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離開那裏,但學電腦的功友一再要求我再教他一天,就這樣,我們吃完早飯打開電腦繼續學,沒有多長時間,就聽見有人來的聲音,我們趕緊將電腦關上了,這時四名惡警已經非法闖進來了,一進屋就問:「是不是租的房子?把電腦打開,看看有甚麼東西?」我當時就發正念不讓邪惡看到電腦裏的大法資料,我邊發著正念邊下地穿衣服和鞋,當我穿好之後,邪惡已經發現了電腦裏的大法資料,趕緊打手機叫他們的車來抓人,就這樣把我倆綁架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邪惡警察把我銬在衛生間裏,問我叫甚麼名字,家在那裏?我拒不回答,(惡警是首先得搞清你的姓名和地址,不然它的迫害就無法繼續下去,我們應該發正念讓他們查不到地址和姓名)。他們急了,一頓拳頭把我打得鼻子腫得老高,鮮血直流,看我不配合,就又拿來了警棍打我。我用目光直視打我的惡警,他問我為甚麼看著他,我說:你打我我就看著你,我記下你的警號,日後我一定給你的惡行曝光,他說:好、你能看,我就能打,但他並沒有繼續打我。
過了一會又來了幾個不法警察,繼續毆打我。我就發正念,讓他們自己疼痛。有一個惡警讓我蹲下,我不配合、就站著。他為了給自己轉面子,就說:站著不許動,說完就匆匆的溜走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請您放心,我不會做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同修的事情。我不會給大法抹黑的。」
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反而在邪惡面前我顯得特別的高大,邪惡就像在我的腳底下似的,看著他們張牙舞爪的樣子可笑又可憐。他們在迷中、在被矇騙中做著滔天的壞事,我真為他們著急。我給一個看著我的小警察講清真象,向他講著肺腑之言,把大法弟子特有的慈悲和善貫穿在語言中,慢慢的他不再大吵大嚷了……。
這時他們把我們的東西都搶劫到派出所來,有台式電腦、硬盤、電子書、價值300元錢的一體速印機的版紙、手機一部、摩托車,還有我們衣服裏的五六百元錢等。他們打開電腦把硬盤打開,這下他們高興起來了,認為這下可立了大功,因為我的硬盤裏的內容很全。他們如獲珍寶似的看著,不時的向我提出一些問題。後來他們把我的這些東西送到了市局去鑑定,所謂的鑑定就是由市610邪惡非法組織操縱的那些網警們,聲稱我是資料點的重要人物,並且還在培訓上網人員。他們回來說你的事兒這下可大了,胡某某不救你誰也救不了你。他們告訴我:你的情況是先治安拘留然後再刑事拘留、然後再判刑。面對著這一切,我一概不承認:你們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就聽我師父的。我始終不配合邪惡的命令和指使。
師父說:「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的默認。當然,是心裏有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厲害,因為操控破壞大法學員的邪惡生命看得見你的執著和執著甚麼。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得好才放下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堅定的按著師父要求的做,整個審問我一句話也沒說。邪惡騙我說;你可以不回答關於你的這個案件問題,但咱們談談心總可以吧,你今年多大歲數總可以告訴我吧?我不上他們的當,在這種地方就是談心也是一種配合審問,哪怕讓我在紙上寫「法輪大法好」,如果寫了,也是配合他們。
晚上,他們把我倆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單子上,沒有姓名和地址等任何個人信息,全是寫的「不語」,整個的審問是零口供。在號裏,管教指使犯人對我逼供,我給他們講大法是正的,是千古奇冤,他們很多人明白了真象。有一個犯人後悔的說:我如果早認識你,就不會殺人了(他是捅了別人三刀,沒殺死後來被判刑了)。我開始絕食,那些犯人不理解,我說:我被抓是冤枉的,我沒有犯國家的任何法律,我為了抗議非法關押,所以進行絕食,如果我吃了牢飯喝了牢水,就等於承認自己犯法了,那是侮辱我們的大法。那些犯人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就不再為難我了,因為不知道我的名字,都稱我為「輪哥」。
我坐在拘留所的板鋪上,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天早上我還是自由之身,現在居然坐在了拘留所裏。我一定有了很大的漏洞才能被已經快要滅盡了的邪魔爛鬼鑽空子,此時的我心情無法形容;正法的時間這麼緊迫我卻呆在這裏浪費著寶貴的時間,外面有很多的功友需要我教電腦技術,我所負責的資料點因為我的被綁架不知道甚麼程度了,咳!這都是我做不好所造成的損失啊!我感到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功友,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往事一幕幕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太不精進了,不注重學法發正念,發正念經常立不起來掌,干擾也大,執著心太多並且發現了也遲遲不去。前幾天我還和一位女功友因為一點小事大發了一通脾氣,在此:我發自內心的向那位女功友道歉,我現在多麼希望能再多學一會法呀,可是已經晚了。
