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5年得法開始修煉的。在修煉過程中,我認識到自己是一個怕心比較重的人。99年邪惡開始迫害後我參與了張貼、散發傳單的行動中。在揭露迫害、證實法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經常有怕心反映出來。那時我是邊怕邊做,邊做邊去怕心,這樣走過來了。去怕心的反映就像老師講的煉功時消業的反映一樣:怕心出來時,貼一張傳單、發一份資料都覺得很難,但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信,我用最大的勇氣和毅力去克服怕心,在做事的過程中去掉怕心。怕心去掉的時候,再做就感到非常輕鬆。這種情況會反覆出現。
2000年,我做了一段時間資料工作,可不久被邪惡發現了。在老師的慈悲看護下,它們沒有抓到證據,我又堅決不給它們提供迫害的任何藉口。在這期間,我從內心經歷了一次「生與死」的考驗。當我很艱難的去掉怕心,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心情輕鬆,沒有了怕的時候,邪惡就再也關不住我了,只好放我回家。我還以為這一次終於把怕心去盡了。但我很快發現,不是這樣。後來我去北京證實法的過程中,怕心又接連不斷的反映出來。
怕心是和自己各種各樣的尚未去掉的執著聯繫在一起,以各種各樣的形式體現出來的。我在北京證實法的過程,實際上也是一個不斷的面對邪惡、同時也不斷的面對怕心的過程。多數情況下我都能正面面對它,用正念抑制消除它,但也有的時候會走彎路。
在北京,我經歷了一次很大的魔難。2000年底我第三次到天安門廣場去證實法時,被邪惡抓捕。在這次去之前,我已經有些怕心反映出來,但這次我沒能用正念對待。當時有許多剛到北京的同修,我對同修對自己都不願承認自己還會有怕心,所以就用了一種常人的勇敢和要帶動大家的心態又去了廣場。結果第三次被邪惡抓了起來。之後,由於開始沒有在修煉的基點上去消除怕心,又有很多執著也跟著來了,一方面用一種英雄的心態表現自己、掩蓋怕心,另一方面內心又在求師父幫助去掉魔難。由於前兩次被抓時自己心態比較好,在師父幫助下過關很順利,這次心態不好,沒有在法上認識,就想著用人的甚麼辦法過關,結果被舊勢力抓著了把柄,邪惡利用惡警極其殘酷的酷刑折磨我以及一起被非法關押的十幾位同修。2001年我被劫持回家鄉,不久又被非法勞教。回想自己這一段時間實在是在修煉中走了彎路。
結束勞教回家後,我又參與到證實法的進程當中。但回想這三年,自己有一段時間又走了另一個極端,即每當有怕心反映出來時,也知道要修去它,但有時就產生了懶惰懈怠情緒,認為自己已經做的很多了,現在可以少做點;有時甚至認為自己已經修得不錯了,不必要再像別人一樣去做。這些思想都隱藏的很深,表現出來就是對證實法的事不太積極。
後來我反思自己,發現其實還是隱藏了怕心,同時被各種執著心和邪惡鑽了空子。從某種意義上講,和因有怕心躲在家裏不出來是同一情形。我體會到,在面對怕心的時候,我們必須用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的心態去對待它,用正念去掉它,才能走好自己的路,做好正法之事。
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看看身邊的同修,覺得存在著兩種情形:一種是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和一些當初做過一些證實法的事,但被邪惡迫害之後,現在在家裏又不出來的,儘管這些同修都會有種種藉口,但根本上還是有怕心,自己又沒有正念去掉。另一種情形是有些同修在做證實法之事時表現得很積極,但是自己有怕的時候不是正面理智清醒的面對,而是用否認來掩蓋自己的怕心,用一種表面的勇敢來表現自己不怕,這些同修往往說自己沒有怕心,並指責別人怕心太重,在做工作時表現得不太理智,做事容易偏激,不智慧,也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我看到我們地區有很多近來被迫害、甚至被迫害很嚴重的同修,都是這種情況造成的。
我個人認為,在邪惡沒有徹底消除、修煉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修煉人還是帶著各種各樣人心的,那麼怕心也會不時的反映出來,關鍵是我們必須處處事事以修煉的心態面對,消除內在的怕和外在的邪惡,不用任何方式掩蓋怕心,也堅決不被它帶動,堅定的走好我們修煉、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路,直到最後。
個人體會,如有不妥,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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