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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沙洋勞教所殘酷迫害大法學員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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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29日】2001年1月1日下午2點,我在去信訪局的路上,被一夥北京便衣警察一劫持。他們將我拖到一密室,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用刑,至少2根以上的電警棍電我全身、把我的雙手接通電源,彪形大漢用一種我叫不出名字的機器、搖動手柄電我,我全身被烙傷。警察將我輾轉關押, 從當地駐京辦事處,到第二天由單位保衛科和當地派出所拿我的錢把我接回,投入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610人員多次對我審訊,我要求他們寫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修煉真善忍的民眾無罪!及廢除一切我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堅修大法到底。我被無理關押2個多月後,被市公安局勞教科非法判勞教一年。我要申請上訴覆議,他們不給我這點公民權,急忙將我投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

一、首次正邪交鋒

一到鐘祥市七里湖沙洋農場九大隊,惡警對我全身搜身檢查,然後將我領到二樓所謂談話室。惡警楊蘭說你是來接受改造的。我平靜的反駁:我學的是真善忍,我沒犯罪,不能接受你們的改造。惡警楊蘭不與我對這個話題往下說了,就又問有哪些親人、他們叫甚麼名字?我告訴他:師父、大法弟子和全世界所有善良的好人。她無法在記錄本上作記載,只好走了。

又換上一年輕女惡警陳月(譯音),她說的那些邪話在我面前站不住腳,惡警又把猶大們一群群的叫來。這個隊對猶大們實行的政策:做通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就給減期三個月。因此猶大們相當賣力。但她們說的都是帶著強烈的執著名利情的東西、或斷章取義師父的法、或真的被那兒反覆播放的江氏邪惡集團自編自導的「天安門自焚」和偽造的謗師謗法和拼湊的幾個原先法輪功總站的謊言所迷惑。我明顯感到她們是被另外空間的東西控制而胡言亂語,而且那個場很邪惡,正念稍有不強,邪惡就會乘虛而入的。

九大隊採取車輪戰術,不分晝夜的一批又一批的用猶大給我洗腦,逼我放棄大法、背叛師父,淪為魔鬼,承認自己是犯人。我一直用師父的法應對她們,可是到第三天,一念不正便被邪惡的歪理邪說弄糊塗了。我沒有在法理上分清這是邪惡安排的一切,在她們事先寫好的東西上簽了字。

然而,當我明白過來時,邪惡的陰謀已得逞,邪惡之徒把我領到飯廳去看電視、錄像,全是誣蔑栽贓之詞,我真是受不了了,我看不下去,要回寢室,邪惡之徒不肯。我痛苦得很:我在關鍵時刻又栽了跟斗。修煉是嚴肅的啊!我不能將我生生世世苦苦追求的大法就斷送在這個黑窩裏。我暗問師父:我該怎麼辦?

那天夜裏,我是能上床跟別人擠著睡了,但怎麼也睡不著。入睡後,我做了一個惡夢:夢見自己正在掉下深淵,而我後面跟著的是一大串我的親人……我想:大法弟子做了不能做的事就是嚴重的。我沒臉再做師尊弟子,我也不配再在腦子背師尊那些神聖的經文了。

當時幸好牢房還有幾個堅定的大法學員,她們鼓勵我跟師父走。儘管那個班對堅定的學員看得很嚴,但她們為了幫我,總能找機會與我接觸,並建議我寫嚴正聲明,不能被邪惡牽著鼻子走。於是3月28日,當猶大們要我交心得體會時,我果斷的寫了一份聲明,鄭重聲明我在保證書中的簽字作廢,繼續跟師父堅修大法。邪惡們慌了手腳,裝著沒看見我寫聲明,但暗中監視我。

二、集體絕食正邪惡

我所住的樓東和二樓還有幾十個拒絕「轉化」的大法學員。由於她們堅修大法,邪惡對她們的迫害極其殘酷。將她們長期關在房間,一切由吸毒的包夾看管,沒有半點自由,連上廁所都由包夾批准。包夾用本子將她們每人每日的言行記錄,不允許她們傳抄經文、打坐、煉功。自我住到樓下的那夜,我每天半夜都聽得見碗桶被摔的響聲,接著是大法學員們一起喊「窒息邪惡」。原來是大法學員們半夜煉功,被包夾毒打的響聲。有學員因煉功學經文長期被包夾毒打,打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包夾們有時還唆使惡警對大法學員上手銬、背銬、「駕飛機」等酷刑,搜走經文、謾罵等極盡邪惡之能事。

在這種情況下,4月9日這天,沒被「轉化」的大法學員在無任何申訴渠道的情況下,自發集體絕食,並且衝出牢房,在封閉的走廊上揭露邪惡的迫害,樓上樓下的同修一起背起了《洪吟》,有法背得好的同修將師父的《窒息邪惡》、《排除干擾》、《走向圓滿》、《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 等經文背得清楚聲音宏亮,整個場被正得十分祥和。

