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嚴管隊長黃東濤調至九隊任管教隊長。此人面相兇惡,一臉橫肉,對學員的迫害全由他與余幫清所為。
因不時有學員寫嚴正聲明,大隊長魯文軍給幫教們開會時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江河決堤一樣,堵了這個眼,又冒出了個眼。」邪惡人員已歇斯底里,看見大勢已去,想垂死掙扎,撕下了一切偽裝,對新學員進行強迫「轉化」。他們使用各種方式折磨學員。通山學員洪海華(第二次進勞教所)每天只允許睡三個小時,白天不找他談時,要進行三姿(坐 、站 、 蹲)已有三個月了;荊門學員喬某被包夾將腿打傷,跛了半個多月;沙洋學員馬學雲不勞動被折抵勞教期,不出操被包夾拖住在院內轉圈,背心的外套毛衣被拖了個大洞;京山學員朱正中的耳朵被包夾擰腫了,身上也被小板凳打紫了。惡警還指使包夾強行將學員的手扳開在寫好的決裂書上按手印。
邪惡人員對宜昌葛洲壩鄭德鈞學員的迫害尤為嚴重。2004年下半年鄭德鈞就被單獨關在一間小屋,不能與其他學員接觸,且門窗都用報紙糊住,吃飯、大小便全在室內,實行高壓管理,每天只睡三個小時,澡也很少洗,全天候三姿訓練。有段時間競用六名包夾看管他,分三班倒。鄭德鈞不配合,它們將他用繩子捆住拖到田裏,逼迫他勞動,他腳踝處骨頭都被拖出血來。惡警用電棍電他多次,他聲都沒吭一下。五月份,邪惡人員又威逼他,他誓不屈服,被包夾毒打一頓,最後他絕食,惡警才罷手。鄭德鈞一直用正念對待邪惡,且精神較樂觀,連打他的包夾也由衷的佩服。
最近,九隊的幫教少了,大部份都不願助紂為虐,只有三、四名還執迷不悟。新學員沒人與之談話,惡警沒法竟讓包夾看書、抄書、讓他們做幫教,這讓包夾叫苦不迭。
九隊的勞動也很重。早上7點準時出工,中午不休息,下午6點半收工,11個半小時只有一次上廁所的機會,每天是穿燈泡、繡花。邪惡人員還定下任務,有些五、六十歲的老年學員動作慢一些,就只能被迫在晚上加班。農忙時大法弟子還要到田裏去拔花生,每人一廂,一塊田有一千米長,一人一廂,半天要拔完,完不成也要被嚴管。
望廣大學員多發正念,清除勞教所的邪惡因素及邪惡對學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