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從頭說起吧!在1998年12月份的一天,一位大法弟子到我家來向我洪法,並告知第二天就在我鄉舉行洪法大會,叫我去學煉法輪功。我告訴她我的病越來越嚴重,藥量還在不斷的增加,還說了很多不能煉的理由。她大概待了一個多小時,臨走前,又真誠的對我說:「明天一定去噢!試一試看吧!」這時我才勉強答應了她。
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又不想去了,猶豫了半天,快到中午了我才找一位朋友陪我去。剛走進大門就看見有大法書,這時我就先請了一本《轉法輪》,然後才到洪法大會的場上去聽煉功人發言。他們個個都說得很神奇,有的比我的病還嚴重的都好了。聽完發言,台上的錄音機響了,場上的人立刻就站起來隨著錄音機裏的音樂開始煉起五套功法來,台上也有一個人在做示範。我感到確實太神奇了,一個個看來都是老弱病殘的,怎麼比小學生做廣播操還整齊,動作也挺優美。這時就有人走過來叫我到左邊的空操場去學煉功,她說那裏專門有人教,由於面子問題放不下,怕別人笑,我和朋友一起就回家了。
晚飯後,我就在床上開始看起書來。誰知一看就幾個小時,再看看手錶已經一點過了,而且我看書時腦血管不舒服的症狀也沒有了,越看越覺得神奇。師父講的全是我們沒有學過的東西,人類的書本上沒有的知識。就這樣,接連三個晚上我都看書到深夜。師父在整個書中都是貫穿著宇宙特徵真、善、忍在講,這是觸動我靈魂深處的。因為我的脾氣太怪了,讓別人說就是不服輸的人,我愛人經常都是我的「下飯菜」,婆媳關係就更不說有多糟糕了。越看《轉法輪》,我越覺得我壞,離師父講的做人的標準差得太遠了,難怪我一身這麼多病業,真是業力、業力呀!我怎麼這麼糊塗的活到今天呀!後悔得法太遲了。
大概第四天我就開始到煉功點上去和功友們一起學法煉功了,更神奇的是我一頓都離不了的藥,我開始不吃了,天天堅持到煉功點去集體學法煉功,嚴格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好像世界觀都改變了,丈夫都說我簡直成了另一個人。不到兩個月我所有病的症狀全消失了。後來師父幫助我把業力給我推出來,反應在臉上浮腫。我知道是師父在考驗我,但還是有面子問題,因在臉上很難看,每天我都要照幾次鏡子,由於心放不下,持續了較長時間,最後也算挺了過來。
在修煉的路上,大法在我身上展現出了很多神奇的事,師父時時處處都在呵護著我,我感到太幸福了。
但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和江賊開始迫害法輪功。各級政府和公安系統接到通知後,採取不同程度的方式開始抓、打、關、拘留法輪功修煉者,並沒收大法書籍,強行不准煉法輪功。我的書也被單位強迫下收繳了,丈夫看了中央電視台播放的誹謗法輪功的電視,也不讓我煉了。
我也順從他不煉了,天天坐在沙發上和他們一起看電視,不到十天,我的病又復發了。這時,著急趕緊住上醫院,靠吃藥打針控制住,只要停藥病就要發。就這樣住了半個月醫院,錢也花光了,不能總這樣天天住在醫院裏靠藥控制吧!那就一座金山也不夠花呀!何況我還是借錢吃藥,就這樣在無奈之下買了三百多元錢的中西藥就出院了。
回家後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後來我悟到是師父在管我,為甚麼在這煉功的半年中我的甚麼病都沒有了,這才幾天沒煉功病就復發了。這時,我背著丈夫開始偷偷的煉功,煉了幾天後病狀又消失了,我又把藥停了,一直到現在,快六年了我都沒有吃過一顆藥,而且完全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回顧住院這段歷史真痛心,這樣的弟子,師父都沒有放棄,這是師尊對我的大慈大悲,我還能不站出來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嗎?為我們的師父申不白之冤嗎?
