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恰逢幾個常人朋友來家裏做客。我一邊給他們講真象,一邊把光碟放進了播放機裏。剛剛打開,便聽到敲門聲。一個朋友順手開了門,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兇惡的片警領著幾個警察闖了進來。我手疾眼快啪的一下關掉了電視機,隨即發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的正念。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這個真修時間不長的弟子思想上不太穩定,心中怦怦直跳。我努力抑制著並告訴使自己鎮靜下來:「我不是孤立的,我有師有法保護,誰也動不了我。我不怕你們,我還要保護屋中所有的人。」看到那個開了門的朋友嚇得臉都變了顏色,我決心保護他們。我機智的挑起話頭,表明他們是客人,順理成章的使他們離開了。然後我又一語雙關的催促兒子和他的同學馬上去探望老師。兒子會意,馬上出門打電話通知同修們,大家及時的給我發正念。
見不得光的警察不敢講任何理由,只是說要我隨他們去一趟派出所。我堅決拒絕,不予配合。他們反覆要求,我義正詞嚴的反問他們:「我又沒犯法,憑甚麼去派出所?」無言以對的警察不甘心,耀武揚威的從我家廳裏竄到了臥室,並頻頻向我發問。 我一邊敷衍著,一邊有意的用身體擋住了放著重要東西的抽屜,心裏在盤算著如何扭轉這局面,好叫他們快些離開我家。這時,滿屋巡視的警察發現了我供奉師父法像的佛龕和師父的最新講法。其中一個警察一把抓起了經文,另一個色厲內荏的警察,不敢動師父的法像,卻從側面抄走了帶有師父照片的《大圓滿法》教功碟。二人的舉動一下子觸動了我。
剎那間,甚麼不安,甚麼盤算,全都蕩然無存。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全身熱血沸騰。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我一步沖到了他們面前,手指著兩人大聲喝道:「放下!你們給我放下!」
兩個警察被我這霹靂般的喝聲嚇得一哆嗦,明顯的看到他們立即矮了半截,一刻前的那種囂張頓然逝去,不知所措的愣愣的看著我。
我劈手從那個警察手中奪過了經文,又直奔另一個呆在那裏的警察而去,再次指著他,用更大的聲音威嚴的喝道:「我叫你放下,你聽到沒有?」他放下了大圓滿法,驚慌的退到了廳裏。
我雖然在1997年接觸了大法,但沒有珍惜那時的修煉環境,又忙於工作,所以只是在家光煉不修,還曾經因為手術住院而改練別的功法。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在2002年安排了精進的弟子找到了我,叫我放棄了其它法門,手把手的帶著我,使我走上了真修大法的道路。看到惡警的髒手碰到有師父神聖法像的光盤,我已無法容忍胸中的怒火。我放好了經文和光盤後,衝動的追逐他們到廳中,大聲譴責他們的強盜行徑。我歷數我修煉前的病史;講述我這個勤奮工作了30年的老職員,在當初病重需要大筆費用的緊急時候;所謂的「黨組織」是如何不僅不幫助,竟然還在未經我本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扣除我的全月工資來抵消我先前急支的一些醫藥費;而大法是怎樣讓我神話般的重獲健康而生存下來卻無需支付一分錢的親身經歷。我激動萬分,底氣十足,聲若洪鐘。我就是要讓走廊裏,窗戶下聞訊而來的左鄰右舍都聽見,讓他們了解法輪大法的神奇,親眼目睹共產黨訓練的所謂「人民警察」是如何無法無天,擅闖民宅,迫害善良老實的人民的。
在我的正念譴責中,警察陸續的退到了門口。後來他們索性打開了門走了出去。我返回身,繼續衝那個仍坐在我家椅子上沒動的警察講。誰知他可憐兮兮的用雙手捂著耳朵說:「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們也是沒辦法,這都是上邊讓我們幹的。」我不為所動,隨即提醒他:「江××已經被起訴到了國際法庭,終將伏法。難道你們要做他的同犯和替罪羊嗎?」
這警察聽後,慌亂的站了起來,嗖的一下也跑出了我家屋門。真是師父《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所說:「當邪惡在發揮它那個邪惡的時候,表現是不可一世的,落在實處時是很虛弱的。當然惡人在為邪惡表現時,只要大法弟子無漏的正念表現一強,惡人就心虛,甚至被正念所治,就是這個狀態。總體上邪惡是還達不到想幹甚麼就幹成甚麼,因為畢竟是神在控制著。」
