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邪惡,正念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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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七月十日】我去某地辦事,因與我聯繫的當地同修被捕後,他的手機被惡警掌握,我被捕了,關押在當地一個賓館裏。

在落入惡警手中的一剎那,師父的話就清晰的打入了我的頭腦,「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深謝師尊無時不在的愛護與提醒。

面對邪惡之徒,我記住師父的話,「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開始大聲的背誦師父的經文,不配合警察的指令。他們沒辦法,只好任由我雙盤著坐在沙發上。不管進來的是服務員還是警察,我都大聲告訴他,記住「真、善、忍」,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記住「天網恢恢、善惡必報」的天理。

我去洗手間時,被派來跟著我的小服務員紅著眼睛對我說:「別這麼剛強了,看再挨打。」我說:「我剛強是因為我知道我無罪,無罪的人怎能向有罪的打人兇手低頭呢?」我問她我有沒有可能逃出去,她說不太可能,外面已經有三十多個警察圍著了。

中午時分,警察端來了豐盛的午餐,說是給我接風,而我已決定絕食絕水。看硬的不行,他們開始來軟的了,目地就是要套出我的姓名住址,以及此行目地。我一再告誡自己,決不能動任何人的念頭,要時刻用大法歸正自己的心。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精進要旨》〈挖根〉)決不能由於自己不夠正的、人的一念讓邪魔鑽了空子,從而對大法不利。他們惡毒也罷,偽善也罷,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就是要我向它們低頭,從而一步步瓦解我對大法的正念與正信。越是艱難的處境,主意識就越要清楚。

一撥又一撥的說客來了又走了,我對他們以善相待,講清真相,我知道任何人都是我洪揚大法的對像,任何環境都是我助師正法的環境。一天過去了,他們的記錄仍是白紙一張。

看軟的不行,他們又來硬的了。夜裏十一點多,四個打手帶著一身酒氣,拎著電棍、籐條進來了,說是看我細皮嫩肉的,不喝點酒,不忍心下手。他們先讓我跪,被嚴厲拒絕後,他們一起動手把我摁倒,開始用電棍電。我盡全力掙扎,決不配合,他們喘著粗氣說,看不出文文弱弱的,這麼大的力氣。我開始大叫,為的是讓這附近的常人聽到他們令人髮指的惡行。這時眼看著打手們的臉越變越黑了。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我自己的業力自己消,不是我的業力,邪惡別想碰我分毫,邪惡勢力的安排弟子不承認!」

這時一個惡警跳到我身上要耍流氓,揚言要剝我的衣服。我立刻審視自己:是不是自己有甚麼不好的言行不符合大法,不然他怎麼動的了我?一念一出,電棍的電流忽的從後面反著發了出去,長長的藍色火花把惡警從我身上「砰」的彈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他再也沒敢上來。

惡徒們為了掩蓋他們的罪惡,把電視的聲音開的更大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豁出去了,決不能以任何形式配合邪惡。」

惡警開始將我翻過來摁在地上,企圖從後面電我,但電在身上不再有任何感覺。我還在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手持電棍的警察氣急敗壞的嚎叫起來,「叫甚麼叫?電著我了,你叫甚麼!」原來電棍開始完全反向發電了,並且拿過來時「電還滿滿的」(惡警語)電棍只用了這麼十幾分鐘,就沒電了,而且電後來再也沒有充上。

這時他們的頭頭過來要口供,說是暫不用刑。他們開始做筆錄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燄,顯的疲憊不堪,垂頭喪氣。我想他們背後的魔們已是氣數將盡了。筆錄上包括「性別」一欄在內的十幾項填的都是「搖頭不答」。我只在他們問我是否修煉法輪大法時,大聲答道:「煉!用生命修煉!」在問及學歷時,我如實告訴了他們,目地是為了洪法。

審不下去了,他們又開始給我做工作,我說,「對不起,我要睡覺,我很睏,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我要是睡著了,並不是我不禮貌。」他們沒辦法,只好說,「那你睡吧。」我閉上眼睛就睡去了。

清晨時,一個帶著紅色光芒的聲音喚醒了我──「某月某日光明顯」。我猛的驚醒,看見兩個警察在睡覺,一個背對著我在看電視。去洗手間時,看見鏡中的自己面色沉靜,目光格外清亮。忽然一個念頭閃出:「走!」我試著捋了一下手銬,手銬輕而易舉的下來了,但房門緊閉著,我想,「門得開呀,師父,門不開,弟子出不去呀。」不到半分鐘,一個警察進來拿東西,走時,門半開著。我在心裏說:「師父,弟子明白!」我光著腳,輕輕閃身出了房門。三樓,二樓,一樓,平安無事,外面的大鐵門也開著一道縫,保安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飛也似的跑到了清晨的陽光下面。

出來後我被善良的百姓搭救,平安回到家中,從新匯入正法洪流。

完全放下生死,全力排除人的觀念,以清醒的主意識和強大的正念直視邪惡,邪惡將無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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