2000年12月底,我同一位功友一起到北京上訪,想把自己通過煉法輪功後身心的變化告訴上級,讓國家領導人改變對法輪功的看法。誰知下車走幾百米遠就被惡警抓住帶到了派出所。我一看裏面大概有二三十個人站在那裏了,但外面還在不斷的送人進來。過了一會兒開始搜身、登記姓名,那些不報姓名的功友,有的被打,有的被拉來撞牆,有的被關在另一間屋裏,我不報姓名被關在另一間屋裏。
最後登記完了才來問我們幾個,我把我通過煉功後身心的變化告訴惡警,並告訴他這個大法太好了,要求他把意見給我轉告上去,他同意了。他也說這法好,叫我回家煉,這時我才告訴他我的姓名,地址。誰知過了一會兒就把我們分別叫上車拉到了各駐京辦,我才知道上當受騙了。到了駐京辦後又被那裏所謂的工作人員請的社會上的打手把我們叫到屋裏進行搜身,有的就連內褲都叫脫下,當然主要是搜錢,所有大法弟子身上的錢全部搜光,一分不剩。在那幾天裏,有功友被打,有的功友幾天沒吃過東西。特別是一個成都功友被打得滿臉都是傷痕。大法弟子們就在那幾間屋的地上坐了三天三夜,強行不准我們煉功。那是寒冷的冬天,我們就被這些跟隨江澤民後面搖呼吶喊的社會渣雜殘酷的迫害著。
第四天就把我們送到了成都戒毒所,然後由當地公安局直接接到看守所,分到每個監室由犯人監視不准煉功。我們絕食抗議要求煉功,大概五天後開始灌食,有的牙被撬鬆,有的送到醫院輸液,我們隔壁監室的一位功友就是被灌食灌死的。
看守所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每頓的菜,不是爛洋芋,就是老蘿蔔或厚皮菜,都是用白水煮好放上鹽巴,我敢肯定的說現在的豬都是不吃的。晚上睡覺根本不能平躺著身子睡,大家都側著身子像農村裏砌草把子一樣,一個挨一個的,有時無法閤眼。更殘忍的是用冷水洗頭,洗澡,洗腳,那是寒冷的冬天啊!白天又被惡徒們提審,逼著簽字不讓煉法輪功,不說的,不簽的,有的被惡徒打,有的叫來家人打。大法弟子有工作單位的,每隔兩三天單位和政府部門,還有家屬和親朋好友都要來人逼著簽字。無論怎麼迫害,大法弟子們都不放棄修煉,堅持在裏面背法煉功。後來開始逼迫家人拿錢來領人,(上京罰款加上伙食費將近捌仟元錢),我丈夫四處借錢才把我領回家。回家後的日子也難過,只要一說到錢,丈夫就在我身上出氣,而且惡徒經常打電話或闖入我家騷擾,特別是節假日期間經常給我愛人找麻煩,造成我家在痛苦中度日。
2002年6月份的一天,一夥惡警闖進我家在無任何證件的條件下抄搜了我的家,並非法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關押折磨。沒幾天送來一個外地功友,她一直沒有說出她的姓名和地址,堅持絕食,不管邪惡怎樣迫害,她都不向邪惡妥協。二十多天後,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看守所。
2003年2月份,我父親生病住院動手術,我和我丈夫在醫院裏護理老人。有一天突然一夥惡警闖進病房,不由分說地又把我綁架到「黑窩洞」逼供,用手銬把雙手銬在椅子上,邪惡不分白天黑夜地輪班逼供,三天兩夜沒睡覺。第二天下午大概沒有空房間了,就把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送來和我關在一間屋。邪惡出去後我們倆轉過頭輕輕說了一句話,被邪惡們在門縫裏看見了,他們馬上像猛獸一樣的衝過來,把這位大法弟子連椅子一起踢翻在地,然後又把她狠狠的踢了幾腳。在那「黑窩洞」的幾天裏,個個大法弟子都被邪惡打、詐、騙、逼供。
三天後把我送到鎮上派出所關了兩天後又把我轉到另一個鎮派出所,到那裏的第二天又送來一個大法弟子,整整把我們折磨了兩個星期。白天黑夜都用手銬把我們銬在值班人員睡的床柱上,不讓睡覺,只是吃飯解手時才把手銬給我們打開。頭幾天就連臉腳都不讓洗,後來我們要求洗冷水臉。不多幾天我的下肢開始浮腫,腳已經穿不上鞋了,解手走幾步都感到困難,邪惡才讓我們洗熱水。
兩個星期後被送到看守所。看守所裏一共關了十幾個大法弟子,大多數都是經過「黑窩洞」逼供送過來的。有的大法弟子身上還有很多傷痕,在看守所裏惡警們叫犯人不分白天黑夜的值班,不讓我們煉功。我們堅決不配合邪惡,發正念鏟除,後來邪惡叫我們晚上不要起來煉功,白天可以煉。
犯人學監規時,我們就背法。就這樣後來大法弟子們陸陸續續的被邪惡騙到了勞教所、監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我在看守所裏關了一個多月就被邪惡騙到了法制教育中心。那裏更邪惡,一個大法弟子關一間房,裏面三張床,整天都由兩位陪教陪著,看誣蔑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電教片。不看的要被打,就連解手洗刷,都由她們跟著。晚上睡覺也不放過,她們是24小時值班,只要你翻身她們就注視著,就怕我們煉功。那床也怪,好像是特別制的,只要你身子剛一動,那床就發出響聲。
當然要想在這種情況下找機會煉功確實很難,一個大法弟子固定一個幫教,還有不固定的,他們不分時間的找你談話,叫你放下對大法的信仰,一開始要求寫「三書」,後來,要求寫「五書」。當然,這對我來說絲毫不起作用,因為我只有一個念頭,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至於甚麼「三書」、「五書」進不去我腦袋,直到出法制教育中心,我都不知道哪三書」、哪「五書」。至於哪天回家更是師父說了算。邪惡用盡種種手段都沒有動搖我這顆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的這顆真心。我也沒有給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留下一個字,在師父的呵護下二個月正念闖出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
我還要繼續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