邪惡忙調來男惡警,他們有的現場拍攝,有的手拿電棍、手銬,準備對學員下手。可是他們就是動不了,因為大法學員們說的句句是真言,將幕後的指揮者龔珊秀如何教唆包夾整她們的邪惡全部揭露了出來。因此,「轉化」隊長歐陽代霞和龔珊秀那天躲起來不敢露面,還有那個用藥物迫害大法學員的劉獄醫也逃之夭夭。

那一天,大法學員從早上一直正邪惡正到了中午,要求和平對話,揭露被迫害情況,無罪被釋放。有關頭目在人證物證面前假惺惺的應付一下,揪出十幾名吸毒包夾作替罪羊,口頭宣布對那些包夾加期,迷惑大法學員,卻對為首的惡警字字未提。

大法學員們下午繼續背法聽法,有幾個被邪惡欺騙的轉化學員又從新寫嚴正聲明,其中有我一份!邪惡害怕被「轉化」過的學員都走出來證實法、寫嚴正聲明,天黑時突然下令要將九大隊所有人員轉走。我被轉到了機建隊。

我被轉到機建隊,當夜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電路被迫斷開,巡夜的正是白天被示眾和口頭加期的一夥包夾。我明白了勞教所根本不是來解決問題,而是來找藉口鎮壓大法學員的。我要聲援被迫害的同修!那天夜裏,我堂堂正正的打坐了。當惡人來時,我質問她:你有甚麼資格管我?我煉功靜靜的又不打擾別人,你走吧。她無言以對的走了。

三、暴力洗腦失敗

4月19日下午,我在機建隊挑花生種,廠部惡警突然開車來要我收拾行李物品,我看見袁姐和張媽等幾個被拖到這兒,沒被「轉化」的學員都被帶走了。我預感情況不妙。果然我上車後他們將我拉到一陌生地,推到一個房間,迅速關門,又迅速拿出幾副銬子將我吊銬在窗子上,只能腳尖朝地,同時惡警用電棍電擊。我喊:「法輪大法好!做好人不應被迫害。」並不停背法來抵制邪惡的迫害。邪惡拿出一雙髒絲光襪塞入我嘴裏,不停的電我,左右開弓搧我臉,頓時我臉就被打腫了,手也被銬得像發了酵的饅頭,人也沒力氣了。邪惡之徒見狀,便慌忙解銬,找來獄醫給我診脈,發現沒問題,便接著又用電棍電我。

我不停默背法,邪惡的電棍沒電了,他又換一根,也不好使,惡警只好罷休。惡警罰我面壁,我不配合,惡警一把將我抓下來,命令我蹲下,我不肯,他就猛踢我腿,我的一條新褲子和一雙新球鞋被他們踢爛了,上衣的扣子也被拉掉了,惡警又將我帶到另一間屋子審問,我還是那句老話:大法弟子。他們沒招了,又打我耳光。之後,他們又變了話題,其中一位對我說:他也看了我們師父的書。問打了大法弟子是不是有報應?我肯定的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他以後不再做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惡事,那對自己和家人都不利。惡人在下午4點多鐘將我轉到另一個地方,把我編在嚴管隊同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在一起了。不過,房間有6人,其中就有2名是包夾,其中王澤梅心狠手辣。

5月1日至4日,邪惡之徒要我們看亂七八糟的電影,逼我們朝電視屏幕看,我們都齊心抵制,默背法。5月3日,邪惡要我們唱邪歌,並且對我們幾十人搞人人過關。萬利華、周萍等不唱,惡警專門叫包夾把她們拖出毒打、上銬、電擊等。輪到集訓軍訓時,邪惡又搞要邊跑邊喊邪口號,我們不喊,邪惡也是單獨搞人人過關。惡科長問不喊的舉手,我和另兩名同修同時舉手,並且不吃他買的哄小孩兒的草莓。邪惡之徒怒了,把我叫到密室,方惡主任命惡警張偉將我背銬起來。我不開口,方惡主任兩耳光左右開弓朝我打來,問我喊不喊?我堅決說「不喊」。他只好命人將我銬子取下了

