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7年由婆母引導我得法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倍感親切,對《轉法輪》也是愛不釋手,但就是看不進去,認識不清,煉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後來我明白那是機緣未到,也是舊勢力的阻撓。
98年秋後,我突然間腿疼,疼得很厲害,為了節省藥費,我才抓緊了煉功,煉了幾天,腿不疼了,隨之天目也開了,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我以為是煉功煉出來的,就更加緊了煉功,書也不看了。隨著煉功,大周天也通了,有起空的感覺,躺在床上往起飄。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有個聲音對我說:「你還看不看書,不看就把他賣了吧?」第二天,我把這個夢說給同修聽,同修說:是師父告訴你該看書了。
這一次鄭重的捧起了《轉法輪》,就在那一瞬間,突然感到身體猛的一脹,震動了整個身心,捧書的手在顫抖,心怦怦直跳。機緣到了,是師父啟悟了我的佛性,領我走進了正法修煉的大門,從此學法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每天讀到深夜,常常是淚水伴我到深夜,捨不得放下。晚上我就是通讀,十幾本書輪流著讀,白天無論是幹活、吃飯、走路,就是背法,整個身心沉浸在法中。
正當我充份的滋潤在佛光雨露之中,盡享佛恩浩蕩之時,舊勢力安排的血雨腥風已悄然而來,外面風聲已緊,我還渾然不知。1999年7.20,隨著一聲惡雷,即鋪天蓋地的惡浪席捲全國,街道裏的喇叭、家裏的電視,都充斥著邪惡的聲音。我被突如其來的打擊搞得不知所措,到處沒有咱說話的場合,不法人員也不給咱說話的機會。我悲恨焦急,正當我鬧心之時,剛坐下來閉上眼睛,就看到慈悲的師父坐在我眼前,滿面笑容。我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把眼睛閉上再睜開再看,師父還在那端坐著,放射著五彩光線,我高興的站了起來,這時師父不見了。我立刻把這一景象告訴了同修,同修說,師父點化我們穩得住、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明白了,從此不再鬧心,我要做我該做的事。
那時我開了個小吃部,凡是來我這裏吃飯的人,我都給他們講大法真象,給他們書看,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借給他們拿回去聽,聽完了拿回來再借給別人,書也是一樣,就這樣輪流著聽,輪流著看,我的小吃部成了洪揚大法的場所。晚上回到家,就寫自己學法的心得體會和婆母學法後百病全無的事例,用複印紙寫,每次印寫3-5份,寫完二三十份我就挨家挨戶的送,無論外面的邪惡多瘋狂,我不在其中。有一天我正在和麵,就聽見有個聲音在我的身後大聲的問:「聽說你也是煉法輪功的,還煉不煉?」我立即回過身來大聲的回答:「煉!為啥不煉。」說話間看到進來的是兩個中年男人,他們聽到我的回答後,二話沒說,轉身走了。
2000年1月的一天,我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看另外空間的景象,看著看著我睡著了,有一雙手用三角形的布,把我的眼睛給蒙上了,我急得往下拽,拽不下來,這時我發現自己正處在十字路口,我順著鼻子的空隙往下看,腳下通亮,有個人站在我身體的右邊在看護著我,但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意識是叫我自己辨別方向,尋找自己要走的路。醒來後,我回憶著剛才的夢,我想:我身邊的人是師父在時刻看護著我,我以後再不能執著看了,得在迷中悟出去,走自己應該走的路。從此以後我就不再看了,有時看到也不往心裏去了,也不執著。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穩的走過了不同階段的正法修煉過程,現在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路,都是有序的安排。2000年,正是邪惡猖狂之時,我僅認識的鄰居同修也遭到迫害,我與修煉的人群失去了聯繫,心裏好難受,也很著急。有一天上菜市場,心想,要能碰上一個同修就好了。剛想完,對面走過來一個人,笑盈盈的直奔我而來,原來是鄰居同修的同事,也是大法弟子,我們並不熟悉,但有過一面之緣,要是往日我們會擦肩而過,可今天不同了,我就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我立刻迎上去,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
以後通過她又結識了幾位同修,我們在一起學法一起交流,一起做真象資料、撒傳單、寫標語、掛條幅,和他們在一起我找到了個人修煉的不足,對正法、證實法的認識又有了新的突破。2000年1月,我在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幾位過去的老學員,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受過迫害,但非常堅定,和他們在一起我又找到了差距。以前我只想我要怎麼怎麼做好,做得更好,沒有整體的概念,而他們不僅自己做好、修好,而且還要幫助那些在邪惡的迫害中掉隊的同修和一直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在救度眾生方面,他們考慮的不僅是身邊的眾生,還有周邊地區和沒有大法弟子的地區的眾生。從此我漸漸的走出了個人修煉的小圈子,匯入到整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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