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沒讀過書,長大後上過兩三個月的夜校,只認得自己的名字。得法後知道大法很珍貴,學法很重要,就決心要會讀《轉法輪》。我儘量少休息,多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回家後就根據能理解的意思半猜半讀,我知道修煉的嚴肅性,法是不能讀錯的,我讀了以後,下次再集體學法時,我就認真對照,逐漸的就能把《轉法輪》讀下來了。後來讀師父新經文,讀過幾遍後,再讀總是有一種新鮮感,從中又有新的領悟,我認識到大法是多麼的博大精深啊!
我家住農村,99年邪惡開始打壓後,形勢變得很嚴峻,為了同修們能夠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我就主動承擔了當地30多名同修的聯絡工作。我地同修住的比較分散,兩家相隔最近的也有半里路,最遠的四里多遠。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挨家挨戶走訪同修,每次騎自行車都要用大半天時間。那時我把師父新經文、《明慧週刊》送到同修們手裏,又組織大家不定時的集體學法、切磋交流,有事及時傳達。對於沒走出來的同修我也不落下,上門與同修交流,鼓勵同修走出來證實大法,在當地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有一次我正在給同修送《明慧週刊》,週刊用塑料袋裝著放在車簍裏,當時還有五本沒發完,騎車到了一條小溝邊,一位正在被邪惡追找的同修看見了我,從田裏飛跑過來跨過溝上了路,正要與我切磋安全問題,還沒開口講話,一輛警車「嘎」的一聲停在我的面前,那警車本來是去辦盜竊案的,因其中有一警察認得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停車下來盤查我,他一把抓住我車簍裏的《明慧週刊》說:這是甚麼東西?我一點也不驚慌,等那警察一轉臉,我一把奪過塑料袋,將自行車龍頭向後一扭,蹬上車子,朝警車後面的方向飛跑,這時那位同修背過臉去幫我發正念,只聽那警察衝我喊:「你不動!你不動!」我在心裏發正念說:「你不動!你就站在那裏不動!」我很快上了公路,轉彎的時候,我轉過臉去看那警察,他還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也沒動哩!是師父慈悲呵護,我才得以安全脫身。
後來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要向世人講真象,我地同修就開始大量發放真象資料,我又主動承擔傳送資料的工作,大約每星期要送一次。我通常是白天傳的,每次都要從往返約50里遠的地方去拿資料,然後回來沿途分發給同修們,因同修們發的量大,每次都要運一大麻袋資料。
我的大部份時間都用來講真象,有時面對面的講,有時理智的發放真象資料,如放在曬棉花的曬簾上,自行車框裏,晾著的衣服口袋裏,門縫裏面等等,其目地是為了讓世人能引起重視,能打動世人的心,我都是在用這顆心去講。我每次都是白天發,親戚朋友就當面講,當面給。我通常每天騎自行車四、五個小時,有時一整天,常常都是天黑之前能趕回來。我每次出去講真象前都要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每次出去路並不是很熟,先前只能想個大概方向,至於那方是否有溝、有河我都不清楚,但每次都像是師父在領著走,自然而然的就能走一條很順利的路。我每次都不是沿老路回來,不走重複路線,而是走一個大圈,為了更多的世人得救,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每發資料時都是先從車簍裏拿一些放在口袋裏,根據情況多數時候都不用下車順勢就可發一份,若遇到牽牛的老人,就在牛樁邊放一份,就這樣通常每天都能發60-90份。我一般先將資料疊好放塑料袋裏,顯得大法真象資料的珍貴,我發資料注意正念正行,沒有遇到過危險。
有一次,我和老伴專程去湖南親戚家裏洪法,帶了十幾張真象光盤和一百多份真象資料。到了親戚家,還沒開始做,親戚鄰居打聽到我們老兩口是煉法輪功的,就到當地派出所報了,結果派出所來了四、五個警察把我們老兩口帶到了派出所。一警察盤問我資料從哪裏來的,我說:「你問得稀奇哩!我們那裏可不像你們這山旮旯裏甚麼都沒有,我們那裏像這樣的真象資料到處都是。」這時,四、五個警察都進來拿資料看,其中一個大概是個頭目,問了我幾句,在紙上記了點甚麼,然後沒做聲,也拿了資料裝在口袋裏走了。就這樣,資料、光盤拿的不剩甚麼了。到了下午,就把我和老伴送回來,一警察要把我和老伴的手銬在一起,我用智慧說:我老伴暈車,等一會嘔在車上我是不管的,該你們管,一邊輕輕碰了碰老伴,示意要她裝難受,老伴裝著要嘔的樣子,司機連忙訓斥那警察不准他銬,結果我們堂堂正正的回家。回到了當地,公安局廖某某早已迎候在大門口,廖一見我就說:老爹,您還跑到湖南去了。我沒理他,廖接著說:您坐,您坐。就把電視機打開讓我們看電視,他們出去吃飯去了。吃完飯回來,廖站在外邊招呼我:老爹,您來,您來喲!我不知幹啥,就過去,廖對湖南警察說:你們幫我把兩位老人家送回去。湖南警察說要五百塊錢油錢,廖說:我還給你們加三十塊,你們幫忙把他們送回家去。我老伴說:「不要你們送,我們自己走回去!」廖說:婆婆哦,用車把您送回去還不好,又不要您走一步路。警察把我們送到家門口,還不放心,要找治保主任,找書記當面交代,唯恐人弄丟了不好交差。當地世人見了,都說:老爹好威風噢,幾次都是轎車送回來的呢!因為以前我從邪惡洗腦班闖出來的時候也是警察開車送回去的。第二天,我和老伴去街上親戚家講真象,周圍世人看見都說:老爹膽子真大,昨天才送回來,今天又上街去了。
還有一件事與同修們交流,我雖然80多歲了,可修煉後身體向年輕人方向退,在情慾方面出現一種像年輕人一樣的狀態,但我清醒的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是用來修煉的,不是用來過常人生活的。因此我加強學法,嚴格要求自己,告誡自己絕不能像常人一樣,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我第一次讀《轉法輪》讀到第六講,師父關於這方面的諄諄教導使我內心一振,我又把這一節重複讀了一遍,師父說:「那麼做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得下。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心裏豁然明白。有一次晚上我猛然想起牛郎織女七月七相會,心裏莫名的不是滋味,心想:天上的神還一年會一次呢!但我猛然又一想:怎能與他們相比呢?他們是三界內的神,是要入六道輪迴的呢,而我是超出三界外的,比他們不知高多少呢!難道還不應該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嗎?!悟到了這一層法理,我便時時警醒自己,絕不能被情所困擾,一定要走過這一關!我就不斷的排除干擾,純正自己,加強學法,心性不知不覺昇華上來,幾年後,這種狀態就平靜下來了,出現了一種無色無慾的狀態。我以為我這一關已經走過了。後來有一次,我騎自行車拿資料走在堤上,一個40多歲的女子對我招手:來喲!來喲!我說我好像不認得你,那女子說:我認得你。我以為是同修找我有事,就去了。她招呼我把車放在她屋裏,我進屋一看,除了那女子,沒有任何人,那女子又招呼要我洗臉,並說些打情罵俏的話,我一看不對勁,趕緊推著車子走了。我悟到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邪惡到了最後,對大法弟子沒招了,就變著法子想毀了大法弟子。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我悟到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破除一切邪惡的陰謀詭計,和同修們一起穩步的走到最後。
一點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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