6月15日,我們嚴管隊被分派串燈泡。早上,同修們被一個個的叫到值班室。原來是廠部下來一批惡警,專門來迫害我們嚴管隊和第一分隊的同修。

周姐上午8點左右就被包夾叫到了值班室。周姐52年出生,荊門市某銀行職工,愛人是荊門市某公安局局長,當時兒子正念高中,在他人看來,周姐家庭條件非常好,她也覺得日子過得幸福。可是她被醫生診斷是喉癌,多方求醫問藥無效。1998年,她一煉法輪功病就好了。邪惡迫害大法後,她到北京上訪,遭荊門警方拘捕,將她重判三年勞教。周姐經常被罰酷刑,主要是被電擊。周姐雖說那年已有50歲,但她天生麗質,同修稱她有歐洲血統,她說話語氣也非常溫柔,大家都以為她還不到30歲呢。每次邪惡攻擊大法和同修,周姐都主動站出來衛護,因此她成了邪惡的眼中釘。那天她被以龔科長為代表的惡警整整折磨了一天。晚上她和我9點左右被包夾領去洗澡時,我看她渾身都被電出了泡,很可怕。周姐趁包夾沒注意時,流著淚對我說:還是沒做好,又被強行在服從邪惡的55條上簽了字。我的情況也是,面部被龔惡警電傷,胳膊被連吊銬帶電棍電擊,基本連脫衣服都不靈便了,女惡警們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邊打邊罵,把我的臉打腫得不成人樣了,威逼我遵守他們的所規隊紀。我感到羞辱極了。我便同周姐同時哭了起來。

四、撕毀邪畫

沙洋勞教所九大隊在5月將全所的女大法學員編成三個分隊:一分隊大約60人,是被惡警們認為有點聽話但仍不放棄大法修煉的學員;二分隊大約30幾人,被認為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三分隊被惡警認為是成功洗腦。邪惡對每一個分隊,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每一天都做了具體安排。

7月2號下午,天陰沉沉的,我們二分隊的同修正被強行走軍訓,突然廠部要所有分隊的學員都到飯廳看仇恨宣傳法輪功的畫展。要我們二分隊的學員先看,我們一看是誣蔑宣傳畫,都在心裏抵觸,想去撕掉,勇敢的陳青枝、胡鳳英、劉紅英、馬成月等首先撕下誹謗師尊的畫,其他同修也一齊動手將展出的多幅邪畫一掃而光,然後將惡畫撕成碎片。那壯舉驚天動地、邪惡目瞪口呆,半天作不出反應。

天黑之前,龔惡隊長打電話叫來廠部一批惡打手,然後把二分隊大法學員都叫到操場集合,叫參與撕畫的學員出來,結果她們被拖去辦公室二樓,受惡警用電警棍、電警繩的殘酷用刑。我們在操場上被逼看電視,聽到慘叫聲不止。她們幾個被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惡警召集全大隊人員逼著要那幾位撕展畫的同修認錯,這激起了一分隊同修的忿怒。她們了解真象後,佩服二分隊的同修幹得好。

從此以後,邪惡再也不敢對一、二分隊的同修們放誣蔑宣傳的東西了。我們在一起交流的環境相對好一些了,看管我們的包夾們開始睜隻眼閉隻眼,我們能找到機會在法上交流與鼓勵了。

五、獄內外同修整體配合

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同修們能夠勇敢的反迫害,這得益於外面的同修。他們冒著生死,衝破一道道魔關,把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偉大》、《大法堅不可摧》及正念口訣等機智的送入勞教所,幾個善背經文的同修先連夜背會,然後處理好經文,再傳誦給大家。我躲在被窩借昏暗的電燈光背下每篇經文後,就捲成紙團吞掉。我再找機會一句一句背給同修聽。當然由於邪惡對我們控制很嚴密,只能告訴她們一點點,但卻對同修們是莫大的鼓舞,大家含淚感謝慈悲的師尊沒有忘記獄中的同修。

正是有獄內獄外同修的整體配合、師尊的慈悲呵護,才有7月2日那種不可磨滅的驚天地、泣鬼神、令一切生命不好因素立即解體的悲壯場面。

六、曾憲娥之死

儘管邪惡安排的每天迫害大法學員的計劃都是徒勞,但他們不死心,大法學員理性要求無罪釋放不予理睬,甚至對到期的學員,以沒轉化為由給加期。一、二分隊都有學員到期不能回家。邪惡反覆的推出它邪惡的55條,強行要一、二分隊的學員中午背。我們二分隊沒一人配合。邪惡於是用電棍逼學員背,強行要我們站、蹲軍姿。

8月份,惡人要我們去地裏收花生,中午就在地裏吃飯,飯後馬上出工,加上他們長期對我們肉體和精神進行折磨,大多學員身體明顯消瘦。於是有學員提要求准許煉功,惡警不許。他們要大法學員有空就軍訓。

曾憲娥是一分隊一位個子高俏、面目清秀、戴一幅眼鏡的十堰市大法學員。因她不接受迫害,惡警放權包夾她的吸毒犯魏春梅、錢靜等對她實施迫害。大概是8月2號白天,我們還看到她被在操場罰走軍訓。到半夜突然傳出曾憲娥不行了。第二天來了多個獄醫忙來忙去,可我們年輕美貌斯文的同修卻被迫害致死了。

