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那天看到電視誹謗師父和大法,因為自己學法不深,對師父產生了疑問,加上我個人對金錢一直看得很重,就開了個店,生意很好,學法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有一天在去店子的路上,我騎在自行車上被一輛疾駛過來的摩托車(上面還坐了個人)從我大腿上壓過去,司機頭都沒回就逃跑了。我當時甚麼都不知道,就好像去了地獄一樣,我怎麼就死了呢?我兒子才一歲多……迷迷糊糊的;後來馬上想起我是大法弟子呀,我有師父管,這樣才睜開眼睛。一看,好多人圍著我說:「你們家祖宗管事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是師父救了我。我心想賺那麼多錢有甚麼用呢,差一點命都沒了。從這件事中,我更加感受到大法的珍貴,開始認真學法。
2002年十六大期間,我悟到要進京上訪,於是一人去北京,剛下火車就有人檢查旅客隨身攜帶的行李。因我的袋子裏有大法真象標語和橫幅,我發正念,邪惡真的沒有檢查我的袋子,這樣我順利來到天安門。我把不乾膠標語貼在人來人往的天安門門洞,心想:好人看得見,壞人看不見,一直把所有真象標語貼完才回家。我從來沒來過北京,要是以前至少玩幾天,正如師父說:「難得歡心看風景」(《洪吟(二)》)。到家後,兒子說:「媽媽你快點給師父燒香,感謝師父。」他說他看到師父坐在蓮花上並告訴他:你媽媽快回來了。這樣更加堅定了我助師正法的決心,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到邊遠山區和幾個同修買了一台複印機,我把我多年來省吃儉用省下的幾萬元都用於資料點上。開始幾個月運作正常,但慢慢常人的做事心出來了,忽視了學法的重要,再加上幾位同修產生了怕心,所以被公安跟蹤導致複印機被抄走,幾位同修被抓判刑,多則長達9年,少則5年。這次我也被抓到派出所。我當時只想著大法,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我決不能被抓走,所以無論問甚麼,我一概不承認,甚麼也沒簽,最後我被放了,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威力。
2003年6月,我和兒子帶著真象資料去農村講真象。貼了好幾個村子,途中碰到好人謝謝我們的真象,並告訴我們那邊還有村子。但也有壞人,一直跟蹤在我們後面,我們沒有發現,後來壞人報警,公安局的警車開到了村口準備抓我們。正在緊急關頭,遇見了以前小學的同學,我告訴了她惡警要抓我們,同學讓我和兒子睡在她床上,把被子蓋上又放上了些沙發墊等雜物,熱得滿身是汗,氣都喘不過,我馬上悟到,這樣不行,馬上坐起來發正念,請師父幫忙。忽然下起了大雨,因邪惡看到兒子剪了光頭,我就借了同學的一件雨衣給兒子穿上,一到馬路上就來了一輛公共汽車,我和兒子坐上車平安回來了,正如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2004年10月我和幾個同修帶著幾百份真象資料和不乾膠去北京參加正邪大戰。剛到那裏,我心裏惦記著一位60多歲的大法同修,她開始不想去,說家裏沒人做飯,在我的勸說下才答應去北京,我怕她出事,又怕她丟掉,在這種狀態下,發正念時,感覺師父在身邊笑,這樣心裏才平靜下來。有師父管不怕,所以不管白天黑夜,我走到哪裏就把不乾膠貼到哪裏。有一次,一個人看到我了,說是穿紅衣服的貼的,我兒子馬上舉著旗子反覆說:「烏鴉怎能遮得住太陽呢!……」我邊走邊發正念,又默念師父的經文《法網》:「明慧救度有緣者 新生可去腦中惡 人民刀筆鬼生愁 法輪大法是正見」,這樣一直把所帶的不乾膠貼完才回旅館。
在回家的火車上,在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師父和我坐在一起,我很高興,說:「師父,我終於能夠和您坐在一起了。」師父笑著帶我到一個地方,地上全是尖尖鋒利的石頭,我想要在這尖石頭上打坐屁股會鑽穿,後又想到有師父在,不怕,就坐上去了。啊,全身好舒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後來師父又叫我看,後面還有三分之一的同修不敢過來。我悟到是師父的慈悲,一直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助師證實法。
師父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從2004年起我們就組織了學法小組,在整體提高的同時有效的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我們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我經常和一些同修一起去發資料、貼不乾膠、掛橫幅,跟世人講真象、勸「三退」保平安。有些同修說:「我以前怕心重,不敢出去,今天和你出去,好像一點都不怕,還感覺全身很舒服。」以上所寫的並不是想顯示自己,我是想我們應該整體提高,把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帶出來,因為師父都不想落下任何一個弟子。
我們應該互相切磋,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加倍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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