其實,此前我就發現自己的狀態不行,想調整調整,可是就是忙,證實法的事怎麼也推不開,看上去好像哪件事都是應該儘快辦的,其實現在我才明白這已經是步入了邪惡的安排了,讓你明知需要調整也停不下來。在這裏提出來,請功友們能夠吸取我的教訓,不要走我這樣的彎路。
師父在《洪吟(二)﹒別哀》中告訴我們:「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一口氣找到了自己很多執著與不足,有很多執著心沒有完全放下,色慾之心遲遲不去,見到漂亮的異性總是好多瞅幾眼,總是被帶動,這怎能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呢?再有,我名利心很強,願意聽好聽的話,當別人說出我不足的時候我聽到心裏特別難受,不願向內找;還有我的私心太重,不能時刻為別人著想,說話語氣不善,讓人接受不了……我忽然悟到,其實我以上所談到的所有的執著和做得不好的地方、其根本原因就一個:沒學好法。
我們為甚麼能被邪惡鑽空子,找其原因就像金字塔一樣,向下找原因問題很多,越往上找越能找到根本原因越簡單,找到最後那就是沒學好法。就我個人來說,我的學法時間並不是不夠用,也是天天用很長時間來學法,但是沒有用心學,由於學熟了,念上句知道下句,總是溜號。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家知道,抱著一顆甚麼心態看法的時候才能看到法理呢?這個不用我多說大家都知道。你眼睛在看法的時候思想沒在法上,大家想想,那你不等於白看嗎?那給誰看呢?自己並沒有學呀。我不是告訴大家一定要真正的叫你自己得功嗎?那麼如果在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你給誰學法啊?不是批評啊,是在告訴大家,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所以不管怎麼忙,你們學法的時候,甚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也許你在學法當中,你所思考的問題都能給你解決了,因為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決甚麼、你眼前正在著急要做的是甚麼,他們能不清楚嗎?那麼能不告訴你嗎?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做到不抱著所求之心學法,大家早已經明白這個問題了,不能抱著執著解決問題的心去看法,你就靜靜的去看,收到的效果就一定是非常好的。」
所以我追其根本原因就是沒有靜下心來學法,也得不到法,那就等於沒學法,可想而知那不就是一個常人在做證實法的事情嗎?執著心能不多嗎?能去掉嗎?能不受到干擾嗎?我們真正的學好了法,那麼一切都在其中、都會做好,因為法無所不能。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說:「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我的教訓太深刻了,請同修們以我為戒吧!
當我真正的靜下心來找自己的時候,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平時很難去的執著心變得微不足道了,一下子甚麼都不是了;身上就像脫胎換骨了一樣的感覺,像一張白紙一樣,甚麼心都沒了,感到從來沒有過的輕鬆。犯人們的骯髒言行令我感到了當今人類道德下滑的可怕,我在心裏唱著「師恩頌」這首歌,當唱到「慈悲的您知道眾生在期盼,期盼著大法降臨人間」時,我的眼淚流了出來,這樣的眾生多虧了慈悲的師父把大法廣傳世間救度大穹壞滅的一瞬間,要不然眾生真的沒有了希望。是師父給我去掉了這些敗物,讓我看到了我以前放不下的東西是那麼的骯髒,我怎麼能再抓住那些髒東西不放呢?師父的經文「別哀」中的第二句「正念正行有法在」此時對我觸動很大,師父早就在《轉法輪》中告訴了我們:「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只要我們做到思想念頭正、行為正,師父的大法的威力就會體現出來,就甚麼也動不了我們。所以只要我們按師父的要求做就誰也動不了。
在絕食的第四天裏邪惡對我進行了所謂的提審,來了一幫惡警,把我連拉帶拽的帶到二樓,一個自稱是610頭頭的人問我的名字,我不告訴他,他說:你不告訴我們姓名我們在網上也能查到你的姓名地址(這句話是邪惡的恐嚇欺騙,它沒有任何線索,根本就無從查起)。我心裏發這正念,讓他們永遠也查不到,並反問他的名字,他不敢回答,我告訴他:如果你說出了名字我出去後一定給你曝光,我把你們的警號記下來,把你們的惡行在全世界曝光。他們終於害怕了,一直到最後也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說,一個惡警恐嚇我說:你對我們可以不說話,我們也不會怎麼地你,這是給你機會,等下次提審就是刑警隊,到時候就怕你有說不完的話。我心裏想:我都沒把你們放在眼裏,我沒有一點怕心,你這招對我一點用也沒有。其實我自從被綁架的那天起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邪惡的恐嚇根本就動不了我。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我堅信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的「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
