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邪惡迫害的恐懼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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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12日】邪惡大搜捕開始後,不斷聽到同修被綁架的消息,聯想到自己從迫害中走過來的一段經歷,雖然走的「跟頭把式」的,但確見證了正念正行的巨大威力;體驗了這場邪惡的迫害真正是各個空間的正邪大戰;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就此寫出這段經歷與同修共勉。

以前,每當看到明慧網登載的邪惡對大法弟子嚴刑拷打、剝奪睡眠、長時間審訊摧毀一個人的意志,打掉一個人的尊嚴,令人思維混亂、生不如死的情節,就喚起我一段黑暗的記憶。我曾兩次被同修在迫害面前承受不住而出賣過。因此對監獄和看守所有一種深深的恐懼。尤其在日常生活工作中,我很容易跟著別人的思路走,容易被人「忽悠」,這樣我就更加恐懼被邪惡逼供,怕堅守不住一念斷送了幾年的修煉成果。所以就不願意與同修接觸,在一個小圈子裏封閉著,認為這樣比較安全。

讀到師父的《也棒喝》,我被棒喝醒了,感到時間緊迫,想加倍彌補,尤其是怕自己被落下。帶著這樣一顆強烈的人心參與到做三件事中。由於基點沒有擺正,就又走入了另一個極端。有的時候都不想做正常的工作了。如果有不得不做的工作,就敷衍一下。這顆心被舊勢力看見了,莫名其妙地一場迫害悄悄走近了我。

那是一個上午,一位明白真象的客戶急匆匆找到我,說要談談生意上的事,我因有大法的事要去做,就說你去找某某談吧,然後她悄悄說:「你出來一下,你的辦公室已經不安全了。」我當時頭腦「嗡」的一下,簡直驚呆了。隨她來到室外,她講了國安、公安找到她核實我的情況(電話,車號等),並要她監視我,隨時報告我的行蹤及來找我的大法弟子。正說話間,她的手機響了,讓她馬上到樓下一趟,他們在等她。一會兒她返回來簡單敘述情況:「他們說是有人咬出來你,現在還沒有具體的證據,監視你是為了抓到證據。」我聽說最近確實有十多個大法弟子相繼被抓,而我根本與他們沒有任何來往。她叮囑我:「你要小心,他們就在樓下。」那一刻,我感到危險的降臨。整個一個上午渾身無力,內心無法平靜。

中午到樓下吃飯,發現確實被人盯著,周圍的環境也與往日不同,好像空間中到處是眼睛。這證明她說的話是真實。

我想到家裏還有那麼多資料,得馬上轉移。可是我一動不就被發現了嗎?正在籌劃怎麼辦時,女兒和同學蹦蹦跳跳的進來了,靈機一動附在她耳邊交代一番,她說:「沒問題,放心好了。」她走後我趕快給同修小玉打電話,告之情況。我擔心我們前幾天去過的地方和正在辦的小弟子明慧學習班由於我而被牽連。沒想到僅參加了兩天學習班的女兒如此鎮靜,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出現在我面前,告訴說出了辦公室門,先到市場轉了一圈兒,發現沒被人注意,才回家把所有的大法書、磁帶都打包好放到同學家。我如釋重負:只要伴我走過八年的大法書在,就是我的全部快樂。

晚上回到家,昔日整齊的擺放大法書的地方空空如也,我就感到整個屋子一下子變得空空的,人也飄飄的頭重腳輕。晚飯後竟不知道自己該幹甚麼,平日裏學法煉功那麼充實,快樂的環境一下子離我遠去了,所有與大法有關的東西都整理乾淨,我一下子覺得那麼失落。只有師父的法像還在,我好好的珍藏起來。看到師父慈祥的面容,我不禁流下了眼淚。不修煉的丈夫說:「你又做甚麼了,今天警車在我的門市門前轉了十幾次,警察還進來盤問、翻看東西。」我更加緊張不安。

