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立即爬起來 正念闖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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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16日】大法弟子的正念是一刻都不能放鬆的,然而在迷的這個空間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可怕的是不能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可能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從而走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先後被邪惡迫害勞教兩次。2004年3月勞教回來。2005年4月12日因在外刷寫大法標語,被當地派出所收買的鄰居舉報被抓,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

我被關押的第5天晚11點半,由於關押在這裏的一位女大法弟子被迫害而死,當地的邪惡非常恐慌,更怕走漏消息,又過了三天就判我勞教兩年,被送往湖南新開鋪勞教所七大隊。

我正念抵制迫害,繼續絕食。第二天上午惡警何珺對我進行灌食,把我捆綁在所內醫院的手術台上,由一個獄醫操作,使盡辦法撬開我的嘴巴後,用一個金屬擴展器撐開嘴巴,再用一個夾子夾住舌頭,把一個竹筒插到嘴裏,把流汁加入黃連後進行灌食。那是一種窒息般的痛苦,不得不吞,我只得答應進食。但可惡的是何珺指使人再次撐大我的嘴巴,逼問我寫不寫「三書」,我一聲不吭,沒有妥協,他們只得放棄了灌食的迫害。

下午,惡警把我帶到一間小房,在惡警教導員周石雄操縱下,惡警肖傑、伍欣、杜修炬用高壓電棒(估計是5千至1萬伏,天津警用器械廠生產)對我進行迫害。電棍電在身上如同蛇咬、火烙一般,當時礙著面子,不願高聲叫喊,以一種無聲的消極忍耐不久就支撐不住了,在惡警的逼迫下,答應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之後周石雄恐嚇我說還有更高伏電棒沒用,還沒有脫光衣服電打,於是指使夾控吸毒人員施加壓力逼我寫「三書」。在這種高壓迫害中,晚上我違心的照抄了一份他們拿來的現成的「三書」。當時內心非常的痛苦,那種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心情幾乎使我要瘋了。事情並沒有結束,他們又逼我寫揭批發言稿,上台宣講,我堅定自己不能一錯再錯,沒有寫。

我反省自己:修煉有6年了,苦也吃了不少,為甚麼在迫害面前承受不住嚴厲的考驗呢?師父在《挖根》中說:「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原來在迫害中,我顧慮於面子,不願主動抵制迫害,其實質是沒有放下人心,不願吃苦,沒有用正念抵制迫害,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導致在迫害中承受不住那異常的痛苦,留下了污點。只有把自己融入法中放下生死,與人決裂,堅定的維護法,才能展現神威。正悟使我正念越來越強,我決心要洗刷自己的污點。

6月10日凌晨2點,我聽到一個剛被抓進的大法弟子在被夾控惡徒折磨的時候,我趁機上廁所,在樓道上鼓起勇氣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聲明「三書」作廢!聲音響徹整個勞教所大樓,給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力的支持,使邪惡驚恐萬分。邪惡的夾控把我按倒在地,拖進牢房,把我狠狠的綁在椅子上,用膠帶封住我的口。這時外面響起了鞭炮聲,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此時感覺一種神的復活在我的身上體現。上午惡警胡奇峰、杜[豆]湘林把我帶到一間房子裏,用高壓電棒迫害我,我衝向窗前,揭開窗簾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守在門外的夾控惡徒跑過來對我拳打腳踢,隨後進來的惡警肖傑拿電棒在我身上亂電,只感覺一條毛蟲在我身上爬,我體悟到這是師父在為我承受。接著他們又用膠帶封住我的口,夾控惡徒用手指彈我的眼睛,掐鎖骨,把我的腿搬成一字形等方式折磨,最後惡警宣布關我禁閉。

在禁閉室裏,他們強迫我脫去褲子,反穿內褲、汗衫,嚴管熊隊長指令不准煉功、打坐、喊口號就走了。我沒理會他們,立掌除惡,小號安裝了監控器、擴音器,一會兒嚴管隊的熊、李隊長拿來高壓電棒電得我手腿發顫,我又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又電我的腦袋,我的手無意抓住了電棒,竟然減輕了痛苦。他們電我不停,我的口號不止。午飯後,我盤腿打坐,他們又來電我,見我雙手不怕電,他們就叫來惡警與夾控,強迫我穿上約束衣,綁住我的雙手。5天後,我打坐時,熊隊長進來又電我,我又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就電我的嘴巴,此時我悟到了金剛不動的內涵,電我時只有麻木感了。待他一走,我又打坐,他進來時把我從床上拖下來,搧了我幾個耳光,我卻坦然的跟他講真象善勸他。待他們一走,我又盤腿打坐,從此再也不理會我打坐、喊口號了。