後來他們給我照像,我不配合緊閉雙眼,他們就扒我的眼睛,可是一扒眼面部就變形了,最後只好讓我閉著眼睛照了像。他們一看徹底絕望了,有氣無力的走了,把我又重新送進了號裏,一直到最後放了我也沒有再提審我。
絕食的第五天,我突然摔倒了,犯人們把我扶到板鋪上報告了管教,不一會獄醫來了(犯人和管教都稱他為獸醫),給我打了一針25%的糖,我心裏發正念讓藥物對我不起作用,請師父給我演化出要不行了的狀態。
寫到這兒,我想起了一件事,記得在網上有功友闡述過絕食的體會,他說他十幾天沒吃沒喝,卻是紅光滿面的,並向犯人們顯示修煉大法的超常。在這個問題上我有不同的看法,修煉大法的超常體現在很多方面,為甚麼要在被關押的過程中以絕食的方式來體現大法的超常呢?那麼我們絕食為了甚麼呢?不是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嗎?爭取獲得自由之身早日匯入正法洪流嗎?邪惡為甚麼怕我們絕食,他們不就是怕我們的身體不行了,不能長期迫害我們嗎?我們一旦出現生命危險,他們是害怕的,他們怕承擔責任的(包括家人控告或者直接的報復),還要花錢送醫院。那些惡警是非常自私的,他們才不為他人著想呢!你就是真的死了他們也未必動心,但是如果你的死牽扯到了他們的利益了,那他可不幹了,哪怕是一點點利益,這也是他們怕我們死在裏面的一個重要原因。
所以我們在絕食的過程中應該請師父給演化出越來越不行的狀態,發正念讓邪惡打的藥物不起作用,讓邪惡給我們灌食的時候灌不進去,或者把灌進去的東西全吐出來,讓他們達不到延長迫害我們的目地,讓我們的肉身演化出越來越不行了的狀態,這樣邪惡就沒招了。所以我們絕食的時候身體不出現大問題是邪惡所希望的,他們好利用在你絕食的長期痛苦中消磨你的意志,利用灌食的痛苦加重對你的迫害,期待著你的妥協,那麼我們追求絕食中的「紅光滿面」和我們選擇絕食是配合不上的,不能達到絕食的真正的目地和效果。其實在反迫害中我們心中怕甚麼邪惡就鑽甚麼空子,你怕甚麼邪惡就來甚麼。那麼相反,邪惡怕甚麼那我們也來甚麼,邪惡也害怕,這就是正邪大戰。在反迫害的過程中光一個常人式的堅定是遠遠不夠的,還得有理智有智慧,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能夠識破邪惡的任何欺騙和詭計,能夠成功的反迫害、否定邪惡的安排是需要多方面的經驗與成熟的。(個人所悟)
在第七天的時候,我的胳膊和腿都冰涼發青沒有體溫,臉色就像死人臉似的,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呼吸困難。半夜的時候我就感到就像到了死亡的邊緣,但我知道我是不會死的,我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那麼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更明確的告訴我們:「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我深信師父的法,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我跟師父說:謝謝師父的演化,我不會死的,我還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我是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的,無論以後多麼的苦我也不怕,我一定會絕食抗議到底的,我是不會讓他們長期關押迫害我的。
我對不法警察們說:要麼你們就放了我,要麼你們就關押我的死屍,想要活著關押我是辦不到的。如果你們把我迫害死,全世界的大法弟子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的惡行將在全世界曝光並將你們繩之以法。他們看我要不行了就把我抬出去灌食,並威脅我說:給你灌一斤食鹽,看你喝不喝水,我正告他們;如果你們灌食鹽,我一滴水都不喝,到時候食鹽中毒你們就會負不起責任的。邪惡給我灌完食後我發正念讓它都吐出來,不能讓他們灌成功,如果灌成功了起了作用他們就會長期迫害我,結果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吐了個一點不剩。當天晚上,管教一趟一趟的來號裏向犯人問我喝沒喝水,犯人回答說:他一點水都沒喝。這下邪惡可慌了手腳,因為醫生給我灌完食特意叮囑惡警們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他進水,不然有危險。管教有點慌了,大罵了我一通,吩咐號裏的犯人不許睡覺輪班看著他,一有情況馬上報告管教。當看到邪惡慌慌張張的樣子我知道邪惡解體了。
就在這天晚上,我感到就像到了生命的終結,感到自己在一個黑暗的空間飛翔,但是沒有方向。我在內心裏向師父說:師父啊!我將飛向何方?師父告訴我說:你將飛向滿城都貼滿「法輪大法好」的那個城市。我一下醒了過來,原來無力的雙手突然有了力量,身體有了勁兒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讓我出去,我還有證實法的責任沒有完成。第二天的早上,管教打開了鐵門,提審我的惡警也來了,他站在牢門旁大聲的說:小子,我服你了,你也不說姓名,我不知道你叫啥,我就管你叫「小子」吧!你能不能回答問題?我就當沒聽見。他當著其他的犯人說:我們給他看病去,過來幾個人把我抬了出去,裝進了一個出租車裏。
就這樣在慈悲的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發正念的營救下我又匯入了正法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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