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法給我帶來新生
後來我聽說氣功能治病,於是就把希望寄託在氣功上。在各種氣功中,我選擇了「中國法輪功」,從此就誠心煉起了法輪功。通過看書、煉功,我的病情奇蹟般好轉,病狀不知不覺中消失了,真是渾身一身輕,精神狀態也大有好轉,心情舒暢,心胸寬廣,我有了新的生命。
通過學法修心,我思想觀念發生了根本變化,由以前自私自利到做事先為別人著想,心情好了,說話也祥和了,與周圍的人相處的很好,別人都說我變了。我深深的感到了大法的威力,暗下決心,一定要堅修法輪大法,跟師父走到底!於是我又動員妻子也煉,不多久,妻子的病也煉好了。我倆約定一定好好修這個法。
* 赴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三年
99年7.20江氏集團突然取締法輪功,我心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在家裏煉。直到2000年8月份,在家也煉不成了,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轄區派出所一次次來非法抄家,沒收大法書籍,音像。本來平靜的生活被鬧的動盪不安。隨著環境一次次惡劣,又非法沒收了現金五千元,不開單據,還被拘留1月零7天。
2001年元月,我和妻子赴京上訪,還沒找到上訪地點就被天安門廣場的便衣給抓了。惡警上來就叫我們罵師父,我們不理睬它們,被推上汽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後我們被駐京辦事處帶回本縣公安局。幾個警察把我反背銬住,痛得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一會又逼我雙膝跪下,雙手伸平,手背上放上厚厚的書,手要下落就敲手指,並威逼我讓我說不煉了,我告訴它們:「我們煉功受益,身心健康,對家庭、社會、單位有百利無一害,好處我還說不完呢,為甚麼要罵?法輪大法好!我就是要煉!」於是它們用高壓手搖發電機,幾個人按住我把兩個線頭接在大拇指上用電擊我,越搖電壓越高,直到把我電暈,又用冷水把我潑醒後繼續折磨,當時的惡警局長劉××還說:「你是塊鐵今天也得把你打磨明。」惡警把我衣服扒光吊在線桿上凍一夜,還揚言把我拉上警車送到路旁推下車槍斃了,就說是逃跑的當場擊斃。幾個人惡警把我折磨的暈過去幾次。但一夜的折磨也沒有從我嘴裏得到結果。天快亮了,它們用手銬把我反銬著推到另一間屋內。當年(2001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別大,零下十幾度,我只穿了件被水浸濕的秋衣。直到第二天8點多上班時,它們又變換著手法毒打我,在沒有達到目地的情況下又用謊言哄騙我:「保證只要說聲不煉了,就讓你回家過年。」由於當時回家心切又加上快過年了,心想我說個不煉了,回家該怎麼煉怎麼煉。就這樣違心的妥協了。結果惡警反把我關到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送許昌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 在許昌勞教所遭四年折磨
在勞教所,由於我們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堅持不寫它們所要的「作業」,惡警把我們關在禁閉室,用繩子捆我們雙手向背向上猛提。我們以絕食的方式抗議,惡警最後只好同意我們可寫自己的認識。但仍決不允許我們相互交談,一邊一個包夾,不讓說話,逼背「監規」、軍訓。
2002年7月21日,惡警對我進行新的迫害,開批鬥會,幾個人批判我,往我臉上貼紙條,吐唾沫,讓我面壁,雙手上舉貼在牆上,雙腳分開緊貼牆根無法站立,腳離牆根稍遠,就用腳跺我雙腳,左大腳趾甲被跺得鮮血直流,指甲斷裂,雙手只要一下滑就是拳打腳踢,還讓頭頂牆壁,雙手後背,還三天三夜不讓我閤眼。
8月5日下午,勞教所所長親自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毆打,扒光衣服用冷水從頭頂直往下澆,然後十幾個人用濕毛巾抽打,用涼鞋底幾個人按住打臀部,用針扎十指指甲縫,用牙刷刷肛門,再往嘴裏刷牙,用針扎臀部……幾個惡徒對我進行群攻,撬嘴、插筷子、撬舌頭,然後又上來幾個,拉手、按腳、搬頭,使我動彈不得,然後上來搧耳光,用拳頭毆打前胸,用腳跺,一直打得我直吐鮮血,剛停止又上來幾個惡徒把我架空,襠部撞擊鋼床床頭……由於我們強烈抗議,它們又裝模作樣開會批評犯人並說要重處理,一犯人陳四中當眾說是幹部讓幹的,這一揭露,當時惡警趙志民當眾把陳四中毒打痛罵一頓,又搧耳光。後來這幾個人不但沒處理,還得到減期的獎勵。
十月份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使用的手段更殘忍,甚麼「烤全羊」等,「烤全羊」就是雙手在雙腿後邊戴上手銬,然後用一根木棍穿在裏面,把人抬起,懸空,兩頭往椅子上一架,一邊一個坐在椅子上不斷的晃動,擰動木棍,不斷搖動人的身體,還用電棍擊你身體各個部位,使雙臂小臂疼痛難忍,我當時就默念師父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咬緊牙關,堅定正念,師父說:「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我堅信大法堅定正念,從下午兩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六點半,竟沒有感覺,不痛了,一身輕。無論邪惡怎樣的搖晃,怎樣用電擊都不起作用,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最終邪惡無計可施,在無恥中收場。
