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99年7-20惡黨迫害大法開始,我就失去了人身自由。當時在政法委的施壓下,工作單位的領導非法將我關在辦公室裏,不許回家,睡在地板上,強迫學習報紙上誣蔑法輪功的文章,寫認識。我不認錯,因為我修煉大法做好人,沒有任何錯。單位的一些領導和同事群起而攻之,大有「文革」再現的勢頭,同時給我的親屬施加壓力,讓他們寫保證,強制我不許離家,不許去北京上訪。同時公安局還隨時以傳訊的方式要我由單位的領導陪同到公安局去錄口供,單位裏保衛部門的領導威脅我說:你不要以為你在煉功點煉功的事情單位不知道,你的材料國安早就搞定了。
1999年9月份,我找機會離開工作單位去北京上訪說明真象,行使一個公民的權利,結果卻被非法扣押,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在此期間,因為不放棄煉功,被不法人員罰不讓睡覺,彎腰90度站了一夜,而且不法警察每隔10分鐘還要用電棍電我一次,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一個月到了,不法人員還不放人,又換個地方仍是以「學習」的名義進行非法關押,根本不講法律。
不法人員們利用各種方式威脅恐嚇,不認「錯」就要送勞教或判刑。在這種鋪天蓋地的打壓下,我的親人日日為我擔驚受怕,妻子因不願受牽連而與我離婚。我用絕食抗議這種非法關押,區公安局政法委讓我單位領導將我送回家中監視,不准出家門,白天黑夜都由領導指派人員來我家看管監視,嚴重影響我的家人正常生活。他們所做的這些都是違法行為。
1999年11月,不法人員見我仍然不肯公開認錯,就非法把我從家中抓走,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在勞教所裏,我被強制參加勞動,做手工,從早5點到晚10點,有時到半夜12點。為了使我放棄信仰,惡警對我進行迫害,所有的普通犯人都睡覺了,惟獨不讓我睡覺,一直幹活到後半夜3點,早晨5點便起床,持續了18天,連看管我的勞教犯人都受不了。
為了抵制迫害,我開始煉功,警察用帶鐵頭的皮帶抽我,用電棍電我,用鞋底打我的頭和臉,從進勞教院那天起,一直是嚴管,不許和人說話,不許家屬接見。
在恐怖的環境下,周圍都是勞教人員的污言穢語,漸漸的隨著時間的增長,又無法靜心學法,不知不覺中常人的觀念在增加,不法人員們就是這樣通過勞教和人身折磨達到不讓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的目的。由於長期遭受的折磨太多,被邪悟洗腦的人帶動著失去了正信,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難以排遣的痛悔和不可磨滅的污點。被強制洗腦後也沒有獲得釋放,不法人員逼迫你違心地一遍又一遍的寫保證,達到進一步洗腦的目的。同時,勞教院以兩面欺騙的手段,用偽善的面孔,以為我恢復家庭為由,大興邪惡宣傳之實,找來電視台記者攝像採訪,造輿論,由於當時自己被洗腦理智不清醒,被偽善和欺騙所帶動,認不清邪惡本質,在壓力下接受採訪,違心的說了幾句話。當這一切採訪宣傳完成後,不法人員才給我解除非法勞教釋放。
從這也可以看出邪黨人員的險惡用心:把你迫害的一無所有,再威逼和利誘你順從他們的安排,否則仍然是繼續被勞教和迫害。是誰在破壞社會穩定,破壞家庭幸福?這場邪惡鎮壓把我投進勞教所,開除了我的工作,株連了我的家人,迫使家人為了不受牽連而提出離婚。在勞教所裏威逼利誘,酷刑折磨,謊言欺騙,使你被洗腦,替他們遮醜,再反過來以偽善的面孔為你恢復本應屬於你卻被他們剝奪了的東西,還要讓你感謝他,以達到他們邪惡宣傳、欺騙群眾的目的。這是有形的,還有無形的,就是精神上的迫害,逼迫你在良心上正信上否定自己,以達到摧毀人的意志、良心、正信的目的。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和報紙上對法輪功學員的採訪報導是歪曲事實的,被採訪的人都是在鎮壓迫害中被迫違心的接受採訪,是不得已而為之。一旦你鼓足勇氣去說真話,去揭穿所受到的迫害,就又要遭受到殘酷的迫害和鎮壓。