警察們剛退出我家不久,外邊便下起了大雨。我立即抓緊時間,把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經文和所有資料都放到一個大背包裏。正在思索把他們送到同修家裏是否合適的時候,猛聽到窗外有人喊著我的名字問「在家嗎?」。我伸頭一看,竟是一個因驚異於我得法前後身體變化而欲與我學法輪功的朋友冒雨向我家跑來。她家住在附近,今天突然想來看看我。我趕忙開門把她迎進來,簡短的和她講了當時的情況,問她是否可以幫我保存包裏的東西,她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她拿著東西轉身出了門,發現雨還在下。我丈夫忙扔出一把傘給她,她接過後卻怎麼也打不開。我心裏想著「怎麼會打不開呢?」向她走近,念頭一出,就聽傘「啪」的便打開了。
看到朋友漸漸消失的身影,我感到輕鬆了許多。接著,兒子為我叫來了出租車。年輕的司機問我去哪裏。我告訴他去我們單位,然後照例不失時機的,坦然給他講起法輪功的真象。他認真的聽著,接受得非常好,笑容滿面的連聲向我道謝。當車快到目地地的時候,我突然心念一轉,不想去單位了,叫司機把車拐向右側的一個朋友家所在的樓群中(後來得知,當時幾個惡警就在我單位騷擾)。當時我仍高度警惕,回頭審視身後的車輛,確定沒有尾隨後才下了車。我邊發著正念邊故意轉了兩個彎,然後回到原地,拐入朋友的家中。我知道朋友平時基本上是不在家的,她有老幹部活動室月票,幾乎天天在外面活動。我試著敲了敲門,門應聲而開。看到是我,朋友笑道,「你怎麼來也不事先來電話,不過還真巧,我剛剛到家。」我心裏又明白了甚麼,笑著說,「因為我要來了,你才回來的唄。」聊了一會天,我告訴她我現在的處境。她坦誠的說:「你就呆在我家,我甚麼都不怕!」我十分感動!當然我曾多次向她講過真象,所以她願意善待大法弟子。
我和一個同修通了電話,她熱情的邀請我去她家。在這個非常時期,我當然想和同修在一起。可朋友卻固執的堅持說:「你哪也別去了,就在我這吧!」。我便留在了朋友家。後來得知,當日晚間該同修家也被不法警察騷擾。
由於離家匆忙,沒顧得帶《轉法輪》。整個下午,我在朋友家坐立不安。我深深的體會到,大法弟子真的離不開大法。我不顧一切的坐出租車,去了全家都修煉的另一個同修家裏。她極力安慰我,大家一起發正念。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發完正念後,我恢復了狀態,並向同修借了一本《轉法輪》。這時,先前邀我去其家的同修的丈夫也來到了這裏,告訴我們其女兒也被不法公安帶走了。大家問原因,他懷疑而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說:「問她吧!」他話音剛落,同修馬上為我分辯說:「不會的,她絕不會的!」如果在平時,正在難中的我一定會氣得跳起來的,然而,正念加持下的我非但沒有動氣,反而對著家屬那因焦急而漲紅的臉,生出了一種慈悲。我突然理解了,大法弟子家屬在這場迫害中也承受了許多許多,對他們要多寬容、包容。我十分平靜,已全然溶在了法中。
鑑於當時的情況,該同修也開始轉移大法書籍和材料,我迅速打車離開。後來當惡警趕到這裏的時候,他們一無所獲。
兒子為我來回傳遞著消息,使我了解了我離開家以後發生的情況:雨停了,幾個警察拿著傳喚證返回到我家中,想要強行帶走我,卻撲了個空。他們讓我丈夫給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丈夫沒有配合他們。警察不甘心,到處找我。聽到這裏,我熱淚盈眶,我明白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回想自己的修煉過程,幾起幾落,但師父卻從未計較這些,一直在管我。慶幸的是,從事發伊始我便沒有放棄正念,於是師尊巧妙安排,雨中讓我贏得了時間,並且頻頻點悟,使我幾次避開與警察遭遇,保護了我,也保護了大法資料。
晚上,我聽到同修們一個個被抓捕,心如刀絞,但不想讓朋友家中的人有所察覺,便極力掩蓋著情感。我與朋友擠在一張床上,為了不影響其休息,我強制自己躺下,然而無法入睡。我悄悄的坐起來,藉著窗外射進的月光,雙手捧著《轉法輪》,但是卻發現讀書總是看串行。不能專心學法,所以感覺十分彷徨。我苦苦的盼望著天快些亮,好了解外面的情況。這不良的心緒,對同修的情,立即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出現了奇怪的狀態:一個僥倖的念頭忽一下閃了出來,心裏一會兒想到:「我可跑出來了,你們沒跑出來」「我終於可以流離失所了」;繼而又自怨自艾,滿眼淚水……我立即警覺了,這哪裏是我?這不是真正的我,我不要它。於是我一小時一發正念,鏟除破壞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雙手捧著《轉法輪》一宿無眠。早晨,朋友不無感慨的說:你們是真不容易呀!」