但此後,我的右腿就麻木、腫脹起來了。第9天,送飯的夾控恐嚇我說:明天幹部要帶你回七大隊進行幫教,實質是高壓迫害。晚上,二樓七大隊傳來同修被迫害發出的淒叫聲,我悟到與其被動接受迫害,不如主動制止迫害,我站起來找縫口,對著縫口三次高喊:法輪大法好!這震撼人心的聲音又一次響徹了勞教所的整個大樓,又一次鼓舞了同修,使邪惡驚恐不安。

第十天,惡警宣布我不回七大隊,直接歸十大隊嚴管隊管。之後我被脫去了約束衣,關入嚴管室(都是小號,只是空間稍微大一點)。四個夾控分兩組看管我。惡警何珺在安排夾控人員工作時,我當面向他講真象,宣布「三書」作廢,他造謠說把我的「三書」發到明慧網去了,妄圖打消我的正念,我悟到邪不壓正,邪惡是幹不出的,就是真有這回事,那我更要多喊口號,洗刷自己的污點。

在被夾控看守的環境裏,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講真象,闖過了不准睡覺、不准喊口號的關。一次,一個夾控一重拳打在我的胸窩口,疼得我幾乎要趴倒在地下,但我忍受著,沒有趴下,仍然體現著大法弟子的慈悲。七月中旬,夾控被撤走,我更能自由喊口號、煉功了。我悟到這是大法和師父的在領著我一步步往上提高、昇華。白天勞教所人員開餐時,我喊口號,晚上當聽到同修被迫害我也喊口號。七月底,七大隊惡警何珺、杜(豆)湘林用車把我拉到醫院做了一個司法鑑定,所謂的「精神分裂症」。一路上我喊著口號,隨去的夾控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就喊著「法輪大法好」!回來後,旁邊一個勞教人員告訴我,這裏被嚴管的法輪功弟子徐作友、余少奇、張新江都是喊口號,被鑑定為精神病之後放出去的,鼓勵我堅持下去。我悟到師父借常人的嘴點悟我,叫我用正念闖出牢籠。打這以後,正念正悟很強,時常有著乘法船悠悠的感覺。

喊口號的過程,也是去怕心的過程,純淨心態的過程。一次在惡警周石雄的操縱下,熊姓隊長叫來四個夾控捉住我的手反扣著,用膠帶封住我的口,再用電棒電我,但我照樣高喊口號,接著他們又電我的乳頭時,感覺很疼,但是我明白趁機繼續去色心、慾望。放下了人心,大法的神威就體現出來了,也不感覺那麼痛了。第二天,惡警上班了,我問自己敢不敢喊?敢!我又爬上門縫高喊起來,這時,熊姓隊長叫人將我銬起來,封了我的口,但沒電我。我始終無怨無恨,樂呵呵的注視他,跟他講真象,勸他別做被人使用的工具。好似他的心靈受到了震撼,以後再沒電我了。李姓隊長後來也電了我,但我根本不在乎了。惡警卻因我喊口號受不了,開餐時派夾控制止我,毆打我,打得我青一塊,紫一塊,怎麼也阻擋不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

8月12日,我高喊口號引起了管理科、勞教所檢察院的注意,他們進來看我,我照樣高喊口號。我已悟到了《轉法輪》裏所講的更多的法理。在他們看來,我這樣無所畏懼,真的神了。他們注意到了我的傷痕,從此夾控不打我了,而且嚴管隊幹部拿藥水給我治傷,還問了我家的電話號碼,而且放出風聲讓家人把我接回去。

8月15日,管理科的幹部讓我與家人見面,我一路上只是念著口號,過後卻沒有放我。我反省自己,漸漸悟到:正念中摻雜人心,裝瘋是沒有威力的,出不去的。只有堅信師父,完全用神的一面證實大法,高喊口號,才能體現神威。正悟法理後,我找準機會繼續高喊口號。惡警也兩次考驗我,把我關進禁閉室,看我敢不敢喊,第一次還是下很大的決心才喊出來,第二次就乾脆俐落的喊出來了。

8月19日家人來接我回去,勞教所無條件辦理手續放人,整個過程出奇的順利。後來我又知道除了我正念正行外,我的70多歲的老母親多次去了勞教所要人,她對著惡警向天吶喊:我的兒子是好人,被你們傷成這樣,你們會遭報應的。我的母親是常人,這都多虧同修向我的家人講真象。

我把這過程寫出來,就是與同修共勉:修煉中跌倒了不可怕,就怕跌倒了不想爬起來。對大法要深信不疑,有了正信,才有正念,然後才有正行。證實法、維護法是我們義不容辭的神聖職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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