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劫持時,我沒有生出「在哪都證實法、講真象」的強大正念,而是首先想求師父救我出去,而這時師父慈悲而威嚴的告訴我:「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在以後幾次和邪惡相持時,只要我一求師父,師父的法就打入我腦子,每一步都明明白白告訴我怎麼做最正。但我在執著的帶動下,還是沒能全按師父的話做。
那天夜裏,我感到在整個派出所上空籠罩著極強大的正念之場,充滿慈悲祥和,每一步都在等著我做好。出來後,同修告訴我,她們通知了所有能通知的人為我發正念,整點發正念,覺都沒睡。我才認識到,我能在那段時間裏清醒的向內找,都與同修的整體正念分不開。
整個上午,惡警都表現的態度很強硬,不肯放人。我一陣陣被常人的觀念和邪惡的誘騙帶動,但也在不斷生出正念向內找,否定邪惡強加給我的東西。就在中午前後,師父在《洪吟(二)》中的兩首詩打入我腦中:「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怕啥》),「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我突然悟了,我怕啥?念一正它就解體了,就這麼簡單,再捷徑不過了,還想甚麼去承受、去突破,怕甚麼吃不了苦過不去關啊?中間是大道!有趣的是就在差不多同一時間段,出來後同修告訴我,她們幾個人在一起切磋,從開始由各自評論看到我平時存在的問題,到最後達成共識:我們是一個整體,有漏也不承認這種迫害。正念心性的昇華也在那一刻。而家人告訴我,就在那一刻,惡警突然口氣一轉,同意勒索些錢放我。
由這幾點我悟到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宇宙是一個整體,共同提高昇華和圓容,證實自己的心是為私的舊的東西,是適合邪惡生存的陰性場。共同昇華就要放下自己抓著不放的,轉變成為他的,才能圓容。
認識較膚淺,不符合法的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