惡警又指使包夾形影不離監視大法弟子,讓你在不自由的環境下更不自由,一言一行、洗臉刷牙、上廁所都得向包夾報告,不許法輪功學員彼此說話。如果你能打人罵人的話,就說你正常了、「轉化」徹底了;如不轉化每天強迫你宣誓,否則就將你捆綁,打罵,採用下流手段,幾個人按住用手捻睪丸,掐大腿內側,全班人員收了工不讓休息。我和一名大法弟子用正念抵制邪惡行惡,就是不轉化、不宣誓,不打人罵人,最終惡警也只得作罷。
2003年3月20日,當時正開會對2名大法弟子,他們在家甚麼也沒做,只因為煉了法輪功被綁架並勞教兩年,他們站起說話時被幾名其他罪犯打手強行抬出會場。我立刻站起來說:「得允許人說話。」我這一說,又上來幾個人把我拖出辦公室,逼我跪下,我用正念抵制邪惡,立而不跪,惡警取來電棍,幾個人連拉帶搬,用繩子捆幾繩,就準備電我,我當時心中一念:「讓這電流返回去。」立即就聽拿電棍的惡警連蹦帶跳,連聲叫到:「壞了,漏電,漏電!」最終也沒達到它們的目地。那時我也不知道師父經文「正念制止邪惡」,但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闖過了一次次難關。
那時我還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承受了許多不該承受的磨難。當時只知道堅信大法,還不知道救度眾生才是我們最艱鉅的使命。所以在兩次揭批會上,讓我發言時,我就站起來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我拉出會場,繩捆毒打,我堅定正念不向邪惡屈服,被強行非法加期一年。
2003年4月30日是邪惡迫害大法最猖狂的時候,全所385人遭到最嚴重的迫害。全所上下到處是誹謗大法的標語,橫幅,高音喇叭裏播放著侮辱大法和師父的惡言。這一次它們使出了最惡毒最流氓的下流手段,其他37名大法弟子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5號下午惡警對我進行非法迫害,把我帶到「夫妻同居室」,這裏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把我關進14號房間,幾名包夾在惡警的指使下,對我進行迫害,讓我選擇。面對邪惡威逼,我很鎮定,隨手拿筆,揮筆寫下「我選擇法輪大法」幾個大字,後邊簽上我的名字和日期。惡警見狀,惱羞成怒。更加瘋狂。用繩子把我連捆6繩,用橡皮棒往我迎面骨、腳踝骨,手指,手面,後背前胸等毆打,用電棍在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進行折磨,身體被高壓電流燒傷幾處,並威脅我、辱罵我,讓我跪下,讓我罵師父罵大法,我立而不跪,並義正詞嚴的說:「我修真善忍,我要說真話,這是我唯一的選擇,任何人、任何團體組織都別想讓我放棄大法。」惡警一聽,吼著又用繩子捆了幾繩,當時我不驚不怕,心想,還是那幾招。心生一念:「反過去。」剛捆上的繩子立刻就鬆開了,然後幾個人把我拖到椅子上,用繩子把雙腳雙手反背後捆住,用它們說的「舒服衣」套在我身上,使你不能動彈,再給戴上頭盔,用復讀機讓你反覆聽罵大法、罵師父的錄音,幾個人輪流看著不讓我閤眼,雙眼只要一閉就是一陣毒打,用棍打大腿,生殖器部位,真是又惡毒又流氓,為了達到不讓你休息的目地,往燒傷的傷口上洒鹽,身體雙腿用繩子捆著,不住的折小腿往下墊磚,就是人們說的坐「老虎凳」,用繩子在脖子上不住的來回拉,像拉鋸一樣,脖子被磨出血,傷口疼痛難忍,它們採用各種毒辣手段不讓你解手,吃飯也不鬆開,五天五夜不讓閤眼,大小便拉在褲子裏,此時的我已被折磨的精神恍惚,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我違心配合了邪惡。此時身體已被折磨的無法行走,躺在牢房。上邊有人來時就把我藏起來,把我們弄到老所,檢查的不走不讓回來,直到天黑才把我們弄回來。
* 正念闖出勞教所
2004年2月29日,我又一次走入正法中來,用堅定的正念抵制邪惡迫害,一次惡徒罰我做蹲姿,我不配合,四惡徒強行按我按不下,惡警用皮鞭狠抽,跺我雙腳十指,流出了血,大腳趾甲被跺掉,我就是不配合,它們折騰了半天也沒能把我按住,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最後邪惡沒有辦法,不了了之。
一次兩犯人在車間公然罵大法弟子,並用威逼手段強迫大法弟子幹活,我上前制止惡人行惡,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惡語辱罵並讓我臥下,我堅決反對,並說:「你這是講的甚麼話,我沒有錯,制止行惡這是見義勇為,是好事,你不按勞教所規定要求做,自己私立名目,這是違法的。」惡警被我問得無言答對,惱羞成怒,叫來兩個號頭,用繩子捆我,我堅決抵制,抓住繩子不放,惡警就用橡膠棍打我手,我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邪惡,惡警折騰了一個中午,用橡膠棍連打數十下,見我靜立不動,只好作罷。
按非法加刑一年我也該到期了,可惡警說沒「轉化」的到期回不去。我想,你說的不算,一切聽師父安排吧。我堅信師父,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妻子也直接給勞教所打電話,寫信揭露邪惡。她說:「如果再不放人我就起訴勞教所超期關押!」電話打過兩天,勞教所將我解教。
以上是我的一些經歷和認識,不足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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