農曆新年前的一天深夜,許多人聽到張麗喊「救命」。據說張麗後來被打癱。
伊春大法學員努麗娟,因拒絕寫邪惡安排的所謂「作業」,而被惡管李培洪將兩眼打壞,其中一隻眼的視網膜被打脫落,2004年11月,努麗娟在離開戒毒所時兩眼仍不好使。
大慶大法學員張桂香,邪惡為了使其轉化,將其迫害得面黃肌瘦,打得腿腳都不好使了。在後來張桂香做出嚴正聲明時,邪惡又開始接著迫害,讓其一連蹲了一天多,導致張桂香下肢癱瘓及發作心臟病。
安徽大法學員楊玉琴,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轉化要求,被邪惡體罰一連蹲了三個月。邪惡對其無計可施,最後只好把她送回家。
大慶大法學員孟秋敏,2003年被抓進戒毒所,雙手因長期戴手銬而手腕潰爛,惡管還經常找管男犯的管教來打她,現仍在戒毒所內受迫害。
五、惡有惡報
惡管們肆無忌憚的迫害給自己帶來了現世惡報。惡管江舟不讓大法學員在勞動時間大小便,結果自己現在得了腸梗阻,每次大便都要身受極大痛苦。中隊長李全明也大小便不暢。
副隊長王玉梅一次在毆打大法學員後,血壓驟增、心臟病發作。王玉梅最後對自己惡行與惡報的關係有所明白,不願再迫害大法學員,就調去管男刑事犯了。
惡管董紹新長時間充當邪惡迫害大法學員的打手和急先鋒。之後出過一次車禍,有一段時間自己感覺腦子不好使,大腦經常一片空白,連其女兒也說「我爸傻了」。董後主動要求調去做門衛工作。
惡管鄧玉祿,有一天呵罵大法學員,大法學員對其發正念「下班後就來不了」,結果在下班的路上摔折了腿,一個多月之後才來上班。
惡管司帥,有一次毆打大法學員孟秋敏,大法學員對其發正念「下班後就來不了」,司帥當日在洗澡時摔出腦震盪,司後來調出。
女子中隊的惡管們人人有病,無一例外。惡管們也漸漸開始明白惡行與惡報的關係,經常在私下裏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