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記得,那是1999年7月19日晚,在山雨欲來風滿樓,警車飛馳、警笛狂鳴的恐怖氣氛中,我們十來個大法弟子在一個小木樓上,聚精會神的觀看了師父在加拿大多倫多的講法錄像。當時外面的氣氛是那樣恐怖,我們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師尊親切的身影,聆聽著師尊語重心長的教誨,全然忘卻了室外的一切。
「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師父講出的法,真有雷霆萬鈞的力量,震撼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我充滿了力量,充滿了信心,充滿了膽量。從那至今,六年的風風雨雨,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走了過來。
1999年7.20以後,全國都在抓人、搜書、逼供、抄家。記得7月22日這天上午,一個新學員的家屬雙手抱著《轉法輪》等一大摞經書來到我家,說:「買這些書共花了幾十塊錢,請您幫忙退掉。」
退掉?退給誰?能退嗎?這些念頭,我當時一點也沒有,只是慶幸:天啦,幸而你送到我這來了,要是落到邪惡之人手中,這些寶貴的經書不就危險了嗎?
我立即雙手接過經書,連聲說:「謝謝!謝謝!」從自己的生活費中把書款如數退給了他。我知道法的珍貴,在鎮壓中,這些書以後就更是寶貴了。我當時是真心謝謝他,他沒把書交出去,讓我有機會保存了這些書,並且在後面的幾年中,陸續送給了新入門的學員。這些新得法的人都知道這些書是用多少金錢都買不到的呀!
那退書的一家人,在這些年中,一有機會就真心真意的說「法輪大法好」。可能與退書時那麼順利也有關係。對這件事,我當時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大法的書比我的命重要。
2000年10月下旬,突破重重關口,我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到北京的第二天,我正走在天安門附近時,隨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接聽,家裏頭老的小的在那邊哀叫,他們告訴我大兒子已坐飛機到了北京,並且已趕到了天安門,哀求著一定要見一面……那兩天我在天安門的所見所聞:「兵」,比肩接踵而在;「血」,我的一個同修被惡人用粗棒打開了頭;「進」,那無異於上刀山,闖大海;「退」,家中已是全部都出來了,並且大兒子也已趕到天安門,想拖我回去。在這萬箭穿心的時刻,我唯一的一個清醒而又堅定的念頭是:我的生命是完全為著用來捍衛法輪大法的!我毫不猶豫的關掉了手機。
我又在北京住了一晚,而後上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大橫幅,高呼「還我師父清白!」接下來的兩天,在北京經歷了四個拘留所,都闖了過來,第三天就回到了家鄉。這次整個在北京證實法的過程中,我一直想:我有真理,我走到哪也不怕,我必須儘快回到家鄉去,那兒還有好多事要做。心態平靜,「一個不動能制萬動」,雖多「險」而無「危」。
這些年的親身經歷,讓我切身體會到,如果真能做到不同層次中所要求的「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任何干擾對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都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