第二天一早在上班的路上,車等紅燈的時候,突然左右兩側刺耳的緊急剎車聲傳來,兩輛車一下把我的車夾在中間,其中一輛警車中的人透過車窗上下打量我,當時我感到我的車門馬上就要被他們打開……。上班後,那個客戶又告訴說,那些人又與她聯繫了,希望她配合,答應給她2萬元錢,如果不配合連她一起抓。恐懼加了砝碼,看到樓下可疑的車和可疑的人,感到確實被邪惡包圍了,這時我的心沉到了極點。

找出MP3想聽聽師父的講法,結果沒聽一會兒,「叭」的一聲甚麼都沒有了,找人修說是燒壞了無法修復。這時我感到邪惡是想徹底毀滅我,想徹底斷絕我和大法的一切聯繫。

回家後丈夫告訴我,今天他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忽然來了兩輛警車把他們抓到派出所,盤查登記後大概看他們不像煉法輪功的就放了。我感到更加恐懼。又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我在痛苦中掙扎著,在內心裏呼喊著,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還能不能走出家門。於是把家裏敏感的東西再仔細檢查一遍,把家裏的存單交給丈夫,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於是準備好了明天要穿的衣服,要帶的書包,都是那種方便活動的。

我無法入睡,時鐘的滴答聲,彷彿是有人上樓的腳步聲,樓下來往的汽車聲,彷彿是警車停下的剎車聲,隱約好像還有門鈴的響聲,我真正體會到了甚麼是恐懼,那種瀰漫在空氣中的恐懼,我越來越感到周圍充滿了邪惡。這時我真想一走了之,可我不能。

「師父,我該怎麼辦?我不能讓邪惡帶走,我不能進監獄,那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那裏不能學法。我害怕被洗腦。師父你救救我吧!」坐在床上,趴在床邊,痛苦至極。一晚上就這樣迷迷糊糊、翻來覆去。忽然腦中清清楚楚地出現兩句話:「其實師父就在你身邊」,第二句是「正念正行」。猛然驚覺,整個人也為之一振,抬起頭來,兩句話還在腦中迴響,再看時鐘指向凌晨兩點,這時我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貫下,隨之屋裏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氛也一掃而光。

於是我振作起來,盤腿發正念。先靜心清理自己,把自己生命的根紮在法中,從我生命的本源發出最強大的真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動不了我。我不是被邪惡來迫害和所謂考驗的。頓時感到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流著淚,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無論怎樣,我決不背叛大法,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師父說:「其實真能靜下來的時候那一念就足以驚天動地、無所不能了,一下子簡直把你所覆蓋範圍之內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樣。你像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們。不要思想老不穩哪,不穩就做不到那一點。」(《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這時也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賦予我們的能力: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第二天一早,我已做好準備,首先給同修小玉打最後一個電話,進一步告訴她詳細情況和我的決心,無論怎樣決不出賣同修。為了她的安全,我不再和她聯繫了。打完這個電話我就要扔掉手機卡。小玉告訴我:「從昨天晚上開始,全地區能通知到的大法弟子都在幫你發正念。」她堅定的說:「其實邪惡甚麼都不是,他們認為掌握了你多少情況,而你真正做了甚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聽到同修的鼓勵和那些平時我不願意接觸的同修都在為我發正念,我體會到師父講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的強大威力,我再一次流淚了。

然後慢慢的洗澡,整理物品,我不知道今天走出家門,晚上還能不能回來。這時師父的《怕啥》在我耳邊迴響:「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心裏堅定的想,我一定要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然後抑制住恐懼,開門下樓上班。一路上背著師父的《也三言兩語》:「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

由於兩天沒有學法,整個人空落落的。想找同一辦公樓的一位同修交流,可巧她就來了,還帶來了《轉法輪》。我們找了一個偏僻的房間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我說:「這次邪惡來勢洶洶想迫害我,一定是我有漏,我的漏在哪裏?你快幫我找找。」同修說:「你的事都聽說了,是你最近的幹事心和怕落下的心被舊勢力鑽空子了。」一句話點到了要害,幫我找到了舊勢力迫害的藉口。回家後我如飢似渴地一口氣讀了三講《轉法輪》,感到身體周圍籠罩著的那個網在剝落,身體輕鬆了許多。這一次,我深深領悟到:修煉人一天也不能離開大法。當時《轉法輪》不敢放在家裏也不敢放到單位,為了安全,我每天揣在懷裏。