曾憲娥被迫害致死後,惡警謊稱曾憲娥是心臟病發作猝死,同時對一分隊一名知道真象的大法學員到期不放,宣布對她加期半年。大法學員為失去了一位好同修都在暗自落淚,心情格外沉痛。

七、戰勝睏魔

自從8月,邪惡之徒利用對小部份秘關小號,其他大法學員都被領去地裏摘花生,對內幕不清楚的這種情況他們一批又一批,一個又一個的把二隊的大法學員關到小號折磨、洗腦。他們採用的主要手段是:連續幾夜不讓學員睡覺、罰蹲、毒 打、逼背他們那套邪惡的東西等。

即使不被他們關小號的同修,他們也對我們加緊迫害。我們白天出工,晚上逼看電視,10點全大隊集合點名後,我們二隊的學員被繼續在寢室內罰站和蹲軍姿,一般要蹲到12點,有時時間更長。如果沒完成「生產任務」,他就單獨懲罰。像廣水的劉光鳳、武穴的陳國珍等常是他們加重迫害的對像。劉光鳳被罰站幾天幾夜,胡惡警還用電棍將她的腿電得泡子鼓出老高,不許她捲起長褲,邪惡害怕被別人知道。一次,陳國珍在飯廳按座次吃飯,惡警龔珊秀嫌她吃飯動作太慢,竟奪過她的碗將飯菜倒掉。

8月中下旬,邪惡之徒開始了對大法學員的又一輪殘酷迫害。他們將堅定修煉的大法學員關入小號,吃喝拉撒睡都在一間小屋,由廠部特派的人員來看管,具體由吸毒包夾實施。周姐這次又被當作重點關到了小號。包夾杜成蘭每天5點鐘就叫她蹲在小凳上,從早上5點一直要她蹲到凌晨1點,不能動彈,稍微一動,不是逼背邪惡的55條就是拳打腳踢,以至周姐被折磨得走路一拐一拐的。還有何卓君、李迎新等被關小號1個多月。

由於長期不讓我們睡覺,因此我們連走路都可以把眼睛閉上睡著。有許多前階段在抵制、揭露和反迫害上做得好的大法學員,就是因犯睏沒有加強自己的主意識,被困魔鑽了空子,以致在後幾個月邪惡對我們實施的關小號中,求安逸之心上來,導致她們走了彎路,我相信她們出獄後,一定又和師父從新簽約和做好她們該做的事。我在網上也看到了昔日跌倒了的同修發表的嚴正聲明,我真替他們從新走入法中而高興。

我也遇到了睏魔,但我不承認它,相信師父的法能溶化它。我把每天中午、晚上邪惡之徒罰我們蹲的時間利用來背法。《論語》和《洪吟》每日至少背三遍,有時一天腦子都在背。還有其他一些我能背的經文和在勞教所背會的新經文,我也反覆背;《轉法輪》的目錄我也天天背,一講一講的回憶大致內容,因此睏魔消失。

八、正念出獄

我由夏天的皮包骨,入秋身體就好起來。12月,邪惡將我關入了小號。可是我的待遇比在外面出工要強,不用被點幾次名、做操、唱邪歌、看誣蔑錄像、罰蹲等,不用背邪惡的55條,至多站一會,包夾就讓我坐,還可提前即12點前睡覺了,當猶大來做我工作時,我還能做她們的反轉化工作,她們見說不動我,就在門口把守,讓我打坐或煉功,如有警察和別的包夾來,她們用咳嗽聲提醒我停下。

2002年1月上旬,我的勞教到期了。邪惡經常威脅說:這勞教所沒有一個是沒轉化而回家的,不轉化就要被長期關在這裏。他們每次這樣說,我都堅定這一念:你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

越堅定越能早日出牢籠。2號,廠部教育科來人與我談話,我趁機向他洪法。惡警歐陽代霞和劉瓊逼我寫保證,我堅決不寫。這時他們換招兒說:你說我們作筆錄?我說:「不行。因為你們會歪曲我的意思。」這時廠部來人解圍說:「算了,就讓她自己寫個對法輪功的認識,我晚上再來找她談話。」我認真在腦子打草稿,準備把法輪功的好處說給他聽,但他晚上根本沒來。第二天早上10多點鐘,他們讓我收拾東西,叫家人把我領走了。

還有幾位同修她們後來碰到我時說:惡警謊稱把她們帶去看醫生,其實是把她們帶出去放回了家,沒向邪惡寫任何東西就被放回了家。

這裏所披露的只是冰山一角,把沙洋勞教所女子隊說成是邪惡勢力的黑窩,一點也不過份。希望我們每個曾經到那兒被迫害的同修,都把自己的經歷說出來寫出來,徹底解體邪惡的空間場,將還被關在那兒的同修都營救出來,讓臭名昭著的沙洋勞教所裏還不給自己留後路的惡警們受到法律和天理的應有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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