在我清醒過來後,認清這個騙局,那就是邪黨惡徒利用我達到欺騙更多人的目的,我不再順從他們的安排,不再被他們利用,仍然堅持我的信仰,結果我再一次被非法判刑投進監獄。其實像我這樣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成千上萬,電視台根本不敢做真實報導。
在看守所和監獄裏,我經歷了各種迫害、折磨與拷打。在看守所裏幾乎是天天被打,舉幾個例子:用牙刷桿插在我的手指縫中,然後握住我的手指夾住牙刷桿,再讓人使勁攪動牙刷桿,手指上的皮便被戳破豁開;還一根一根的拔陰毛進行性虐待;送入監獄後我絕食抗議迫害,被野蠻灌食,捆綁在床上不讓動彈,銬在暖氣管上面牆站立,關押禁閉。在禁閉室裏,被銬上手銬、腳鐐,鎖住,在地板上坐著,不許動彈,時間一長,坐骨神經痛的無法忍受,特別在夏天,小黑屋裏又悶又熱,又潮濕,屁股底下都坐爛了,身上都出了疥,奇癢難耐。對法輪功學員關禁閉,一關就是一個月、三個月或半年,或更多,時間一長,人都快憋瘋了,精神上承受不了,身體上也承受不了,從禁閉室出來的人大多數都得由人攙扶著,腿都走不了路了,得恢復好幾天才行。
在監獄的嚴管隊裏每日兩餐吃的是發了霉的玉米麵粥,窩頭和幾根鹹菜,身體都餓壞了。我絕食抗議,被強制灌食,從鼻子插進膠管一直通到胃裏,一次插不進去再重插,管上帶的全是血,痛苦難當,有時插進去還故意來回插拔,有時管插進去就不給拔出來了,下次接著灌,就是這樣折磨你。
灌濃鹽水,胃裏燒得受不了,最後都吐出來了。看押你的人還不讓吐,吐就對你拳打腳踢。再後來灌的是奶粉加藥物,是一種粉紅色藥水,記得一次被灌食時,一個醫務犯問獄醫加的量是多還是少,獄醫說再少一點,太多了胃該燒漏了。果然,被灌食後,胃裏燒灼的難受,但又吐不出來,有時候還一邊吐,一邊被往裏灌,身體本來就很虛弱,還被強制從早坐到晚。
監區裏的隊長根本就不講法律,一次和監區的隊長談話,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要求煉功,有一個隊長不但不聽,還蠻橫地說「我說的話就是法律,我就代表法律」,隨即叫來兩個犯人幫兇,將我按在地上,隊長用腳踩在我的後背上,用電棍電我的頭部、耳朵、脖子,另一個犯人用手使勁拽我的衣領,使我透不過氣來,險些窒息。我的下頜觸在地上紅腫了起來,隨後隊長又在我的肚子上踹了兩腳,使我的後腦勺磕在地上出了包。當我坐起來時,隊長又將桌子上的茶水潑了我一臉一身。
這次毒打致使我頭暈臥床4天,不能吃飯,只能喝點稀粥。我要求去醫院,沒有答覆,也沒有人管。隨後不法人員就將我轉到別的大隊和犯人一起幹活,我寫檢舉信告他們,卻如石沉大海,在監獄寫的申訴書也被扣押。
在生產大隊,管事的犯人在警察的縱容下肆無忌憚地打罵法輪功學員,看誰不順眼就用皮棒子抽打。這裏的活又髒又累,還有難聞的氣味和粉塵,使人透不過氣來。許多人積勞成疾,染上了慢性病。在生產線上幹活更是緊張,人就像機器人一樣,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而且經常加班到後半夜,一有外來人員參觀,就做樣子按8小時勞動,還把法輪功學員隔離,單獨監管,怕他們說真話。
以上只是個人受迫害經歷中的印象比較深的一部份,所受的全部迫害無法一一列舉,如果把所有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迫害加在一起,那真是罄竹難書。將邪惡的迫害曝光,為的是抑制迫害,停止暴行,使世人更加認清迫害事實,喚醒良知與善念,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