幾天後情況好轉,那個客戶來說他們撤了。從人這層看,是他們沒抓到甚麼證據。從另外空間看,在全體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下,將聚集在這裏的邪惡一齊銷毀了,惡人才退了。就像師尊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樣,一場來勢洶洶的邪惡迫害,又莫名其妙的退了。這時我真有一種從囚籠裏被放出來重見光明的感覺。

在這之後,雖然脫離了驚恐,但我感覺恐懼仍然如影隨形的跟著我。看見警車依舊發慌,聽到同修被抓依舊緊張,身後總感覺還有人盯著,聽到電話鈴聲頭皮就發毛,恐怖的陰影還在籠罩著我,那種飄忽不定的恐懼,那種神經質的恐懼,使我不能進入正常的工作、生活狀態中。

直到《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看到:「暴力的目地是製造恐懼。每一次鬥爭運動,都是共產黨的一次恐懼訓練,讓人民顫抖著屈服,以至成為恐懼的奴隸。」一段話使我豁然開朗,原來是共產邪靈的因素使人恐懼。因為是舊勢力選擇了共產黨,是舊勢力安排另外空間的邪惡和共產邪靈一起迫害大法弟子。這時我才明白:我這種深深的恐懼也是來自另外空間的迫害。

在被迫害的前幾天,一次發正念時,看到一個透明的玻璃人,在客廳向我張望,瞬間炸掉了,只剩一條腿還要想進到我的房間;後來又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夢中回到了老家,一進院子,一隻大蛤蟆(有足球大),滿身金點,追著我叫,就像有的大鵝追人一樣,我恐懼的逃回屋裏,再出來時蛤蟆不見了;一個大狗熊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一個黑衣人低著頭逃跑了;一個巨人在到處找我,但卻看不到我。看來是各層空間的邪惡一起來迫害我。

反省自己的內心世界,是因為有根本的執著和怕心,有意無意的承認了迫害。於是我每天繼續學法、煉功、講清真象。時值北京的正邪大戰,那我就去你的老巢發正念去。於是先後四次去北京,走上天安門城樓,加大力度發正念。之後夢中陸續出現一些如電影中的鏡頭:一個大蛤蟆肚皮朝天不動了;「啪」掉下一隻黑毛手臂……好像與前面有一個聯繫似的。(儘管我甚麼也看不見)在這之後丈夫做了一個夢:一群仙女從天上飄然而下來看我們。

一天早晨在學法煉功後,我忽然悟到其實就是一個「信」,是我對師父對大法還不堅信。這個念頭一出來,自己也嚇一跳,幾年來感覺自己一直溶於法中,怎麼還會有不堅信的問題呢?是啊,如果是堅信,就不會把邪惡的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如果是堅信,就不會有恐懼,就不會心裏不穩,因為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如果是堅信,就不會有歡喜心,也不會有悲傷難過的情緒;如果是堅信,就應該堅定地按師父安排的路走,做好三件事,否則還是在舊勢力安排的磨難中如何做好,舊勢力看你有甚麼心就要管你、考驗你。其實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你如果真能做到堅定不移,師父甚麼都能幫你。邪惡這種破壞性的所謂考驗,是想毀滅一個人,而師父時刻點悟著你看護著你,走過來才知道師父的洪大慈悲無以言表。

現在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已經消失,飄忽不定的心逐漸平靜,恐懼的枷鎖對我再也不起任何作用了。有了這一段經歷,使我更懂得了珍惜,珍惜時間,珍惜救度有緣人的機會。如同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深淵中拉出來,是同修這個整體在我的背後撐起了一片天。

回憶經歷過的一幕幕,心裏坦然而鎮定,邪惡沒有把我壓倒,反而使我更加成熟,更加堅定,更加理智,也更加堅信大法,堅信師父。

我從邪惡迫害的恐懼中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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