原本訂好第二天去買火車票的,可是看到朋友母女偎依,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心中一動,意識到:我是煉法輪功的,這麼好、這麼大的法,我怎麼能有家不敢回呢?不行,我得回家。真是悟到是修,我自己悟到了,師父馬上給我安排。首先得知,兩個同修平安返回,我們及時溝通了情況,掌握了出事的原因,心中有了底。然後家人來告訴我,警察求我回去,幫他們完成上級的交差。熱心的朋友馬上提醒我不要上當。我很清楚該怎麼辦,於是在同修的陪同下,我一路正念回到了家。正好趕上全球發正念的時間,我與同修共同發正念,感覺到能量場非常強。剛發完正念,突然我的右腿劇烈抽筋,不能站立,只能半躺在沙發上。我當時沒有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演化。
派出所的人聽說我回來了,全體出動,十幾名警察站滿了我家屋子。但是這次,他們不再是兇神惡煞的樣子,而是一個個畢恭畢敬的,有個年輕的警察還笑容可掬的坐在我身邊問道:「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呀!」,並借題發揮,大聲的給他們講起了我煉功前後身體的變化,他們都感興趣的聽著。一會兒,所長來了,讓我跟他們去一趟派出所。他看我不能動的樣子,說:「呀,你的身體不好啊。」我立即糾正他:「你說錯了,過去我身體不好。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身體可好了,今天是特例。」他坐了下來,開始套我的話。我一直發著正念,善意的對待著他,心中充滿了慈悲。在這樣的場中,他語塞了。過了一會兒,他站了起來,對著他的手下喊道:「該回去的都回去吧。」邊說邊自己往外走。除了兩三個片警外,其餘的都尾隨其後退了出去。
此時片警煞有介事的拿起筆,準備詢問我。我告訴他,你沒有權力問我任何問題,我也沒有義務回答你。碰了一鼻子灰的片警只得自己坐在那裏編寫,然後讓我簽字。由於我當時對此問題的法理認識得不是很徹底,覺得我這個字似乎不應該簽。可是警察雙手托著紙,懇求我簽個字好讓其交差,又再三強調「沒寫甚麼,你都看到了」。我再三不肯,他們卻沒完沒了。最後我被他們搞煩了,便違心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可是看到紙旁邊他們劃掉的「拒絕簽字」,我心中一動,便有些後悔,所以他們接著又要求我按手印的時候,我生氣了,告訴他們不要得寸進尺,將他們推出了房門。
晚上,靜了下來,我越思越想越不對。我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那為甚麼要給他們編寫的東西簽字呢?太糊塗了,這不也是在配合邪惡嗎?我深深的覺得自己沒做好,對不起師父的步步呵護,便痛心的哭了很久。沒想到慈悲的師父體諒弟子,第二天就給了我改正的機會。上次的幾個警察又來到了我家,說是還要取一份材料。這次,我徹底沒有配合他們,還藉機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一個警察照著昨天的材料自顧自的抄了一份後,突然問我到「你不簽字吧?」我說「當然不簽了!」。他們拿起了他們編寫的沒有簽字的東西,客客氣氣的退出了我的家門。我感激著師父給我重新歸正自己的機會,並在這裏再次聲明,筆錄上的內容非我所寫,我正式宣布那次簽名徹底作廢。不給邪惡絲毫存在的縫隙!
自那以後,邪惡的610對我部署了全面監控。我家的電話被監聽;單位領導跟我談話,街道辦事處幾人登門造訪,被我拒之門外。可是轉念一想:他們以前也許聽別人講過真象,但是既然他們又來找我,那我就應該再次結合自己的經歷,給他們講一講,使之早日棄惡從善。於是我接待了他們。漸漸的,騷擾我的人減少了。然而片警總是偷偷摸摸的跟著我,我便每天一小時一次發正念鏟除該派出所上至所長下至片警身旁的邪惡因素,不准他們助紂為虐。並且時常近距離去發正念。以後他不但再不跟蹤我,碰到我還往往馬上避開。甚至連遇見我丈夫都會很膽怯的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